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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骁砺被押进御书房,看到跪在那里的秦初林还有些想笑,等看到戚许,再想着自己是被押进宫的,直接腿一抖就跪下了。

“朕的两个好儿子都到了啊。”秦珺擎缓缓站起身。

“一个欺辱朕的朝臣,一个暗自记录王府事宜,怎么?是觉得朕老了,需要你们分忧了?”

戚许听到这里才算有些明白,皇上为何如此生气。

“儿臣,儿臣不敢,不是,是没有,没有这么想过。”秦骁砺抖着身子跪在远处。

“儿臣也没有……”秦初林也是趴伏在地不敢起身。

他刚才虽然紧张,但也只是觉得这件事做的荒唐,父皇定然会生气。

虽然害怕,还觉得只要说清楚,自己并没有动手,这件事估计也就是小惩大诫了,可此刻一听此言,就明白完了。

“是吗?你们没想过?”秦珺擎冷笑一声:“但却敢直接做啊!”

“啊?”他用力怒吼一声,吓得秦初林和秦骁砺差点直接瘫在地上。

“你今天可以借着朝事威胁朕的朝臣,明天是不是就能借着权势,去睡一睡朕后宫嫔妃了?”秦珺擎走到秦初林的面前问道。

“儿臣……”秦初林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看皇上如何罚了。

秦珺擎没理他,又走到秦骁砺面前:“你今天能把齐王府的侍寝事宜记录的如此清楚,朕这后宫每次如何宠幸嫔妃,你是不是也看的一清二楚啊?”

“儿臣没,没有……”秦骁砺抖着声音回道。

整个御书房此刻的气息压抑到了极致,戚许却铿锵有力的说道:“不是侍寝,皇上莫要乱言。”

尚德吓得悄悄挥手,这时候还敢说这种话,是觉得死的太慢吗?

“确实,是朕说的不对,戚爱卿没说错。”秦珺擎点点头。

他这话一说,两位皇子抖的更厉害了,这件事就算没有戚许沈书元搅和在里面,估计皇上都不会轻饶他们二人。

更别说沈书元重伤昏迷,皇上本就找不到推脱出气之人,他们俩却撞了上来,正好用他们俩开刀,既让自己出了气,也算给沈书元一个交代了。

戚许却又不卑不亢的说道:“草民已经辞官,皇上不可如此称呼。”

秦珺擎缓缓叹出一口气,回身看了一眼跪在下面的两个儿子,眯眼想了一会:

“齐王需要清心寡欲,就在东南西山的万安寺里罚抄经书,三年不得归!”

三年?东南?那不是要离京?秦初林立刻抬首想要求情。

“多说一个字,多一年,即刻启程,不得有误!”秦珺擎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秦初林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离京三年不得归,等到自己回来,还能剩下什么?

“宁王,既然这么喜欢看这些细枝末节的消息,那……”秦珺擎微微眯了下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秦骁砺感受到这道视线,更是头也不敢抬。

“好像跶满被攻陷之后,那处的舆图还未绘制完毕吧?你正好用你这双脚,用你这双手,用你这双眼,好好的去做点有用的事情!”

“父皇……”秦骁砺一听也是愣住,这就是他也要离京,而且制作舆图,还是跶满那种多密林瘴气毒物的地方,他怎么可能做的到啊。

“带下去吧。”秦珺擎挥了挥手,走回桌边,在他们快要被扶出门的时候又出声了:“这个……”

他扬了扬手中的纸:“如果有半点泄漏,朕不会去查谁干的,你们两以死谢罪就行了!”

“带走!”他嫌弃的挥挥手。

“皇上……”尚德还想劝一下,这两位是皇子,是王爷,这么罚只怕会招人非议。

“对外宣称忤逆之罪!”秦珺擎看了尚德一眼说道。

“是!”尚德应下。

秦珺擎拿着那张纸和两份奏折走到戚许的面前,抬手将他扶起,然后将东西放在了他的怀里:“收好,朕没看过,也没人敢议论。

还有这两份折子,你们当辞官是去菜场买菜啊,一个接一个?”

戚许听到这话,诧异低头,打开折子就看到了清知写的那份,又是因为自己吗?

“戚许,辞官是要朕批复的,朕可没准。”秦珺擎抬手拍了拍戚许的肩膀:

“朕不急着逼你回来,今年的雪灾不止我们应对失策,北珏一样,所以这是老天爷给我们挣来的时间。

朕再让你们荒唐一段时间,梅苑里住着的人,是你带回来的,人家说了,只和你谈。

再帮朕带句话给沈书元,想看清局势来和朕谈。”

戚许听到这句话,微微皱眉,捏着奏折的手也微微用力。

秦珺擎却没再说什么,只是示意尚德送戚许离开。

宵歌一直没等到戚许回来,有些着急:“大人真的不用派人去宫里问问嘛?”

沈书元微微摇头,皇上看到了那张纸定然还要捉拿宁王,这些都需要时间,而且还不知道皇上会直接处置,还是需要召各位大人议事,这些都急不得。

“大人你真的不急啊,你就确定皇上会罚王爷,放过戚将军?”宵歌站在门边看着。

“皇家为何亲情淡漠,就是因为至高无上的位置只有一个,齐王那天对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压根没想清楚,这件事挑衅的是皇上。

本来我还没想到万全之策,怎么才能借他人之手,把这件事捅到皇上面前,谁知道宁王却主动送了个这么好的饵来。”沈书元淡淡笑了下。

“可这件事捅破了,大人你的清誉……”宵歌担忧的看着他。

“皇上不会让他们泄露的,我是皇上的臣子,为了西北百姓求粮,却被齐王以此威胁,你觉得皇家受得住这样的流言?”沈书元轻声问道。

“大人你都想明白了。”宵歌虽然一直觉得沈书元很厉害,但此刻看他的眼神更加明亮。

大人当初就算神志不清也算到了很多事,从清醒到现在,身子都没好全,却在看见那张纸的瞬间就想到了应对之法。

“嗯,本就是一场博弈,虽然,我不配直接和皇上下棋,但也能稍微窥探一二。”

沈书元自信一笑:“等下戚许回来,你就将备了药的茶给他喝了,等到晕过去,搬上床之后,你就去和道人说,我今晚要和戚许说会话,他就不用来给我探脉了。”

“可道人明早也会来啊,那么大个戚将军他能看不见?”宵歌问道。

“道人看到戚许在我床上,他会管吗?本不就应该在的吗?”沈书元说的自信。

宵歌却觉得信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