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垂耳兔的本能支配他下意识的伸手去保护“幼崽”。
但下一瞬,就被谢临渊握住,轻轻拿开了手。
低哑磁性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透着别样的温柔:“矜矜乖一点,一会儿就好了。”
“我今天去问了医生,假孕会对小兔子的身体健康有一小点影响,我帮你按一按。”
司矜这才回过神来,没有阻止他。
却也没松开谢临渊的手,一直垂着兔耳朵,委屈又倔强的握着。
垂眸,专心致志的盯着自己的小腹上的手,出于本能的,想咬死身侧“欺负”他的坏蛇。
然后,就红着眼睛转身,咬住了谢临渊的肩膀。
牙齿毫不客气的刺破皮肤,谢临渊微一蹙眉,硬是一点也没动,继续柔声哄着。
“我不是草莓蛋糕,不好吃的,别再硌到小兔子的牙。”
“你得不偿失,我还得心疼。”
慢慢的,司矜心中五味杂陈的情绪被安抚下去。
埋首在谢临渊胸前,一只手拉了拉方才被枕头蹭歪的兔耳朵,闷声发问:“你什么时候从刑场离开的?”
谢临渊有问必答:“昨夜里十二点。”
“那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晨五点半。”
司矜看了看手腕上的光脑:“可现在,已经快七点了。”
“嗯。”谢临渊回:“我看你提前走了,就担心的厉害,想着可能是在联邦握尾巴的时候……嘶……”
正解释着,又被小兔子咬了。
谢临渊也不恼,反而甜蜜的笑着,继续道:“我就没回家,去了最好的医院,跟医生买了治小兔子的药。”
“又怕伤到你,跟医生学了一夜的按摩手法,夜里加班,我得付人家四倍的钱呢。”
“然后,急急忙忙的回到家,就凌晨五点多了,我洗了洗澡,怕身上的血腥气熏到你。”
“又在暖风前立了二十多分钟,怕身上凉,冰着你。”
“一样一样的配好药,抱住你,就到现在了,仔细想想,时间过得还挺快。”
说完,司矜便是又松开了他,小腹不再难受,才垂眸去看:“肚子没有了。”
“是啊。”谢临渊又将他抱紧了些,垂眸,虔诚的吻了吻他的额头:“从今以后,我就只有矜矜一个宝贝了,好开心啊……”
正说着,就被怀中人吻了一下。
酥酥的触感自唇角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谢临渊怔了一下,瞬间困意全无。
再多的疲惫和辛苦都抛到了脑后,轻握住司矜的手,“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去。”
“你不困吗?”
“不困,抱一会儿矜矜就能充电。”
司矜笑了,从他怀里坐起来,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喝点白粥,吃点胡萝卜丝什么的吧。”
“好,不过有个条件。”
司矜:?
谢临渊也坐了起来,将司矜圈在怀里,俊丽的眉目近在咫尺,那里面是浓的如何也化不开的深情。
他问:“我们结婚好不好?”
垂耳兔上挑的桃花目闪烁着几分兴味,很快就恢复了往昔的凌厉。
单手挑起谢临渊的下巴:“你在威胁我?不结婚就不给我做饭了?”
谢临渊毫不示弱的靠近他的:“对啊,这么威胁怎么样?”
于是,上一秒还在严肃质问的司矜,下一秒便吻住了面前人的唇。
“好吧,那就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