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一夜,尖叫伴随着血腥传遍了整个白月教。
司矜就坐在窗边,悠闲地吹着风。
感受着迎面飘来的血腥味,像是在享受一场难得的盛宴。
“教主,身体不好就不要吹风,坐回来一些吧。”
身后,苏荷的声音传来。
司矜可以隐隐分辨出,那里面,藏着隐忍多年的兴奋。
也是,小幺调查过,苏荷野心勃勃,在很多地方与尚清寒并不对付。
这么一来,大约是觉得,尚清寒倒台了,她就能代替尚清寒的位置,继续养他这个傀儡药人了……
司矜摇摇头,慵懒的靠着,浑身却透着一股子偏执。
“不行,眼睛耳朵鼻子都不大灵光了,要想看清叛徒们的可怜模样,我得离近一些。”
苏荷向前两步,试探开口:“教主的眼睛……又看不清了吗?”
“是啊。”司矜顺着她往下说:“模模糊糊的,好像都蒙了一层窗户纸,不知道我这条贱命,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没关系,这些药是管用的,教主先喝了吧。”苏荷将自己调配好的药送到司矜手边:“喝了睡一觉,就会好了。”
小幺看见这药都忍不住头皮发麻:【大人,这药配的可比尚清寒毒多了。】
【成功的话您就失去意识,只能听命于她一人。】
【失败的话,你就是个死啊!】
司矜笑了笑,没理识海里吓得浑身炸毛的小老虎,继续笑问:“这药,是用今天御剑庄的人给的百毒解,配出来的吗?”
“是啊,教主喝完眼睛就好了。”
苏荷特意将声音放低,透着丝丝蛊惑,仿佛诱人犯罪的恶魔。
“到时候啊,我就能看着教主您,纵横武林,称霸江湖。”
“呵。”司矜轻笑了一声,握着粥碗的手紧了紧:“称霸武林可以,但可惜,你没有这个命看到了。”
话落,便猛然抬手,将滚烫的药泼了苏荷一脸。
趁着苏荷还没反应过来,立刻拔了自己头上的发簪,刺入了女子心口。
眉眼含笑,声色温柔:“一路走好,这个,便当做送别礼吧,别到了地府,再骂本尊小气。”
声音刚落,苏荷就双目圆睁的倒在了地上。
那满目的惊恐,似乎很难相信,自己会被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药人杀死。
司矜简单欣赏了一下她的死相,淡声吩咐:幺儿,拍照。
等小老虎慌乱的捏完相片,才叫了外面的弟子过来清理尸体。
而后,继续坐回他原来的位置,迎着晚风,欣赏恐惧。
… …
处理好这些叛徒,已经是两日后了。
司矜坐稳了教主的位置,此时,正靠在白月堂教主位上,同其他十位长老商量教内事务。
大长老焦急道:“御剑庄昨日传来信件,说有人劫狱,带走了尚清寒,且没留下任何线索”
“所以,他们也无法确定尚清寒逃往了何处,让我们也帮忙留意一下。”
正说着,就见外面有白衣少年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尚临渊明显是刚回来,为了摘血灵芝,染血的衣衫还没来得及换。
却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不顾一众小弟子的阻拦,带着满满的负面情绪,阔步走入白月堂内,直面教主位上的司矜。
费了些力气才压下眼底的伤感,咬牙质问:“凌司矜,你为什么要对我好?”
司矜:?
他稍稍坐正,显然有些生气:“你说什么?有胆就再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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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VS主编比皇后VS九千岁多了好像有一半,所以先写主编再写九千岁吧,都会有的,不着急,慢慢写,爱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