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沈阳远一愣。
这小子又要干什么？
“沈经理。”张凡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给他指了指右边，“那个人是你公司的人吧？”
沈阳远随着张凡所指的方向看去，老脸红得发烫。
正是自己公司派来监管自己的人。
谁知道被他看见这么一幕。
这下丢脸丢到家了！
张凡不说话，微微一笑，朝何婷那边走去。
“何总，之前不是请了专业的收债的人吗？”
他记得在电话里面有听到过。
通过对话，张凡能够判断出来。
“是，怎么了？”
何婷回答道。
“那你给他们的分成大概是多少呢？”
“不多，十分之二，本来没多少，但是三番五次人家也会烦，就给他们加了点。”
何婷沉吟一会，开口说道。
“听到了吧，我就按照这个标准来收你的钱。”
张凡转头望向沈阳远。
“你不是说给你道歉，你就能够帮我吗？”
他好歹也是一个高管，怎么能受得了这种气。
“我让你给我道歉，是你之前看不起我们农村人，现在这是另外一件事情，一码归一码。”
“确实。”
何婷点了点头。
萧旭一个人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
对于这件事他可不想插手，只要把张凡给讨好了就行。
沈阳远紧咬牙关，捏紧拳头，可是却不能做出过激的反应。
一边是还债，一边是公司的高管监管自己。
两难之下，最后他还是妥协下来:“可以！”
“这才对嘛。”张凡向前凑近一步，“多少钱？”
“三百万债款。”萧旭淡淡的开口。
“对对对！”
沈阳远赶紧点头。
“你对什么？”张凡望向萧旭，“先把六十万给我吧，这是那十分之二。”
“你……我，我得到钱自然会给你的！”
他没想到折腾这么半天，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张凡这算盘打得实在太精，让他一点缝隙也钻不进去。
“我现在就拿到，不是一样的吗？有什么问题吗？”
张凡语气冰冷，眸中闪过一道寒光，整个人透露出一种阴森森的气息。
吓得沈阳远嘴都不敢张。
很快，六十万直接到达账户。
张凡笑了笑，想要钱真的就是手到擒来。
“萧总，给钱吧。”
萧旭也被张凡刚刚那股气势整得话都不敢说一句。
听他开口后赶紧点头答应。
打电话给财务，很快也把钱打了过来。
沈阳远看到手机那串数字后，心里那块石头也终于落了下来。
外边符江设计公司的人也离开了。
“萧总，我们得走了，祝你公司越办越好，也祝你身体越来越好。”
张凡特地加重了最后一句的语气。
“好！”
萧旭听完这话扯了扯嘴角，没多说什么。
沈阳远虽说得到了钱，可是平白无故损失了六十万，要是和公司解释不清楚的话，还得自己来还这几十万。
可如果把自己的存款全来还这个钱，房子可就买不起了呀。
此刻他的心里简直是无味杂陈。
张凡这边跟着何婷回到公司里面。
“你可真的是太神了。”何婷进入办公室赶紧给张凡倒了一杯水，“今天要不是有你在，估计我这款项还是和往常一样，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都是小事，大家都是互利的。”
张凡接过水喝了一口。
“话说你是一个中医吗？还是医生？”
想起张凡今天的表现，没一点医术知识的人肯定是不会知道这些的。
“准确点来说，我算是一个中医，现在回到农村去做村医，何总，这也是为什么我想把项目设在农村的原因，我觉得以我的医学知识是能够做好的。”
张凡坐下很严肃地说。
“其实之前我并没有对你抱太大期望，可是按照你刚刚的表现，已经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要不是她亲眼所见，她都会觉得张凡在痴心妄想。
让农村发展起来何谈容易，更何况是一个偏僻的农村。
“你这么觉得我也认了，好多人都是这样。”
张凡笑了笑，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过，我很想知道，你都没有见过他，怎么知道他有病了，是你查过资料的吗？”
何婷很疑惑，她之前有在网上查过萧旭，可是他公司关于他的消息封锁得很厉害，根本查不出个所以然。
更别说他患病这件事。
“谁说我没有见过呢？”张凡抿了一口水，缓缓说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走路的姿态，很奇怪。正常人走路不会是那样，而且他的手青筋暴露得很厉害，一般来说，只有老年人才会出现这样的症状，但他还年轻。”
蚩尤秘典里曾记载过这样的病状，正是因为很奇怪，所以张凡印象也很深刻。
“就仅凭一眼？你就看出来了？！”
这让何婷很震惊。
张凡点了点头。
接着何婷了望四周，按了下自动防窥窗帘，一瞬间，整个办公室的玻璃都暗了下来。
“其实我最近身体也有点不舒服……你，可以帮我看一看吗？”
张凡看这周围都暗了下来，还以为什么呢。
原来就这个呀！
“好说。”接着他简单看了看，“你这个症状很常见，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你平常应该是没有性生活吧。”
何婷一愣，点了点头。
“你看看你可以给我开一些什么药？”
“不用开药，只需要找一个男朋友就好。”
张凡开口说。
“这……”
何婷默默别开头，做了这么多年的女强人，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因为这个而苦恼。
“好……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这种事情都很正常，不用感谢我。”张凡敲了敲桌子，回归正题，“这下可以帮我做设计了吗？”
何婷拍了拍脑袋，自己怎么连这件事情都忘了，赶紧说道，“肯定的呀，既然我都已经答应你了，怎么还能够反悔呢？并且就照你身上这身本事，能够找我们公司来替您设计是我们的荣幸。”
“哈哈哈！高看我了！”张凡谦虚的说道，“那什么时候来进行实地考察呢？”
一般做设计都是需要实地考察的。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