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正在努力修系统的小幺忍不住抬起虎爪,弱弱提醒:【那个……大人,其实……我想说句话。】
司矜:说。
老虎小心翼翼的搓着爪爪:【那个,就是,原主的人设是自卑,不……不是白莲……】
司矜:……
下一秒,小幺的另一半系统也废了。
小老虎流出了悔恨的泪水。
不是大人说,要走原主人设的吗?
它提醒的不对吗?
(╥w╥`)
“不,别这么想,你很漂亮。”
“虽然这个词来形容男人不大合适,但你……真的很美。”
风临渊的声音彻底断送了小幺的最后一点希望。
罢了,它还是屏蔽外界信息,修系统去吧。
心如止水,方能不喜不悲。
风临渊情人眼里出西施,见到司矜这副模样,心脏没来由的收紧,莫名有些疼。
伸出手,想为司矜擦擦眼泪。
但似乎,又觉得这样的动作太过亲昵。
伸出的大手停在半空,正准备找找自己身上有没有带手帕之类的东西。
却见司矜两只手握住了他的手。
主动抬头,蹭掉了自己的泪。
垂软的睫毛轻扫过男人的指缝,轻而易举,就将那点刚压下去的情绪重新点燃。
风临渊的脸莫名有些烫,忍不住顺着司矜的动作,轻轻抚过他的脸。
想:难道真像小时候听得故事一样,山中有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司矜敏锐的看出了他的心思,轻轻松开他的手,别过头:“别……别这么看我,我的眼睛……出生就是这样的,我……我不是妖怪。”
紧说着,眼角竟又湿润起来。
倒真是他欺负人了?
这小家伙的眼睛是重瞳,在这偏僻的小山村,没少被人排挤吧?
风临渊这么想着,莫名生出几分自责,安抚道:“没有,我知道你不是。”
“重瞳在医学上属于瞳孔发生了粘连畸变,瞳色浅也与这个有关,这么说可能有点太理性化了,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
风临渊道:“如果感性一点说的话,就是……即便你是妖,我也心甘情愿,跳进这个圈套。”
男人似乎是视力不好,鼻梁上挂着一副金属框眼镜。
笑起来时,带着眼底的朱色泪痣也动了动。
因为镜片的原因,仿佛那痣也微微反着月光,却又比月亮,好看上太多。
司矜正在愣神,又听他自我否认道:“这么说可能太肉麻了,更深露重的,先回去吧。”
风临渊抱着人往回走了两步,来到几个小研究员身边,“今天晚上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过几天再来采标本。”
说罢,不顾研究员们异样的脸色,就抱着司矜大步往山下走。
这小孩儿太弱了,得赶紧回车里,千万不能冻着。
否则发了烧很麻烦的。
被晾在原地的研究员:……
所以,他们头儿是见色忘义了吧?
是吧?是吧?
… …
山下小路旁,风临渊将司矜放在副驾驶上,拉紧四周的车帘,为他系好安全带。
这才下车去后备箱拿小毯子,本意是想给他取点暖。
但不想,回到车里,就看见清瘦的少年在不断的挣脱安全带的束缚。
手臂上的衣服破了,因为他的动作,有意无意的露出几道新旧堆叠的伤口。
风临渊重新回来的那一刻,司矜似乎是被吓到了。
抬眸,眼中一下子盛满了泪水,满是无助和不安。
“先生,我做错什么了吗?”
“为什么连你也要绑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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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矩,明天补两章,今天是白莲味的矜。
本位面矜崽会维持原主人设(bushi),照样虐渣。
比如,看见小渣渣:“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所以请让我赎罪,帮你摆脱痛苦,送你上路吧~”
想念病娇矜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