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珩看完表示:……
“这副本背景是怎么回事?这么懒的吗?这看着只是把两个副本的信息简介简单的合在一起了,没有任何新的信息,也没有关于错误的信息点。”
盛景云看着也有点无语,“一个副本还需要完成两个高级副本的任务。”
苏白珩叹了口气,“这都上面标了一个那么大的‘慎选’,副本还能凑够人吗?”
盛景云回想着刚刚主系统的和他说的话。
“你这副本能凑够人吗?”
“这你就别管了,等我把人凑够就给你信息,到时候你直接进就行了。”
“你别给我随便找一些人。”
主系统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自信,“放心吧,进去绝对不会拖你对象的后腿。”
盛景云回过神,“这个我们不用管,等主系统处理,等到人够了,他就会来通知我。”
苏白珩点了点头,知道这事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放一边了,躺回躺椅上,放松心态,继续晒太阳。
果然,主系统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一大早,盛景云就过来通知说是主系统已经集齐人了,准备一下就可以直接下副本了。
苏白珩点了点头,喝了口水,就直接让系系搜索这个修改过名字的副本:《和睦小区中的童话世界》。
看见虚拟屏幕上展露出来的信息还没有昨天在盛景云那里看到的详细,苏白珩皱了皱眉,临进副本前看了盛景云一眼。
然后眼前一黑,还没等睁开眼,耳边响起系统熟悉的提示音。
【副本载入中……副本载入成功,载入玩家十人。】
苏白珩听见系统的话,思考了一瞬,这个副本十个玩家,也不知道主系统一晚上去哪凑齐了人。
主系统一脸疲惫的表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操心过了[心累jpg]。
睁开眼睛看了一圈,很正常的一个小区,想来这就是和睦小区了。
而他正站在小区中的一条并不算是宽的路上,大概宽一米五一米六的样子,手里提着一袋子菜。
再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穿着,不是他进副本的时候穿的衣服,是一套色调柔和版型宽松类型的衣服,脚上是一双舒适的小白鞋。
手指白嫩,没有茧子,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类型。
扭头看了一眼路边的树,对比了一下,这个身份的身高大概是在一米……
还没等苏白珩大概完,眼前忽然一片漆黑。
???
看不见了?
怎么回事?
副本又出错了?
等了等,没有等到系统的声音。
苏白珩往前伸了伸手,往前没有任何阻碍,索性用手在自己周围摸了一圈,都没有任何阻碍。
另一只手晃了晃提着的袋子,还是那个样子,重量没有变化。
苏白珩皱了皱眉,回忆着眼睛看不见之前,拿来测量自己身高的那棵树的位置,小心的挪动了过去。
伸出手摸索了一下,很快就摸到了那棵树的树干。
苏白珩手指仔细地在树干上慢慢的摸索,脑子里在思考着目前的情况。
周围的空间没有东西,手上提着的袋子还是原来的样子,身上穿的衣服没有变,他应该还是刚进副本的时候的样子。
地上的路走着没有变化,路边还是他看见的那棵树,表示他没有被换位置,身高应该也没有变,还是在一米七五左右。
这一切的现象表明,在看不见之后,他还是站在原地。
最后,系统也没有出现通知副本又出错误了。
综上所述,只有一种可能,这只是他个人的问题而已。
听着不远处忽然响起的鸟鸣声,说话声。
手指因为树干不断的摩擦有点疼,收回手,苏白珩叹了口气,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答案了,他的这个身份角色眼睛瞎了。
得出这样一个答案,苏白珩实在没忍住,又叹了一口气。
瞎了。
这在玩家身上多么少见。
玩家进副本的身体应该都是没有问题的,除非是副本要求,否则会影响玩家过副本,而他的身体却出问题了。
看这个副本的简介,和他刚刚短暂的副本内部的观察,应该不会出现副本要求身份眼瞎的情况。
所以,这足以表明他是一个运气多么不好的人啊,他严重怀疑是因为上个副本用了那个道具。
或许还是因为这个副本出了问题?苏白珩有些挽尊的想着。
算了,先不管这个了,木已成舟,还是先想一想现实的问题吧。
所以,他目前的情况要怎么过副本?
苏白珩提着手里的菜袋子,站在原地没有动,虽然他刚刚大致扫了一遍和睦小区,能在脑子中构建一个和睦小区的路线图。
但是除了他身体的问题,还有他身份的问题,这个身份不对劲。
有点异常。
刚刚的出的结论,他,十指不沾阳春水。
如果眼睛是好的,出去买个菜好像也说的过去。
但是这人都瞎了,还要去买菜。
人设矛盾了。
就在苏白珩站在原地,脑海里陷入人设矛盾的斗争的时候,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声音里带着点疑惑,“翟先生?”
“啊!还真是翟先生。”声音中带着惊喜,苏白珩感觉到有人从远处慢慢靠近,“你怎么站在这了?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说完,没等苏白珩回话,已经走近站在苏白珩身边的人轻轻的拍了一下脑门,应该是拍脑门,苏白珩听着像。
“瞧我,都忘了,翟先生前几天出车祸眼睛暂时失明了。”
顿了顿,那个男人试探道,“翟先生是不确定回去的路吗?我送你回去?”
苏白珩轻轻的皱了皱眉,耳边好像听见了还那个男人的压抑的抽气声。
这个男人的声音让苏白珩有点介意,虽然他现在已经看不见了,但是只听他的声音好像就能在脑海中想象他的样子。
他像是那种掐着嗓子,小心翼翼地说话的样子,说一个不太形象地比喻,就像是某种不太(yin)明亮(an)地人对暗中觊觎的对象说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