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们的巫术魔法就是这个世界存在的一个我们看不见摸不着的物质,然后被我们存储在体内,我们需要使用的时候,在使用出来。
但是这个世界被完完全全破坏之后,魔法巫术所依赖的那种物质都没有了。
我们的魔法巫术已经不足以再支撑我们进行时间穿梭了。
不管之前如何穿梭,这个世界的能量都是差不多,这不算太难。
但是我们需要的是从被破坏的时间穿梭到完好的时间,时间法则不会允许的,我们必定会改变世界的走向。”
苏白珩现在越来越觉得奥贝利亚和喀耳刻是同一个人了,奥贝利亚就是喀耳刻的灵魂碎片。
喀耳刻只能奥贝利亚来对抗。
听听,这不暧昧吗?这不可疑吗?
苏白珩再次回到大火,“上一世,喀耳刻烧布莱克家,那个火种是从哪里得到的?”
“不知道,我上一世没有在现场,只在后来听说了。”
行吧,看来上一世能从云螭这里得到的信息就到上限了,苏白珩转问这一世的事情。
“这一世那场大火是你设计的吗?”
“不是我们设计的,但是我们确实是利用了那场大火,否则的话,有我们的帮忙,布莱克家应该能避免那场大火。”云螭特地重音‘我们’两个字。
苏白珩笑了笑,接收到了云螭的意思,“那,按照我们的计划,你是特地躺在那里让柴夫救的吗?
我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版本是当初龙族的空间要关闭了,然后我因为喜欢你,不想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所以拼命把你从即将要关闭的空间缝隙中弄出来了。
导致你身受重伤,最后躺在童话森林里被路过的柴夫救了,然后你就给他留下了一枚龙鳞。”
云螭立马摇头解释,“时间岔了,确实是你把我从龙族的空间弄出来,但是我并没有受重伤,只是被刮了一下。
被柴夫救下后,留下龙鳞是后面的事情,不是同一个时间。
这两件事都是我们事先计划好的。”
苏白珩点头,“那好,按照时间顺序,你去西奥国灵魂交换也是计划好的?”
“是的。”
“然后就是我变成奥罗拉,这个也是计划好的,再然后是……花店的燃烧是计划好的吗?”
提到这个,云螭就摇头了,“不是,花店被烧不是计划好的,这个是意外,上一世喀耳刻没有被镇压,也没有花店的事情。”
苏白珩皱眉,“既然上一世没有花店的事情,那就证明上一世的布莱克家被烧的火种绝对不是从花店那里拿的,那上一世布莱克家被烧的火是从哪里来的?”
顿了顿,苏白珩也没有等云螭回答,刚刚云螭已经说过不知道了,继续说道,“我们两个的相遇是计划好的,灵魂交换就是前提。
爱丽儿进入龙族的空间也是意外,因为上一世根本没有龙族的空间。
然后就是我们利用了布莱克家的大火,后面是……莉迪亚(小红帽)的死亡我们插手了吗?”
云螭摇头,“没有,她的死亡是意外。”
“那……同一时期的奥贝利亚从沉睡中醒来是计划好的吗?”
“是,我们确实计划让奥贝利亚提前醒来,但是并不是这个时间。
她醒来的时间比我们计划的时间还要提前,我们本来是想让她多沉睡几年,休养一下的。
而且确实是因为莉迪亚提前死亡,奥贝利亚才提前醒过来。”
可以,确实和小红帽的死亡有关。
“然后奥贝利亚来到雾海之都,是我们计划好的,因为连她的老师乌苏拉都找好了。
但是她会和爱丽儿相识,是意外对吗?”
“确实是意外。”
“那后面呢?后面我们的计划呢?”
云螭想了想,“后面就没有什么了,奥贝利亚已经走上正轨,也和乌苏拉学了巫术,正在和喀耳刻对抗。
虽然比我们的计划提前了不少时间,但是结果还算是好的。
我们只需要在她身边在她需要的时候辅助一下就行了。”
苏白珩点头,行,这就证明各个时间点的事件应该差不多被他挖掘的差不多了。
这个世界剩下的走向就要看奥贝利亚的行动了。
但是,布莱克家被烧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他之前调查这个任务的时候,感觉就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认为就是喀耳刻为了布莱克家的龙鳞,为了逼出云螭,才会火烧布莱克家。
现在是状态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感觉现在布莱克家被烧有好大的隐情,但是他现在的副本背景了解的差不多了,时间的发展也都知道了。
就是看见一件事情,就感觉这事和布莱克家被烧有关系,然后又觉得没关系。
不知道多久才能进入下一个阶段,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到这个时候,他就能提交答案了。
“你还是想知道布莱克家被烧的原因?”
听到云螭的问话,苏白珩才反应过来,是他把心里的话不小心喃喃自语说出来了。
苏白珩也没有隐瞒,点了点头,“确实,我之前觉得是喀耳刻想要布莱克家里你的那枚龙鳞,后来是觉得她是想要借那场大火把你逼出来。
再后来觉得是我们两个推动的那场大火。
现在觉得,不是以上的任何原因,但是它真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云螭也皱起眉头,“这个……找到当初给喀耳刻不灭之火火种的人就知道了。”
明显,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所以,“我真的不能去看看喀耳刻吗?或许她知道到底是谁给了火种。”
再一次听见苏白珩问这句话,云螭看着他期待的样子,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妥协道,“可以,但是你要等会。”
“嗯?”苏白珩疑惑的看向云螭。
“我先去外面把那些打架的都赶……劝走。”
云螭说着,站起身往外走,苏白珩眨了眨眼,手上无意识的转着那支嵌满珠宝的笔,压了压自己的嘴角,脑子里又在想事情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