宋临渊脱下外套,莞尔:“当然是怕您冻到,用血魔法烘干的。”
吴母去厨房了,离得很远,客厅里只有他和司矜两个人,说话也不用顾忌。
宋临渊低头:“作为少爷的贴身执事,做到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
话落,便起身一步步上了楼,步履从容,一点也没有不适应时代的窘迫感。
没错,就该这样。
司矜靠在沙发上,桃花眼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作为他喜欢的人,做到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
二十分钟后,吴母做了碗牛肉面端过来。
因为碗有些烫,一时没抓稳,导致面放在茶几上的时候,洒出几点汤,有一滴不小心溅出来,烫到了司矜的小拇指。
司矜垂下眼眸,随手拽了张纸巾擦拭着:“这点事都做不好,也配在我家蹭吃蹭喝?”
“你看看,这牛肉面做的卖相多不好,也敢端到我面前?”
话落,猛然抬手,哗啦——
将滚烫的牛肉面洒了吴母一脸。
而后,随手丢了纸巾,毫不在意的靠在沙发上,欣赏着面前老女人的痛苦模样。
以前吴母就经常强迫原主做饭,鸡蛋里挑骨头,把饭打翻在原主身上之后,转头就和吴诚宇哭诉原主虐待她,给她做不好吃的饭。
从今以后,他就要一样,一样,一样的还回去。
md!连她这个做妈的都敢打!苏司矜反了!反了!
吴母怒极,一拍桌子刚准备骂回去,就见宋临渊穿了身丝质的黑色睡衣,从楼上缓缓走下来。
好啊!外人还没走,那她就好好闹一场,让外人看看,苏司矜是怎么对她这个婆婆的。
连婆婆都不孝顺的人,谁还会多看他一眼?
“诶呦!”吴母想着想着,便倒在了地上,眼泪说来就来:“矜矜,妈知道你平时忙,妈也不大会做饭,你就算不喜欢吃,也别这么对妈呀。”
吴母一边哭,一边观察着宋临渊,眼看着高大的男人走到司矜面前,低头问:“发生了什么?”
“她故意烫了我的小拇指。”司矜抬起一点伤痕也看不出的手,眼睛里满是无辜,音色也闷闷的:“疼。”
这理由也太扯淡了,一点伤痕也没有怎么会有人信?
吴母在心底偷着乐,就等着宋临渊将她这个老人家扶起来。
然,下一刻,却见男人温柔的对着小指吹了几口气:“少爷,现在还疼吗?”
司矜摇摇头:“好了,可是她吵到我眼睛了。”
说完,似乎才发现不对,连忙自己纠错:“我是不是……有些过于娇气了?”
“没有。”宋临渊放下他的手:“少爷生来高贵,不是一些杂碎能觊觎的。”
说完,就打开门,一脚又将吴母踹了出去。
室外石子路上,被打的晕晕乎乎的吴诚宇刚爬起来一点,就又被自己的母亲压下去。
砰——
吴母160斤的重量倒下来,逼得他差点断气。
竟是双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儿子,我的儿子呜呜呜!”
见吴母还在哭,宋临渊索性回屋拿了胶带,戴着手套把她的嘴缠了五十多圈。
在女人惊恐的眼神中,笑意盈盈的比了个“嘘”的手势:“少爷要休息了,不要打扰哦~”
回到屋,才丢下手套主动去厨房做饭。
作为一名合格的执事,时刻保持礼貌,优雅,不能让任何脏东西碰到少爷,更重要的是……
也要洁身自好,不被少爷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