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门,阻隔了外面的日光,室内再次变得昏暗。
垂耳少年转过身,随手rua了一下自己低垂的兔耳朵。
漆皮官靴踩在地面上,发出一道道清脆的声响,配合室内昏暗的光线,越听越惊心。
很快,他就来到了金丝笼边,打开密码锁,坐在了谢临渊床头。
上挑的眼尾存着几分威胁,不多时,便缓缓垂眸,咬掉了自己手上漆黑的手套。
下一瞬,便狠狠捏住了谢临渊的下巴。
声音温柔,夹杂着心疼和威胁,莫名的撩人:“大笨蛇,说一说吧?为什么会被捕?”
虽然不合时宜,但谢临渊的喉结还是不受控制的滚了滚。
咬手套,踩黑靴,金丝笼,玫瑰花。
救命啊!矜矜太欲了!!!
妥妥的可遇不可求,病娇女王受!
白蛇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白兔少年扣着金属皮带的细腰上。
缓缓伸出环着金属逼供链条的右手,去勾他的皮带。
皮带上刻着星际联邦的金色徽章,只有星际联邦的高层才有资格佩戴。
现在,就这么被他一个“敌星奸细”勾住,莫名的……
好刺激!
“许副官,我错了。”谢临渊缓过一口气,食指游走在司矜的皮带边缘。
“我不该不给你买草莓蛋糕……”
说着,便“咔哒”一声,触摸按钮,打开了皮带。
司矜呼吸一滞,却并没阻止他进一步的大逆不道,只是语气又重了几分。
“你对不起我的,就这一件事?”
“不是。”谢临渊道:“只是这一件事最重要,要先认错,矜矜的事情,最重要。”
“还有其他的,要慢慢道歉。”
那只手不老实的解开司矜衬衫的两粒扣子,将手指上残留的“鲜血”轻轻点到了少年漂亮的腹肌上,让血痕渐渐组合成一朵艳丽的桃花。
似乎这样,就能把高高在上的神明拉下神坛,和他一同堕落。
司矜耳朵轻抖了一下:“说吧,还有什么事?”
“我昏迷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感觉,平宁偷走了我内置光脑里的全部数据。”
“但是我也提前给自己的光脑设置过一个程序。”
“我的光脑会在受到入侵时,自动盗取另一个光脑的数据。”
“所以,我还掌握了只有平宁知道的一些大秘密,也不算完败。”
话落,便一把锢住司矜的腰,将小兔子困在怀里,强迫司矜将唇靠在自己唇边。
唇瓣与唇瓣,仅隔几毫米,音暗哑,色又撩又蛊:“或许,矜矜放过我,我还可以帮你,反,败,为,胜。”
司矜推了推他的手:“别腻歪了,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劲,编了多少谎话,才把你弄到自己手里,囚起来?”
“再用红颜料伪装血,给你画伤痕?”
“假的?”谢白蛇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就说伤口不疼呢,矜矜不舍得伤我。”
“少贫了,快把平宁的秘密传给……唔……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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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大家的回复,那就不删情节了,用加更来提升位面速度吧,果然,病娇什么的,最带感了,哦吼吼(pS:球球小礼物,晚上还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