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尚临渊又紧了紧司矜的腰肢,怀里的人抖的更厉害了:“不喜欢坐在这里?”
司矜还没回答,却是又有两滴泪落了下来。
像是对人无声的控诉。
他张口,狠狠咬上了尚临渊的肩膀。
尚临渊吃痛,轻轻“嘶”了一声,这才转身抱了人回去。
床帷落下,遮掩了一室旖旎。
… …
第二日,尚临渊便出发离开。
走时,又缠着司矜讨了两个吻。
司矜一直睡到傍晚才起,刚睁开眼,就有女子端了药送过来。
立在榻边,声色温柔:“教主,喝药了。”
司矜抬眸看了眼:“我好像,没点你来侍奉?”
“是这样的。”那女子低头行礼,流畅的自我介绍:“奴婢名唤苏荷,是大长老派来的。”
“昨日变天,大长老偶感风寒,生病了,就把之前几个之前那几个伺候您的人叫了回去,让我过来了。”
“哦。”司矜想了一会儿,还是端起药碗送到了自己嘴边。
小幺立刻炸毛提醒:【大人别喝,这是尚清寒派来的人,碗里面有控制您心智的毒啊!】
我知道。
司矜淡定的回完,便将碗中药水一饮而尽。
而后,把药递给苏荷:“去忙吧,不用守着我。”
“是,教主。”
苏荷退下,司矜才走到花坛边,把之前用神力藏起来的所有药,全部扔到了花盆里。
看到这里,小幺终于松了口气。
毛茸茸的爪子拍着胸口:【原来大人您没喝啊,吓死猫惹。】
司矜坐回榻边提醒:你是老虎。
小幺:【|?'-'?)?】
【好……好像是诶……】
但下一秒,小统子就反应过来:【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大人为什么要假装喝药啊?】
蠢。司矜损了它一句,慢悠悠的解释:你昨天不是还跟我报告消息,说过几日御剑庄的人回来寻衅吗?
【是啊。】小幺回:【因为原主三月前被尚清寒教唆,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杀了他们老庄主,现在他们要来找原主偿命。】
但该偿命的不是原主。
司矜桃目轻闪,悠然道:是时候让江湖中人知道,白月教主并非魔头,就是个被操纵的傀儡了。
… …
接下来的几天,司矜一直很听苏荷的话。
乖乖喝药,配合锻炼。
甚至有时会跟她聊天解闷,温柔的不行。
与之相对的是,他的眼神又开始呆滞。
很快就恢复了,只信任尚清寒的,那一副无情的模样。
这一成果让尚清寒心情倍佳。
好,很好。
这才是他的矜矜嘛。
他的小药人本就不需要有感情。
只要听话,就够了。
以至于后来,御剑庄的人来白月教正门叫阵,尚清寒直接将司矜派了出去。
低声命令道:“去吧,让小师叔看看,你桃花折扇的威力。”
“可小师叔,杀人是不对的。”
司矜的眼神依然没有光彩,但似乎是恢复了一点自己的意识。
男子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特意当着御剑庄众人的面,放大了声音。
“小师叔,不要再……催眠我了,我不想……不想杀人。”
此话一出,成功让整个御剑庄的人都愣在原地,渐渐的将杀意转向了尚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