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种事情还需要问吗?”
“您看看!臣妾的猫尾还在地上呢!”
丽妃咆哮着,生怕项英寒被司矜这个贱人蛊惑,将她放在一边。
而与她相反的是,司矜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少年薄唇轻抿,似乎并不打算辩解。
片刻后,眸中不平渐渐化为疲惫,继续拿起扫帚执着的清扫起了地上的血迹。
同时,小声的呢喃着:
“哀家没有害过丽妃,这些血迹,哀家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宫里,但陛下大约也不会信吧?”
“无妨,陛下想怎么罚呢?哀家认罚。”
说着,少年唇角卷起一抹无所谓的笑意。
看起来,心酸极了。
把项英寒整颗心都揪到了一起。
是啊!
项英寒想:矜矜他一向都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这些年在宫里,只有旁人欺负他的份,他怎么可能主动去害丽妃这等跋扈厉害的角色?!
想必是丽妃又觉得矜矜不配做她的哥哥,给她蒙了羞,想用苦肉计除掉矜矜!
“而且,哀家也不知道那条尾巴是怎么回事。”
司矜看向项英寒,平静的语气里仿佛含着刀,一句句刺进项英寒心底:
“毕竟哀家只剩下最后一条命了,没有尾巴可以丢了。”
说话时,司矜刻意将语速放的很慢。
原主为项英寒做过那么多事,他凭什么要忘记?!
他就是要让项英寒想起来,让项英寒体会到原主所有的好。
之后,再将自以为是的废物皇帝狠狠踹进泥潭。
让他明白,自己配不上这种好!
果然,这句话刺痛了项英寒的心。
矜矜这是……在抱怨吗?
是啊!他该抱怨。
当初是矜矜帮着他得了皇位,还在天牢里丢了八条命。
而自己却把他放在仁寿殿,让他受了这么多屈辱。
项英寒后悔极了,心仿佛在滴血,疼到无法呼吸。
丽妃脸色苍白,也差点憋到无法呼吸,气的!
这月司矜,白天不仅杀了她派去的青竹,打伤了她的腿,还跟项临渊不清不楚的在殿里待了那么久,还教唆项临渊杀了她!
谁给他的脸,可怜巴巴的埋怨陛下?!
而且,猫妖一族听力惊人。
白日里她明明听到殿里传来了接吻声,喘息声。
月司矜明明已经跟项临渊做够了龌龊事,现在装什么纯情?!
丽妃亮出利爪,恨不能立刻上前,撕碎司矜的伪装。
但是,爪子刚亮出来,手腕就被项英寒死死握住。
帝王双眸满含怒意,一把甩开了丽妃,“你闹够了没有?!天天陷害这个陷害那个,现在又要来害矜矜!”
“他是太后啊!是你的长辈,你怎么敢这么对他?!”
丽妃被项英寒甩出老远,后退好几步才将将站稳:
“陛下!”她盯着项英寒,一双水眸中满是委屈:
“您当真相信月司矜,不信臣妾吗?”
“臣妾也怕疼啊,犯得着为了除掉一个无足轻重的贱人自断一尾吗?”
“还有,今日他让臣妾跪在殿外,不一会儿就找了摄政王进了仁寿殿!”
“项临渊在殿内呆了半个时辰有余,说不定早就…”
“住口!!!”项英寒彻底被激怒。
他的矜矜是最纯白无瑕的,是他心底永远的白月光。
他都不曾碰过,怎么可能会给别的男人碰?!
项英寒上前两步,抬起大手狠狠甩了丽妃两个耳光:
“污蔑太后,这罪名你担待得吗?!”
“太后一生洁身自好,绝对不会做出那等事,休要再提,不然,就不止是掌嘴这么简单了!”
“你,立刻跪下给太后道歉!”
极狠的两巴掌,打的丽妃双颊肿了起来。
牙龈出血,顺着唇角滑出来,染了脸上的胭脂。
她有点懵,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带陛下来本来是想给月司矜两个耳光,让他给自己跪地道歉的!
现在为什么她受了两个耳光,还要被迫给月司矜下跪?!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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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更新完毕,下面是矜矜的绿茶语录。
【司矜】:丽妃娘娘不是哀家打的,但哀家没权没势,是没有人会信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