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也没关系,这里就我们四个人。我教你相公技巧,保准你们房事和谐无比,共赴巫山。”
她刚要开口,又被江澄捷足先登。“嗯,然后呢?”
不等老板娘开口,月华讥讽道:“江宗主这么好奇,难不成还是个雏儿?”
江澄看了她一眼,“你不也是好奇。”
我好奇个屁!没听到这满满嘲弄的语气么!装蒜!
“三十好几的老男人,舔着脸问这问那,真好意思。”
老板娘在江澄身上打量了几眼,惊讶道:“你都三十好几啦?看不出来,感觉才刚及冠不久呢!你看我家相公,不惑之年就老得不成样子。”
掌柜吹了吹胡子,十分不满,“这客栈全都是我一个人在打理,你就知道打牌九逛街,哪里会知道我的心酸!”
老板娘不甚在意,对着月华说道:“这位夫人生得绝色,怎么屈居于小妾之位?”
“你好奇啊?”她冷眼一瞥某人,“他夫人是个母老虎,凶得很!你别看他长得人高马大的,其实人很虚,不行。
这不,看上了我的美色,想纳我为妾。我能把幸福交给一个肾虚的老男人吗?肯定不想啊!我就赶紧跑,跑到这里来。谁料到他竟然也跟了过来,也太不要脸了。”
老板娘瞧江澄长得不错,连忙劝说,“人不行可以吃药调理调理。他长得也不孬,你做他小妾不吃亏。”
“怎么能不吃亏呢,说不行是含蓄,其实他不举。”
“啊——”老板娘眼里瞬间就没了兴致,连看江澄的眼神都冷淡了不少。
江澄见她满口胡话,也编起了瞎话,“夫人,昨日吵架心中郁闷,也不能整日编排我。”
“编的?”老板娘略显惊讶,“什么个情况。”
月华轻哼了一声,给自己倒了杯茶。
江澄道:“她是我夫人,因房事不满,跟我赌气。要求一夜七次,那怎么行,我这么虚,她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噗——”一口热茶朝他脸上喷去。
江澄早有防备,拿起一旁看热闹的噬天挡住,非常完美的喷到它身上。
“喵——”噬天无辜,跳到一旁的桌子上,舔舐着自己湿漉漉的毛。
老板娘立即又有了热情,数落着她,“人又不是动物,一晚上两三次就行了。你要是真心疼你相公,房事之前给他来点开胃小菜。”
掌柜一脸好奇,“什么开胃小菜?”
“呐——”老板娘伸出了自己的手,“夫人,你的手比我的娇嫩,想来轻轻一摸,就能让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此时,月华的脸已经黑得不成样子,见江澄勾着唇似笑非笑,心中更是火大。
她强行将气愤和羞涩压下,故作惊讶道:“哦——老板娘看来很懂啊,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掌柜立马从想象中回神,顿时醒悟,“我说你怎么这么懂!原来你在外边有人了!!!”
老板娘立马慌张起来,“我哪有!你别瞎说!”
掌柜抄起旁边得算盘甩了过去,被老板娘眼疾手快躲掉。
“我说你最近怎么都不愿意跟我同房!原来是在外面养了男人!亏我还呕心沥血经营这家客栈,给你更好的生活。你倒好!给我戴绿帽子!”
老板娘也不服输,拿起鸡毛掸子打了过去,“我哪里给你戴绿帽子!我没帮你弄过么!是你不中用了……”
月华没心思听他们争吵,招呼噬天,走出客栈。
太阳很大,照在她脸上,略显苍白,唇色也是浅浅的。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受伤的缘故,头总是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
江澄跟上她的步伐,“被气的?”
月华怼道:“那也是被你气的。”
“我被你气这么多次,也没见像你这样,虚得可怕。”
她不想和他辩驳。此刻,确实感到疲惫,而且头还晕。走了几步,踉跄着差点跌倒在地。
江澄上前一将人搂住,身上烫得可怕,摸了一下额头,“你发热了。是不是昨天泡冷水的缘故?我说你也太虚了吧,泡下冷水都能发热。”
月华有气无力,掐了一下他胳膊,“你别废话了,给我找点药吃。”
昨夜元蝶斓神魂重聚,消耗掉她不少精力。又和他大吵了一架,气头上。再加上受了伤,泡冷水入了寒气。这会儿才发热,身体素质已然不错。
“别胡乱吃药,回莲花坞,我让赭铭专门给你配一副。”
一阵天旋地转,被他横抱了起来。又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发热不能吹风吧?算了,就当惩罚你昨晚上跟我吵架。”
话虽是这么说,他还是拿出冬天用的厚披风给她披上。
“江澄,我脑子发热你脑子也发热了吗?这么厚,是要热死我?”
“我御剑速度快,把人吹傻了不划算。”
“热死了。”她蔫了吧唧的推着,在江澄眼里那就是欲拒还迎的小白兔啊。
江澄把帽子给她戴上,系紧,将人放到自己怀里,紧紧扣住她的腰。
噬天赶紧跳进她腰间的布袋里,躺好。
“我不要这样,贴着你太热了。”软绵绵的语气,没有激起他半分怜爱。
“再废话把你丢下去。”
“……”她脑子昏沉,不一会儿便在他怀里睡着了。
江澄低头一看,刚好可以看见她圆润娇俏的鼻尖,和紧抿着的薄唇。
人小,脾气倒挺大,还敢跟他讨价还价。
哪个女人敢这么跟他指手画脚得,不要命了。也就是她仗着那份偏爱,恃宠而骄。
不过,生气起来倒还挺可爱的。尤其是那双不服输的眼,看着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