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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坏了我成皇子了 > 第1章 呀,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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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期邈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好久了,她现在脑袋嗡嗡的,实在不明白她只是在家里咸鱼躺的时候,只是眯了一会儿,这场景就变了,是咸鱼有罪吗?

不是熟悉的洁白,而是黑黢黢的,结了蜘蛛网的木制天花板。四处望望,李期邈看到了墙角堆满的柴火,以及坐着的灰色地面,一抹,本就不干净的手更黑了。

她这是穿到了哪儿啊,她一边发呆,一边麻木地抓住自己的脸,轻轻的一扯,这温暖的触感,这些微疼痛的感觉,是多么的真实,真实到她站了起来,撑着墙,犹豫着用多大的力道向墙上撞去,才能直接死去。

可惜她并没有这种欣然赴死的勇气,即使是感觉这地方应该不是什么好地方,她也懒得去死,她躺回到了原点,继续对着柴房的唯一光源,一个窗户,发起了呆。

她是怎么就过来这边的呢,如果是穿越也太草率了,她那身体无病无灾,咋就嗝屁了呢,如果不是穿越,而是有人趁她不注意把她给拐了,那她是怎么就毫无知觉的呢。

一时之间,她怀疑起了自己的脑子。

但不管怎么想,被人偷了还不如觉得自己穿越了呢,毕竟穿越是瞬时的,而被偷,她有个过程。

“嘎吱。”柴房门推开了,阳光争先恐后从门外奔来,有人背光而立,轻声叫了声,“皇子。”

李期邈被人沐浴更衣的时候,脑子还是很懵,当看到脱光光后,那多出来那个东西后,他闭了闭眼,红晕爬满了脸颊,淦,她怎么一穿越性别都他妈的变了啊。

听将她带出柴房的小姑娘说,原主在上太学的时候同三皇子等人起了争执,后又动起了拳脚。等到皇上来时,除了他一人还站着,其他人都躺在地上,不断地哀嚎,尤其是三皇子,他闭着眼,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这可把皇帝给气到,直呼让德妃过来好好教训这个儿子,而德妃又是个严厉的性子,知道她儿子犯了事情,也不分青红皂白的,先是给他来了好几个巴掌,让他道歉,又承诺自己回去后会好好管教,请皇帝息怒。

皇帝却道:“我儿,李期邈,来太学没多久呢就打了他的哥哥,这性子得磨磨了,不然下次不得把这太学房给掀了。”话里话外都是让他先不去上学了。

德妃只好硬着头皮认下,回宫之后,先是让他长跪在宫外,跪一天一夜之后,才让他起来。

然后,他便被关入了柴房,当天就发了烧,糊糊涂涂地便死了,等醒来便是李期邈了。

那小姑娘还絮絮叨叨的:“皇子不要生贵妃的气了,贵妃这么做也有她的道理。”

李期邈虽然觉得她这样做也没什么,但是站在她儿子的角度就觉得有些委屈,本来是为了他母妃,结果还得被他母妃打。

沐浴更衣后,看着面前精致的饭食,李期邈的口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不管了,反正现在都成她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明心宫,前两天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三皇子正在被人擦药,太监战战兢兢的,只要一用力,胸口便是一脚,“你到底会不会涂啊!嘶,龟孙子!”

“三皇子,五皇子那边我打听到了!”有人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小太监被踢出去了一些,他又爬了回去,继续着涂药的工作。

李盛峰见到来人,厌世般的脸上有了些神采,他移动了下脸,又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小太监揉着肚子,没有怨言地继续上去擦药。

“怎么样!”他支楞一下身子,又故作不屑地道:“反正再怎么罚也解不了我心头之恨,何况万一人家只是做些表面工夫呢……”

还没等他说完,那人打断道:“三皇子殿下,您先消消气,我这消息可让你高兴高兴,上次不是说五皇子被他母妃打了几个巴掌,便跪在门外一天一夜吗?”

李盛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后来德妃娘娘便将他关在柴房里,整整五天啊,他还是她的儿子,怎么可能不偷偷送点吃的给他?”

“哼,我就知道她只是做个表面功夫。”李盛峰仰头,一副亳不意外的模样。

“可我今个儿看见了,五皇子殿下是被人扶着出来的,眼睛无神,脸部凹陷,还有些蜡黄,一副饿死鬼模样,咱家见着了,还吓了一跳,倒是直面五皇子样子的宫女倒是面不改色地将他扶到寝宫里去了。”

他吸了吸颊边塞肉,两颊就凹陷了下来,他指了指自己,表示就是这副模样。

“这么狠的吗!”李盛峰扯动伤口倒抽了口气,想到往日板着脸一脸严肃的德妃,对自己儿子都那么狠,怪不得自己母妃都害怕他呢,以后还是不要惹李期邈了,万一被他母妃打死了,他可就罪过了,就为啥还有点兴奋呢,嘿嘿。

“嘶。”扯动伤口了。

静升宫,德妃处。

美味的佳肴在李期邈贫瘠的味蕾中,显得油腻不堪,任何山珍在他面前还不如一碗白粥值得她细细品味。

刚开始的兴奋到现在的兴致缺缺也不过几分钟。

她只好让人撤下饭菜,挥退了下人,在房间里随意走动着。

门外有人交谈,不一会儿房门便被敲响,喜儿道:“皇子,德妃娘娘找你。”

李期邈迈开腿的动作就是一顿,瞳孔微微颤抖,心底深处对陈瑛的恐惧让他身形不稳,原主的悲惨结局让他不敢面对这个刽子手,他内心是不想这么早就面对这个女人。

但外面的声音催促着她不得不开了门。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李期邈嘴角微微颤抖,表情严肃,盯着脚尖,跟着宫女向殿中走去。

一进入大堂,就看见了首位上的德妃娘娘,明明只有二十几的年岁,却有股不容忽视的威压,让他不敢直视。

她板着脸,冷漠地道:“跪下!”

如同做了好多次一般,李期邈下意识地五体投地。

“李期邈,你可知错。”

“母妃,我何错之有?”李期邈听到自己这么说。

一道白光飞过,瓷器划过他的脸颊,掉落在了他的身边,只听砰的一声,碎片在地上四溅,有几片落在了他的手边,血液流了出来,顺着皮肤滑落在地上。

刺痛刺激了她的神经,她猛地抬头,一脸呆滞地看向上首之人。

淦了,动不动就扔碗的吗?

李期邈摸着自己狂跳的心脏,强迫自己抬头直视着她:“母妃这是何意,是想当堂行凶?”

陈瑛这才正眼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他的脸部蜡黄且消瘦,上次的掌印是唯一的红色,他凌冽的目光直视着她,透着震惊与仇视。

她揉揉了太阳穴,连日来的工作让她精神有些恍惚,声音带着疲惫:“你先回去吧。”

李期邈站直身子,握着拳,死死盯着那地上的那些碎片,似乎要将其刻入骨髓,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声音变得镇定,他道“你们大人若是认定了一件事情,我们怎么说都觉得是狡辩,但是我还是要说。”

她冷冷地看向她,目光不闪不避,即使是顶着那无形的压力,她一字一句地道:“这件事情不是我的错!”

她站了起来,脊背挺的很直,碎片从她手间滑落,她一挥衣袖,带着满身伤痕,一步一步,带着无所畏惧的气势,向着外面走去。

有阳光从外面倾泻下来,又随着他的离开,被关在了门外。

“是我错怪了他吗?”陈瑛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