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矜点头:“我听闻,盛府有人送了不少通房丫鬟,各,个,绝,色。”
“没动过!”盛临渊继续起誓:“一眼没看,我怕她们监视我……不对!”
“我怕……我怕……”
盛临渊编不下去了,顿了片刻,忽然伸手将司矜揽入怀中,居高临下的瞧他。
“在我眼里,那些庸脂俗粉加起来,都不及良国公万一之色。”
带些慌乱,又一本正经的讲情话。
自以为还算完美的回答,却换来了矜矜一句:“放开。”
他说:“我还没原谅你骗我。”
“你也骗我了,我们扯平了。”听到司矜吃醋的质问他,盛临渊心底的石头彻底落下。
怎么办啊?他忽然……就不想杀南鸢了呢。
担惊受怕了这么久,他偏要等那贱人回京,让她好好瞧瞧,他和矜矜如胶似漆的模样!
盛临渊唇角扬了扬,一只手扣着司矜的腰,另一只手则缓缓的,去找自己腰上环锁的机关。
他记得,这是个环锁是在认识矜矜的第三日打造的,有一个反弹的小机关,就在……这儿!
咔哒——
盛临渊一按,那环锁便骤然收缩,而后,以极快的速度向反方向延展,环住了司矜的腰。
几乎是同时,盛临渊双手抱着人,放在了榻上。
“矜矜。”他喊:“方才你锁我了,现下……该轮到我了。”
【套路套路再套路。】小幺自觉的打开了痛觉屏蔽:【那个大人,我走之前想问一个问题!】
说。
小幺认真开口:【为什么您不早点告诉小天君,您也是骗他的,非要等他自己发现呢?】
它记着,之前明明有很多次机会说开啊。
你懂什么?司矜回:经过一番殚精竭虑,复杂周折,失而复得的珍宝,才能让男人放在心尖上珍惜呢。
小幺:!
司矜继续道:这个位面,阿渊和原主之前是敌对关系,相处起来,心中难免有隔阂,这一失而复得,便恨不能捧着我供着我日日都见到我,哪里还会有什么隔阂呢?
而且,还更能让他……更恨南鸢和盛临烽啊~
这两个间接害死原主,又害死盛临渊母妃的罪魁祸首,可不得多积累点恨意,死的惨一点吗?
小幺:!!!
【一箭三雕!还能当情趣,不愧是您!】
小幺认真记在小本本上,正要关闭小黑屋,却听司矜忽然来了句:我看你这本上写的什么?
小幺立刻紧张起来,把小本往身后藏了藏:【大人,没什么!】
司矜用神力抢了过来,一眼便看见笔记本皮上写着——变坏指南???
于是,小老虎刚卖腰换回来的胡子,又没惹qAq。
盛临渊将司矜放倒,本也只是吻一吻,但一听外面有人敲门,便又念起司矜在马车里戏弄他的那次。
快速放下半边床帐,躲在那半边帐子后面,缓缓低下头……
司矜呼吸一滞,下意识抖了下,带动腰上的环锁叮当作响。
被寂静的环境一衬,愈发明显,叫人心惊。
但外面,敲门声还在继续。
“小公爷,太后娘娘让老奴来寻您,有很重要的事要说,您在屋里吗?”
郑英勤敲了几下门,没得到回应,便轻轻将门推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