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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夫妻俩这边,轶其实在萧晓青刚刚进入自己的潜意识后就苏醒了。

只是自己有太多的记忆需要理顺不得不沉入梦乡,细细梳理这些记忆。

当初刘麒获得只是一小部分,自己这3千万年的记忆才是个大头。

看不完理不顺。

当然,轶梳理这些记忆的同时也在注意自己的体内的变化。

那天轶情绪过激差点暴走,就是因为正巧碰上中和时物质的缓冲期导致时物质脱离能量掌控。

情绪激动后想要更强的力量无意识地引动了一个单元的时物质。

这种时物质力量很强,超出普通能量的10倍。

但是,时物质在使用过程中的消耗也极大,一个单元的普通能量使用时长为1分钟,时物质则只有1秒。

那天轶持续使用了时物质6分钟,总计消耗时物质360个单元不等,从而使得自己多出了36万单元的空余能量,而这部分能量恰好是基因能量。

算是因祸得福,轶推算只是从现在开始,轶不需要萧晓青持续给自己灌输能量轶都能活下去,这部分的基因能量刚好能解决自己的日常所需。

如果是需要进行战斗的话,那就得另当别论。

当然,有了这个先例后,对于解析时物质的问题也有了新的想法。

那就是使用时物质。

但,这样做风险太大,轶承担不起,只能老老实实吸收能量中和这些时物质。

终归是自己对这种物质研究太少,而且无法研究。

自己有没有像刘麒和桐闻两个一样的净化体质,又没有大量的能量作为研究成本。

轶只能趁中和时物质的缓冲期进行细致研究。

渐渐地,轶在查看体内这些时物质时发现。

时物质不同于能量,能量喜欢抱团聚集,而时物质则相反,彼此之间会相互排斥,很少出现相互吸引的情况。

在牵引过程中,时物质会设法汲取周边的意识电元体作为生存养分,但是要论进行繁殖,轶目前还没有任何发现。

再有,时物质不同于能量存在两种形式,一种是极度暴躁不安,一种则是趋向于稳定。

对于稳定,暴躁不安的时物质相对要多出几倍。

联想下来,稳定的物质大多能稳定宿主情绪,而暴躁不安的时物质则是无限制的释放自身情绪。

这就相当于自然界中的双性,但这种双性极不平衡,男多女少,狼多肉少,这就是时物质在寄宿过程中引起宿主情绪激化的原因。

反观能量,能量在时物质两者之间则是起到一个平衡作用,牵制或是中和。

好比两口子吵架,自家小孩插上一脚,然后双方平复心情最后和和睦睦一家亲。

但是,这样解释又太过牵强。

毕竟,在这个世界的历史记录中,没有一个文明曾发现过时物质。

唯一的解释是:时物质来自于这个世界之外,创世神搞出来的傻逼玩意儿。

回到自身问题,目前中和了一部分时物质已经释放出原本自身力量的1%,也就是3%。

在原有的基础上翻倍递增了一个层次,但还远远不足那天自己在使用时物质后爆发的力量层次。

中和物目前没有办法排出体内,反而是如同自身结构提早设定了好了一样,分布在体内的各个位置,还有待细致研究。

再想这些寄生体。

这些寄生体体内也有时物质,但爆发层次仅仅处于普通能量而不是跟自己一样使用时物质超长爆发。

这是一个疑点。

轶左思右想也只想到两个可能:

一是时物质发生变异,但被轶排除了。

二是弑神成员在有意控制时物质泄漏,汲取能量只是为了培养时物质。

毕竟,真正体验过时物质的强大,轶才确信第二点可能。

培养时物质,再从时物质中找到与能量的契合点获得超越这个世界的力量。

被侵蚀的弑神能不能想到这一点也不是没有可能。

强大的力量,谁不想要。轶过去也曾想过。

再或者说,这可能是来自世界之外的一场阴谋。

当然,想到这里轶也没有在细想下去。

关我屁事,反正有人管。

吃饭,游戏,睡老婆不香吗?

咳咳咳~~

我变了。

此时,萧晓青在察觉到轶脑海中的想法后立马惊得跳起。

好看的白眼翻了又翻,忍不住啐骂的一声:“死鬼。”

但,在轶彻底恢复记忆后,轶能有这样的变化她高兴还来不及。

记忆深处的那个轶可能要回来了。

虽说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正经,但比起刘麒来说,轶还真是正人君子,至少不是说话不着边,满嘴跑火车。

嘴角长挂笑意,一手托腮侧卧在旁。

一手按在轶胸口不停画着圈圈,嘴里呢喃着:“老公,你是不是醒了?”

随即,脑海中传来轶的声音。

“香一个,我就醒。”

话出,萧晓青抿嘴窃喜,翻了个白眼:“三个月没洗澡身上都臭了,你要我香你,把你美得。哼。”

“你确定?”轶反问,语气中还有股挑衅的味道。

萧晓青心情大好,记忆深处的那个轶回来了。

但是。

这个狗东西一觉就是3个月,只顾自己睡老婆都不理,你还有能耐了,别以为我没有脾气。

傲娇地哼了一声:“哼。我就不,你能拿给我怎么样。”

随即,两眼一抹黑。

轶直接翻身将其压下,这个仇必须报。

有句话怎么说:少年强则少女扶墙,少女强则少年躺床。

老子今天就要农民翻身把歌唱,先狠狠蹂躏一番再说。

轶是这么想的,但是萧晓青却不是这么想的。

表面唔唔唔被轶亲的开不了口,实则是嘿嘿嘿(? ??),心里坏笑。

3天后。

整个房间内一片狼藉,从床上到地板,从地板到客厅,再从客厅到床板,一气呵成至今才停歇。

萧晓青靠着床头,丝被也掩不住那大片大片的雪白风景。

手里夹着根像烟一样的糖果,两眼时不时瞟了瞟累成死狗的轶,再看看轶的身材,就很完美。

这3天下来轶是施尽各种手段,变着法跟你玩。

花样多了,情话也多了,人也变了。

要不是知道轶曾经看过她故意摆在外面的房中术,萧晓青还真会一度以为轶真是在外面找女人练的。

再看看轶这一身完美的身材。

嘶溜~~~~~~!!!!!

萧晓青咽了口唾沫。

搂着轶靠在自己怀里,抿了一口烟杆似的糖果,随即塞进轶嘴里,笑着说:“老娘很满意,这次换我了,嘶溜~~~~~~”

轶抬头看着天花板,两眼无神,脸上的表情是这样的:( ′? ︵---?` )

累,心力交瘁。

要想农民翻身把歌唱,这还要有些距离。

暗自发誓道:“早晚有一天把你安排得服服帖帖的。”

吧嗒~~!!!

一滴水滴在轶额头上,抬头望去。

嘶溜~~!!!

萧晓青喉咙一滚(? ??),轶紧跟着喉咙一滚⊙﹏⊙∥i°。°

“嘿嘿。”萧晓邪笑,一个翻身。

小样,还想农民翻身把歌唱。

我告诉你,一家之大谁才是地主老财。

又是一个3天后,轶彻底躺尸在床。

就一个字,累。

他又不是那啥叫吕布的家伙还能战三英。

要是轶真的是个普通人,这一次下来过两天就得一手扶腰一手扶墙,虚得不能再虚。

不过好在,轶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