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扼住了她的咽喉,让她也尝到了没有氧气,逐渐窒息的绝望感。
一遍又一遍。
精神恍惚迷离时,就被带到了警局,被迫招供了当年的事。
合谋杀人,罪名成立!
女人那双一向精明狠绝的眼睛,终是被无尽的绝望填满。
凭什么?
要不是爷爷不公平,偏着宴司矜。
她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总而言之,都是那群人的错,跟她没关系,跟她一点都没关系!
宴卓雅忘了,是他父亲吃喝嫖赌才经营不好公司,分不到财产。
忘了自己曾经杀人的决绝和赶走原主时的狠毒。
只是一味的埋怨着上天不公,天妒英才。
在入狱的前一刻,已经有了抑郁症的征兆。
所以啊。司矜教育小系统:这样的人,才是死有余辜,因为放出来,还会继续犯罪。
“矜矜,你在这里呀?”
司矜走到警局外的巷子口,顿住脚步,看向面前的男人:“岳钧?”
“矜矜,宴思思他们被抓了,我不害怕了,就赶紧过来看看你。”
“你上次挂我电话,我怎么也打不通,发消息也只是红色感叹号。”
“红色代表炽烈,我知道你还是炽烈的爱着我,就自己来找你。”
小幺:【……】
难道,这就是舔狗的最高境界?
岳钧不修边幅,胡子留了老长。
因为要住院治疗,把最后一辆车也卖了。
现在一无所有,身上仅剩的三十,给司矜点了份外卖,视若珍宝的举到了少年面前。
“矜矜,这是我全部的东西,你回头看看我好不好?我把这些都给……”
“呦,我说呢,亏的在这儿绊住,不然早飞过来了。”
不远处,栗临渊刚吩咐完律师,就来接司矜。
看见岳钧,便又酸里酸气的补了一句,果断来到司矜身边。
吊儿郎当的盯了岳钧一会儿,霍然抬脚踢翻了他的外卖。
汤汁溅了岳钧一身,他连忙低头去捡。
却见栗临渊这个恶人,自然的抱住了他的矜矜,温柔诱哄。
“宝贝别吃了,外卖有什么好吃的?我定了五星级餐厅,顶楼……还有情侣套房。”
“我们今晚,就不回家住了。”
“不可以!”岳钧像是受了什么大刺激,霍然起身,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大吼。
“矜矜是我的全部!你不可以带走他!”
但下一刻,就又被栗临渊踹飞至墙角。
矜贵的男人唇角噙笑,整个痞里痞气的,又有些乖。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又脏又臭,一无所有,配得上这么光鲜亮丽的矜矜吗?”
“是啊。”司矜补充:“你就该像老鼠一样,烂在阴沟里。”
这句话,是原剧情里岳钧对一无所有的原主说的。
现在,司矜要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终于,把司矜当成自己所有希望的岳钧内心防线轰然坍塌。
再也振作不起来了。
栗临渊把司矜拉到车里,抱够了,才在他受伤的耳朵边说了句话。
眨巴着眼睛,认真问:“矜矜,听得到吗?”
“嗯,听得到。”
“我不信。”小绿茶靠在司矜肩头撒娇:“除非你再说一遍给我听,不然……我会担心死的。”
“矜哥哥?你忍心看临妹妹泪尽而逝吗?”
说着,就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开始作:“什么金玉良缘,我偏……”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