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愚不可及!”
撂下一句话,盛临渊便气呼呼的出了门,独留盛煜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
所以,主子方才是在骂谁?
骂他吗?可他怎么总觉得主子这句话是在骂自己?
盛煜低头收了破碎的碗盏,又为司矜掖了掖被子,想想还不放心,便低头留下了张字条。
【小公爷,您生病晕倒了,这是盛府,有事儿您吩咐。】
慕司矜是个很值得人敬佩的武将,主子之前一直想招安的,还是得好好对待。
… …
盛临渊回到自己房间,为了转移注意力,便拿起案边堆积的奏折,看了起来。
却不知为何,翻完一遍后,只把有关良国公的奏折挑了出来。
所有弹劾司矜的奏折全部驳回,夸他的再往御前送。
不过……这为什么还有弹劾慕司矜逛青楼的折子?
难道慕司矜心里不仅装着那什么“阿鸢”,还向往青楼女子?
每月的初一十五都去,这得多深的眷恋!
盯着折子来来回回瞧了十来遍,盛临渊终于忍不可忍的摔了去。
片刻后,又捡起来丢进了炭火堆里。
眼看着折子燃尽,心情才明朗一些,出门走向司矜的房间。
少年已经醒了,只着了件中衣,坐在桌边吃饭。
低头时,带着几点伤痕的锁骨不经意间露出来,叫人莫名心疼,还特别想……
将他按倒吻一吻。
盛临渊喉结动了动,带着情绪迈步进门:“小公爷醒了,饭菜可还合口味?”
“嗯,谢谢。”
这么客气?盛临渊坐在他身边,阴阳怪气的开口:“那你觉得,是我盛府饭菜的好吃,还是阿鸢给做的饭菜好吃呢?”
“阿……渊?”司矜垂眸,不明所以的眨了两下眼睛:“那还是盛府饭菜好吃,毕竟……我也没见过你做菜。”
盛临渊愣住,一时不明白司矜在说什么。
他刚刚明明在问阿鸢啊,什么叫……没见过他做菜?
他倒确实听闻前段时间良国公伤的厉害,难不成将他误认为……
想到这一点,盛临渊眸色瞬间闪出几点趣味,他试探着换了个亲密的叫法:“矜矜?”
司矜抬起了头,盛临渊继续问:“你还记得……我?”
“我……”司矜犹豫了一下,随即解释:“上次回来之后,便忘了许多东西,不过,我会努力去回忆的。”
“真的连我都不记得了吗?矜矜?”
盛临渊很执着于这么叫他,好像有了这个专属称呼,面前的人就能是他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忽然对慕司矜生出这么强的占有欲,但把自动送上门的人放走,不是他的作风。
阿鸢(x),阿渊(?)
管他是哪个yuan,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慕司矜今日叫的,也只能是他!
盛临渊单手撑头,含笑瞧着眼前人,眉眼之间俱是温柔:“你以前可是经常保护我,唤我阿渊的,今日我给你喂药的时候,还一连唤了好几声呢。”
“忘了没关系,我都会陪着你,慢慢想起来的。”
小幺轻轻吸了口凉气。
小天君这……玩的挺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