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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是彻底走了,几人都松了一口气。

王奇拉过来板凳,一屁股坐下,嘴上有一搭没一搭和梅婶子说着不知道什么内容的话,实际上注意力都集中在外面。

感觉到村长走远了,王奇停下了说话,但是没有动,果然等了一会村长又折回来了,没出声,放轻了脚步,没进门,只是默不作声地站在门口。

可能是看村长离开了已经有一会了,梅婶子正想说点什么,王奇立马了拉了一下梅婶子,紧紧盯着她,口型说着,‘没走,不要说话。’

“梅婶子,今天晚上吃什么啊?我想吃红烧肉了。”

梅婶子一脸的后怕,张开嘴回话,下嘴唇都颤了颤,“红烧肉?家里还有点肉,正好可以做,你还想吃什么?梅婶子给你做,你可是好不容易才尝一次婶子的手艺呢。”

王奇朝梅婶子安抚的笑了笑,想了想回道,“还想喝骨头汤,想吃小羊排,想喝红薯稀饭,想吃水煮鱼,想吃油焖大虾,还想吃……”

梅婶子笑着打断了,“好了好了,都是你想吃的,就没有你不想吃的吗?这么多你也吃不完啊,今天不能做完,挑两个。”

“啊?不是梅婶子你说想吃什么让我说的吗?这又不给做了,真是的!”王奇不情愿的说着,又有些希冀的看着梅婶子,“这些都是我想吃的,真的不能都做吗?”

梅婶子笑了笑摇摇头,“就我们sa……两个,哪能这么多,要是你真的想吃,那就多住几天。”

眼看着梅婶子要说出来‘三’,王奇立马又拉了她一下,梅婶子硬生生把说出音的‘三’改成了‘两’。

苏白珩留了个心眼,梅婶子真的是在帮许相宜吗?为什么她会三番两次出错误,要不是他提醒,现在村长估计就已经知道了,虽然心里想着事,但是面上的戏还是要继续演的。

“我一定会多住几天的,反正我也不想回去。”王奇皱了皱鼻子,往后靠到椅背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赌气。

村长特地多听了一会,一直听着屋里的两个人讨论晚上吃什么,没有一点其他异样,这才放心的去找了王槐,可能刚刚进院子里的时候是他疑心病犯了吧。

一直到听见村长走远了,王奇才松了口气,朝梅婶子摆了摆手,低声道,“没事了,王叔走了,他们几个今天晚上都回来的不早,可以让相宜嫂子在外面多呆一会,多吃点,她太瘦了。”

梅婶子还没说话呢,倒是里面的许相宜出声了,她紧绷的声音传到屋外,“这一次多谢阿奇叔了,我不放心,还是再等一会吧。”

王奇伸了伸腿站了起来,把凳子推回原地,又伸了伸胳膊,“行,那我就先回屋里了,不打扰你们了,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说着,转身回到王楼屋里,掩上门。

苏白珩一关上门,脸上的表情就变了,三个人晚上都回来的不早,哪有这样的巧合,苏白珩不信,绝对是有什么事要他们做,而且是不能让女性知道的,看样子是买卖人口的事情的可能性最大。

但是今天晚上出不出去是苏白珩纠结的。

出去很可能是关于人口买卖的事情,但是留下来可以寻找关于盛楠村生男孩的秘密。

等了半个小时左右,确定村长没有回来的意思,许相宜才出来。

苏白珩一直待在屋里不断通过已知的线索试图推理出盛楠村所有的事实,不断走进死路,又不断重新开始。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要落山了,梅婶子也准备去做饭了,村长家的三个男人果然都没回来。

吃过晚饭之后,苏白珩帮着梅婶子把许相宜扶进屋里,趁机快速记忆屋里的事物。

忽然苏白珩注意到墙上挂了两块白布,这两块白布看起来太突兀了,布上没有任何花纹,就是两块有一个半手掌大的单纯的白布而已。

如果没有任何原因,谁家都不会挂两块这样的白布在卧室床头的墙壁上。

说是白布,其实不太像,有种莫名光泽,还有很淡很淡的红色,像是经过特殊的方法处理过了。

许相宜在床上坐下之后,本来是笑着抬头的,但是顺着苏白珩的目光看到墙上的白布之后。

脸色倏然变了,连呼吸都变得大口了,紧盯着苏白珩,语气已经有点强硬了,开口驱赶道,“谢谢阿奇叔了,我已经回来了,你就出去吧,你一个外男不好长时间停留在屋里。”

苏白珩立马收回视线,掩饰性的又往其他地方胡乱的扫视了一遍,咳了两声,“咳咳,那什么,确实不能待太久,我就先出去了。”

梅婶子看着许相宜的样子,叹了口气,安慰的轻拍她,“好了,闺女,别想了,都过去了,你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许相宜怔怔地看着那两块白布,喃喃道,“会好吗?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会好吗?”

梅婶子肯定的回道,“会好的!梅婶子在这呢。”

许相宜垂下眼眸,没有任何反应的低声道,“嗯,会好的。梅婶子,你回去吧,不用在这陪着我了,我没事。”

梅婶子无奈的摇摇头,摸了摸许相宜的头,低声温柔的说道,“那婶子走了,门锁上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喊婶子,听见没有。”

许相宜默默点头。

看着梅婶子走出去锁上门。

许相宜一下子放松了自己,失力躺倒在床上,眼睛里没有任何光泽,空洞的,麻木的。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说出一个外男不宜停留在屋里这种话?我受到的教育不是这么教我的,我已经在慢慢不自觉的变成这里的人了吗?

我该反思了,不能这样,我不能就这样留在这里,我要出去,得快点,这里不能再待了。”

另一边苏白珩回到屋里,思索着坐到板凳上,那两块布到底是什么?

忽然,苏白珩想到什么,倒水的动作顿住了。

是女婴的剥下来的皮肤?

苏白珩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