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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要是当初欣怡不是以死相逼让我离开,我真的不会做出那样出格的事情。所以,你得谢谢你妹妹。”轶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夜舞歌的鼻子。

女人的而看重点总是和男人不一样,也会无缘无故的生气,她吸着鼻子说:“那你的意思,要是真的一气之下离开,那你就真的会离开,要是你不拦着,我妹妹真的会自杀?”

“呃...”轶一下便顿住,转头看着旁边几个不怀好意还看戏想笑的几人,轶给她翻了个白眼:“那真是。反正你说什么都对。我也不去狡辩。”

“你!”夜舞歌被气得直喘气,可她想说什么又无法把话题接下去,只能一脸愤然的盯着轶,轶也有了机会继续往下讲。

“确实,你妹妹当初是以死相逼让我离开,而且你们俩都很聪明,只是你做事比较笨,没你妹妹机灵。

你妹妹要想我离你远一些,也永远别再回来,她就只能对自己下手,那对她来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看我杀个小动物都会哭半天的孩子,哈哈。”轶笑着也无奈摇摇头:“不过。”

轶语气一顿,再次调转话锋:“我们那时候的关系也真的只差那么一步,若是没有你妹妹的破局,我们还真的在接下来不可能成为恋人。

人类社会中就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在那时,在你们的社会中也是。

在物质支配精神的现状前提下,男女之间真的是没有丁点纯友谊的,这就是为什么人类社会中很多看似很多年也很要好的异性男女会在发生一些事件后突破那层关系,那并非是不道德的,那只是顺从了你们内心无法控制的欲望。

当时的你就是那样,而我不是,我比你们都看得很明白,那最后答应也真的是妥协。因为我不想失去朋友,如果再失去的话,我不知道你们将来到底是什么样子。因为某些事件生病,又因为某些人而死。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话,那对于我这个有能力阻止一切发生的人,那真的的会很愧疚。

所以我只能答应了,但我真的没想到我也会对你产生那样情感。”

轶看着她还有些生气的样子,便想着变着法夸她:“真的,亲爱的,当时你是唯一一个做到能向我频率靠近的人。

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但是我也是从后面才慢慢发觉你在很早以前就开始那样做了。

而且后来我才明白你那样做是出自于什么样的心?”

“那我是怎么做到的。”夜舞歌终于被轶的话吸引,也终于再次好奇。

“老人常说,喜欢一个人或是爱一个人就会忍不住朝他靠近,不止是表面也是心灵。这样的话都是那些心灵精神层次极高的前辈们才能做出总结,因为他们追求的并非是肉欲,而是两个独立的灵魂有所寄托和赠与。

而得到寄托和赠与的人若是一味的索取,就像师尊你们两个一样,从一开始都是师尊在单独付出,闽师尊你那可笑的怜悯和不知道什么叫做边界感的认知可以说在任何旁观且适合的夫妻眼中你的曾经都或许是一个笑话。

因为你不懂得感恩。

也在我们那个世界时,老人也有一句老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只有懂得感恩的人才或许能走到一起,也只能是这样才能走到最后。

不单单是谈论情,最主要是谈论感恩,我和我的爱人是恩爱过半,又或者是满恩满情的双倍付出与收获,而你们的话其实是必需恩大于爱才可能走到一起,若非没有我的出手相助。

像你们。”

轶转头看向许鸿等人:“你们的价值观是你们先辈培养的,并且价值这样东西已经被你们用金钱物质实力来平衡,那并非错,也并非对,只是你们没搞清楚,你们这辈子到底想要做什么,从而被实力,金钱,权利,物质所束缚,致使你们自己然后是所有人变得越发的自私自利,又在你们的成长时常催动下,这些差距让你们的灵魂精神被拉得越来也大,有能随便就匹配上的伴侣就有鬼了。

而即使有真正能懂得爱对方的人,那些在你们群体中都会变得越来越少,更或者说是被你们那些行为可笑的蠢货给破坏。

精神层面高的人或是丰富的人,大多都不会向你们一样,他们追求物质,或是为了饱腹,也或是为了他人,但他们唯独不会和你们一样一辈子在那些世上束缚。

所以,你们所认识到的那些伟人,就我看到的,几乎绝大多数都不是一个为了那些表面东西才有动力让自己实现自我意义的。

就比方说你们数十历年前的那些先辈们,他们是为了突破世界束缚才修炼,追求一个极致而修炼,而你们现在是为了满足私欲而逍遥人世间,这就是你们比不上他们的差距。

就像我爱人。”

轶转头看着她,满心满眼都是宠溺:“我爱人从来都不止为了果腹才会像一个笨蛋一样追求几乎难以得到的东西,她和我一样从来都只是希望我能一切安好才像一个笨蛋只顾着给予也不期待回报。

那样的期待确实是来自私心,但爱情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自私的,不期待回报的那只能叫做爱,期待回报那才叫做情,也叫做恩。

它描述的是一个过程,从来都不是你们认为的感情或是物质价值。

因我她爱,所以,我爱人才会忍不住的向我的心理行为乃至习惯去靠拢,她会去学习会去体验也会去实验。

这就是她为什么会在那些时间本来就不可能时常保持平静的样子去做每一件事,但我也不可能像你们人类一样从来都是被情绪控制且主导,而要想跟我的频率达到一样,那就只能她率先实现了。

任何人在做任何一件事,他的状态都是不一样的,这样的原因也是因为你们所不了解的内在工作频率,而去只看一张皮或是观察聆听揣摩对方的心思,或是遵循生物的本能那都是不行的。

那些根本不需要,你只需要向他靠近就行,我爱人就是这样做的,她从来都只是想向我靠近一些,并无其他,也到最后才是难以割舍的爱和占有欲。

但首先,抛开一切你们的双方是否有情感需要,还有成为配偶的基础。

一切的前提是你必须保持平静而不是冷静,情绪和理智相协调,并且能正确判断出任何一件事最后会导致的结果,最后你还得保持平静接受这一切,从而才能做出最合理且对对方最好的行动。

我爱人当时就是那样,从来都不求回报。她在要求回报的时候,那也只是我们当时在一起后,因为我们当时都变得自私了。

希望对方能开心也过的更好,这就是最大的愿望,也可能和其他人们不一样,这是我们双方对爱的表现,而且满足那样的条件也能让我们更加欣慰和开心。

所以,你们总是要以物质来衡量这种东西话,说实话,你们根本无法理解我到底在说什么。

而真正要做到同一频率呢,那需要很长的时间来磨合。”

轶说着深吸一口气顿了顿又继续讲:

“确实,在那个时候,我爱人的频率只是在向我靠近,也是接近,但那样的结果也足以让我感到舒适,而且任何一件事。

也同时,既然我也成为了她的恋人,那我也必须试着学习人类在发情期时候的表现。

别怪我说得太写实,也太难听,因为我们这算是极个别的例子,而且那时候我从来都没有过生理期,并不能代表人类群体的表现,这些只能算作是给他们的参考。”

轶看着一帮人有些哭笑不得说:“我就是这样的人,你要习惯,而且,你们所认识到的人类社会行为,在真实情况下,乃至其他世界其他生灵,包括哪些白岩人,这样的社会行为在真实情况下,那都是一场游戏。

而我现在也在陪她玩游戏,当然我会将这个游戏进行到底。”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夜舞歌不满,打断了他。

轶给她翻了一个白眼,并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现在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先有一些准备,在这个世界之外的世界可不是这样的。现在,亲爱的,你所经历或是学习到的一切在那些外界,都是毫无基础切易碎的东西。你从现在便了解它,这是我想告诉你应该去做一些心里准备。

如果你真的哪天不想继续了,我真的会离开。

也其实,我很早就知道的,我那时候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总会有些人来关照你。我也知道你有时候也会被那些蝴蝶动心,这些我都知道。

但,那时因为你为我拒绝了那些外在的所有干扰,这些我都明白,所以我才能更加地去理解你,也理解你们人类,更是对你的难以割舍。

况且,在未来我也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你要有所准备。亲爱的。

也还有,我一直在你身边,那对你来说是一种阻挠和干扰,直到你哪天讨厌我的时候,那我做任何对你好的事情对你来说那都是让你厌恶的,我只有离开才是对你最好的解脱方式。

所以,你要明白这一些的好吗?”

“那相公我不想你离开。”夜舞歌吸着鼻子又一下抱住了轶,看得旁人也不禁摇头失笑。

“好,你说了,我就不会。”轶笑着点头,顺便还逗她一句:“你还欠我两个崽崽,我现在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嗯?!!”夜舞歌猛然抬头,一瞬间也看到了旁人有些避讳的神色,几个老头已经在干咳了,她这才意识到轶到底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已经是羞红了脸,她扭扭捏捏地说:“相公,这种话咱们能私底下说吗?”

“嘿嘿,这个不行。”轶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么好欺负她的机会,轶哪可能轻易放过。

“我不仅会说,还会大大方方当着别人面说,这让就能告诉别人你是我老婆。”

夜舞歌听着一张脸羞得更红了,心里有些抓狂,但也躲避别人的目光不说话,其他人听着也是感觉身上有些燥热。

好在,轶没有继续作妖,而是继续接着讲,众人才从这样尴尬的局面缓回来。

“就像其他家庭,凡是有一个家庭内都有那么一个性格好的人才会让婚姻持续时间更长。

我从一开始的目的那便是这样的结局而不是慢慢先从恋爱来设想从而行动。这样的原因也是因为我发现,我和人类不一样才做的决定。

那我做了什么呢?真的也只有一点,就是将我的步调放慢,这样也能让她跟着追上我。

我开始慢慢做事,也试着学她的样子笨手笨脚,这些当时的她都是知道,只要她不点破那我也可以装作不知道。

而她对我也只有一个要求,至少每个月回来一次。当然那也是当初我有一架公有的职务飞船才能这样做。

也有老人说,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若是你步子太快,不妨停下来等等对方好让对方能追上你,那不然那你就只有后悔的份了。

这样的话映射了你们人类中的很多例子,很多人都因为曾经的野望和理想走得太快而错失你们最开始也最合适的那个人。到最后,或许有人能将就,也或许有人能到达另一让他满意的开始,但一切回不去,那只是在你们人生最后会形成的懊悔和愧疚,甚至还会以为那只是错付。

就像师尊你们两个一样。”

轶转头盯着草之和闽柳雪,突然过来的目光盯得两人有些面部不自然,轶也顺势摆摆手:“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果没有我的帮忙,或许你们现在都还不会在一起。

打住,我不解释。”

轶伸手制止了想要询问的闽柳雪继续说:“得到结果了,那之前的种种都不重要,好好经营你们接下来的关系才是你们最想知道的事情。”

轶说着,也继续接着先前的话:“几乎没有几个人能经营一段合适的情感,我当时也那样想的,最关键我并非人类,这是一只会存在的主要因素,也更主要,我身体里怪物,我在那时也发现了一但情绪得不到控制时,它就会出现。

这样的事情让我也害怕,但每次回那里,即使我不说,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会在门口等我,也有很多次,因为事情太多我记错了时间,她也失望了好几次。

但她从来都不会向我提,每次都是开心给我拥抱。

也是因为这样,知道怪物而矛盾的我,也打算放手一搏。毕竟真正体验那种特别的感觉会让我上瘾,我舍不得,也是自私。我希望能在她身边呆的就一些,或是直到我死都行。

也再后来,我便开始疯狂的工作,加班加点,也真的只是为了见到她,也看到她,还有得到她的关心拥抱。

很多任务都被我向上级提出申请或许我研制基因限制剂换取报酬去了,但我心里也有数,我也不可能把所有的报酬都拿去做这种事,因为我和她迟早都必须有个单独的家。

也确实,在那个时代,上层能给我们这些官员分配住所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要给她一个单独且不受打扰地方都必须拿已经过时了的却依旧挂着贡献名号的易物点来换。

曾经的身份卡都是一张纸片毫无作用,也得是我在星际联邦工作才能让我有两头都不误的可能。

直到我们都28岁的时候,在那个才终于恢复秩序的时代,我和她花了几乎所有的积蓄才在一个相对安稳的居民区购置一栋房子。

而且,她自己就拿出了一大半,而我连一小半的钱都没,可她说那是我们共同努力结果。

更是在后来,养家的担子大多都在她身上,我有时候都会觉得我窝囊,但她从来都是告诉我让我好好做自己的事。

也在那一年,也还得是欣怡开口,吃一起住一起还都同居的我们两个才把结婚的事情顺理成章的提上日程。

毕竟,病毒显现的后果也已经在她的脸上表现了,在曾经明明50岁都有20岁容貌的人类,在她那个年纪都已经是三十来岁的样子,而我也还一直保持20来岁的模样。

如果当时我们再不结婚,或许她连照相都不好意思。

也不得不说,我们当初的磨合很顺利也很快,我们在结婚的那天我几乎和她都已经同频了。

同频的结果是什么呢?就和我说得天作之合差不了太多,我知道她想,她也知道我想,什么事该说该做,我们都会以统一步调去设想去打算去执行。

从来都不分彼此,这不就是你们人类最初设想婚姻目的原因之一么。

先不说财富分配,虽然你们当初掌权者是个独权者,但他们这些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种事情是真的,况且你们也是,那些自认为有一定权力的人也是。

但你们都忽略的一个东西,你们从上古时代就流传的神话,你们是由神明创造的。

自然,两性的设计,必然是想让你们去学会这些东西。到最后你们才会懂得爱自己爱别人,更是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也要学会对另一半的感恩。

只可惜,总是有人以为没有遇到合适的而不去向对方学习靠拢,你们要觉得合适那是一件很难事情。

你们也要知道,我们到最后,几乎我的五官和她的五官都极尽相似,我的脸变得柔和,她的脸也变得坚毅,综合一下讲解:那叫做夫妻相。

你们不会明白的这点的。

也确实,到最后,我们结婚之后,很以前都说她丑的人,在那之后都会觉得她漂亮,而且特别耐看。

那是无关于外貌的东西,你们佛教就说过,那是相由心生的转变,外貌确实是可以变化的,连普通人都可以,更别说你修士越是修炼自己最后的外貌就越会向你们心中所想的自己所靠拢。

所以你们还在乎那些表面的东西干什么?

同频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只需要你去体会去学习就行,而不是你们一直想满足自己的欲望才变成了你们不想要的那样,一味渴求和索取最终都得不到好的结果。

这就是你们的前人为什么告知你们修行也要避开贪念的原因,任何事实都是。

现在你们理解了,为什么华音也会做出那样看起来不合理的举动了么?”

轶讲述完这一切,也终于有了休息时间,他拉着她坐回桌上喝茶吃点心,其他人也深深陷入了思考。

“我要次这个,你喂我,啊~~~”

夜舞歌现在这会儿可开心了,她从未想过她和他之前的曾经会经历这么多复杂的东西才走到今天,但一切的结果还不是她努力得来的么?反正她也不想过问,现在享受就好。

轶当然也很乐意惯着她,扭头给那边人使了个障眼法,转头顺势又想到一个点子问:“想不想吃进口点心?”

夜舞歌点头,虽然她不理解。

“唔!”

下一秒她就明白啥是进口了,娇嗔似的羞红脸锤了轶一下,说喜欢那也不是不喜欢。但她就是想说:“你就知道欺负我。”

舔着嘴皮的轶笑得可开心了,丝毫不管其他人是不是在看,反正他知道刚刚没人能看见,也还在挑衅她:“哦,现在知道怪我了,是哪个人当初什么玩意都想我身上试来着,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

“o( >Д< o~)”她抓狂,别提她现在脸上多挂不住了。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不准这样。”

“哦,那行,我以后都不这样了。”轶顺势接下,反正就是逗她。

“啊啊啊啊!o( >Д< o~)不行!”她又抓狂了,可是话到嘴边她又不好意思说下去只能无力的锤着轶胸口,任由轶奸计得逞的样子嬉笑。

显然,看过两人腻歪太多的一帮人都已经习惯,也就是许鸿和婉攸两个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刻意避开了些与一帮人谈话。

目光落到栏杆处还在看那老头子演讲桐闻,祁云凡忍不住抱怨一句:“我要是哪天能找到个跟我同频的就好了。”

闻言,轶突然扭头冲他说:“你现在就先别想了,你先改改你的性格和认知,你的性格要是不做改变,你什么也做不到。

而且同频一直都是极少个体的事情,也可说是两个想要靠近的灵魂或者是个体想要的事情。

你们这种一夫多妻或是一雌多雄的观念几乎很难站住脚跟,很少有能一群人能同频的,任何一个个体都不一样,要同频那也之后我老婆她们这样。况且她们只是灵魂分散了,所以我觉得你在想屁吃。”

“那,那个家伙呢?”祁云凡有些不满,说着也指向一个方向。众人也随即看了过去。

“那人是...”草之疑惑了。

“好像有些眼熟。”许鸿说着,婉攸也跟着点头。

也确实,能让他们几个都会好奇的人,自然也引起了房间内两人的好奇,夜舞歌不由的起身拉着轶往外走,顺势也看下去。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