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我。”
某人非常听话,低声下气,“求求你。”
月华被这性感的气音击中,“那本姑娘就满足你。”
他如同干涸的鱼儿,贪恋异常。
他渴求,“月华……你别这样……”
“不……”她偏不如他的意,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仿佛在想象他气恼的样子。
“你发发善心,给我吧。”
这话说的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洒泪现场。谁又能想到此刻他嘴角含笑,一脸惬意。
“我不听你的,你肯定在装。”
江澄眼底温柔,都快掐出水来。嘴角上扬,一脸餍足。
“那我来吧。”
“不行。”
她微微低头,发丝撩在鼻尖,一不小心打了个喷嚏。
江澄脸上的笑意一僵。
月华勾唇轻笑,“败我手里了。”
“嗯。”他将人抱在怀里,十指交握。
她有些紧张,“还来!?”
“解馋。”
又是一阵眩晕。
因为看不见,所有的感官都无比清晰,被无限放大,又紧张又刺激。
“不了不了。”
江澄轻笑,“赏月,要尽兴。”
江澄热衷于开发,各种尝试,每次她都被任意拿捏。
一晚上不知道骂了他多少次。
她一脸生无可恋,以一种奄奄一息的姿态,昏睡过去。晕之前,依稀听到了几个字。
好像是——
“一直陪着我吧……”
她想回答,但已经没有力气,努了努嘴,乖乖晕睡过去。
事后,他把人抱进主卧,擦拭身子,还上了药。
她的腿又长又白,不同于其他瘦弱的女孩,腿上有点肌肉。放松的时候很直,又细又美。
这双腿环绕在他的腰侧时,他能瞬间失控。
——
月华醒来不见江澄的身影,下床时腿一软,便栽倒在床边。
门外传来一道女声,“夫人可要奴婢进来。”
她闷哼一声,并不立马回话,反而盯着自己的手看。
外面已经天黑,烛火恍恍惚惚,有些暗,隐约能看到五根手指。撩开衣袖,上面青紫也能依稀看到。
能看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和江澄做的原因?和他睡觉能恢复视力?
“夫人?”
“啊?”月华回神,赶忙站起来。没站稳,跌坐下去,又尝试了下才堪堪站稳,“进来吧。”
许思一进门,入目的便是一位容貌艳绝,清冷疏离的女子。第一次见面,竟然脸红了。
“奴……奴婢是夫人的侍女许思。夫人可唤我小思。”
“嗯,”月华揉了揉眼睛,“你过来帮我更衣吧。”
“是。”
许思看到她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有些地方都破皮了,还有一股药味。
昨天远远侯着,都听到房间里的动静。还有哭腔和骂声。想必夫人一定遭了很多罪。
如此绝艳女子,宗主怎么下这么狠的手。啧!男人。
穿好衣裳后,月华道:“带我去见江澄。”
“是。”
江澄此刻正在书房,对面站着一个黑衣男子,一身煞气,清寒冷漠。听到外面有人来,非常自觉的跳窗走了。
“江澄。”月华直接推开门走进去,“一个好消息。”
江澄站起来迎她。
许思退了出去,顺便关上房门。
“什么好消息。”
月华勾起唇角,脸上全是喜色,“我能看见一点了。”
江澄眼里划过一丝讶异,脸上凭添几分喜色,“能否想到是什么缘故?”
“不知道,”她顿了顿,问,“你昨天真的没启动阵法?”
“没有。”
“那是什么原因呢。”可别告诉她解除咒术是跟别人睡觉这种狗血的方法。
若真是这样,那邵阳为何还要灌媚药睡她。不是自相矛盾?
会不会方向错了,不是他下的咒术?如果不是,那又会是谁?
“会不会是我的原因?”
月华也不敢轻易断定,沉默片刻,问道:“在普陀山时你说过,能进入玄虚旋涡,是我拉你进去的,对吗?”
江澄点头,“算是。”
也不算是。当时拉她的衣角没松手,有股吸力强行将他带进去。
月华蹙了蹙眉,如果真是这样,仅仅是彼此输过灵力?
商隐也输过灵力,而且还能将丹田修复。他是元爹爹的宠物,又灵兽乘黄,这可以理解。
可,江澄不一样,怎么也有益于自己?
是什么原因呢?脑子好疼啊……
江澄揉了揉她的头,“想不出来就别想了。”
“我怎么觉得我脑子好迟钝,变笨了。”
江澄内心叹了口气,也没变太笨,这不是想到了。
“很多事突然冒出来,一时间想不出解决的方法也很正常。”
“不对……就算遇到再麻烦的事,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团乱。”
而且只要继续往下想,脑子就会卡壳。像是突然蒙上一层黑雾,跌跌撞撞的怎么也跨不过去。
“一切有我。”
月华凑了上去,“你渡些灵力给我。”
江澄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以口渡气,勾住小舌一阵缠绵。
片刻,她轻轻推开,垂头丧气。
没什么用,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灵力。
江澄眸色暗沉,“今早上,启动阵法时,我感觉到你丹田有股温热。”
其实他也不是很确定。当时她乱动,一心想要按住她,分了心。再加上那股温热转瞬即逝,以至于怀疑是不是弄错了。
月华沉默,如果真是如此,灵修必然是最好的选择。但她现在不敢贸然去试。
江澄就只有一个,真被吸干,她会后悔一辈子。
“要不……”
月华立马回绝,“不要。”
“其实双金丹也没什么。你不是说金丹被封,说不定……”
月华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一脸颓废,“不仅是双金丹,还有双灵体。”
不是一个灵体吗?怎么还多了一个?
江澄以为自己听错,又听她道:“我身上的其实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灵体,是从域外将我带过来的,两位爹爹的魂魄。”
月华将所有事说给他听。除了一些细节。
江澄沉默了很久,问道:“你会离开吗?”
他说这话时,目光灼灼,眼里翻滚着一阵又一阵的暗潮,生怕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