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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墨池Y > 第269章 斗城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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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雷击木剑,猛地割破自己的左手掌,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顿时打消了沉沉睡意。

而我左手掌被拉出来的一道深深的口子,汩汩地向外面溢出鲜血。

见到我流血,黑白无常均瞪大了眼睛,十分忌惮地盯着我的血手。

我一看明白了,原来他们也害怕我的血。

游荡在阳间的普通孤魂野鬼害怕我的血,没想到阴司里谢必安、范无救这样的大拿也惧怕我的血。

于是我果断地把满手的鲜血尽数涂抹在了雷击木剑上。

顿时,雷击木剑闪射出一片红光。

我跃身向着黑无常一剑斩去。

跟我比,范无救的动作还是慢了一点,我一剑顶在了他的咽喉,关键时刻,我偏了一点儿剑锋,把宝剑死死地压在了他的脖子上。

带血的宝剑接触到范无救的皮肉,顿时发出了哧哧的烧灼声,就像烧红的烙铁浸在凉水里,一股黑烟从他的脖颈处冒出来,带着浓烈的焦糊味。

黑无常龇牙咧嘴,五官变形,痛的嘴巴里发出“丝儿丝儿”的吸溜声。

谢必安一见,急忙取出火签就要向我投掷过来。

我见状大喝一声:“别动,你敢动一动,我就灭了他!”

谢必安看了一眼范无救,范无救惊恐地对着谢必安叫道:“谢兄,手下留情。”

谢必安硬生生的地把火签收了回去,眼神复杂地看向我和范无救,一时不知所措。

“你们俩,带我上去!”我手上加了几分力道,范无救的脖子上黑气大盛。

“我们如果把他带上去,城隍爷肯定不会饶了我们啊!”谢必安为难地看着范无救说。

“不管了,先活命要紧。”范无救带着哭腔说。

谢必安犹疑了老一会儿,才沮丧地说:“我老谢入道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做了这么丢人的事。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凡人要挟。罢了罢了,小先生,你撤下宝剑,我们带着你上去就是。”

“这肯定不行,你们必须先把我带上去这个坑,我才放了他。”我果决地地说。

“老爷啊,你要是等上了这个大坑再松手,我就变成空气了。”范无救拖着哭腔说。

“那你们还不赶快?你不带我出了这个陷阱,我是不会松开剑的。”我凌厉的眼神看着谢必安丝毫没有松开范无救。

范无救求救的目光望着白无常,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那眼神里,全是催促。

谢必安把火签塞进了随身的锦囊里,伸手探向后背,从背后拽出来一把灰黄色油纸伞。

他把油纸伞“啪”地一声打开,握在手里撑过头顶,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然后猛地向上面一抛,陷阱顿然消失一空。

原来这个法阵,是个幻境,我感觉掉进了陷阱里,只不过是

法阵演化出来的幻境罢了。

但是,如果不解了致幻术,我就会活活被困死在陷阱里。

幻术消失,我抽掉了架在范无救脖子上的雷击木剑,抬脚用足十分力气,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可怜黑无常就像一只破损了的风筝,飘飘荡荡飞出去一丈多远。

没有了幻术作为屏障,白无常谢必安也是拖着他那根硕大的哭丧棒,向着法阵中央的城隍爷狼狈逃去。

陷阱刚刚解除,我又感受到了一阵火烧火燎的灼烫感。

持续了不到二十秒钟,突然一阵彻骨寒风扑面而来。

不管是烧灼感还是寒冷,都在挑战我的极限。

要想消除法阵对我的伤害,必须抵达法阵中央的法台处,拔除那杆五彩招魂幡,破了法阵才行。

我猛地向前冲出去几步,距离城隍又近了几米。

头顶上一阵哗啦啦铁链子声响,一道黑影向我兜头打了下来。

我抬头一瞧,原来是马面从左侧面又发起了攻击。

而我的前面,牛头双手紧握钢叉,瞪着两只硕大的眼睛盯着我看。

我急忙下腰,一个急进来到马面跟前,一抖右肩,栽肩撞向他的胸脯。只听马面一声闷哼,向后面倒退三四步远,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牛头见状,举起来钢叉向我扎来。

只见城隍一摆手,平静地说道:“牛马二将军,你们退后,就把这小儿交给本城隍吧。”

说完,城隍不慌不忙站起身子。

见城隍站起来,一直站在他旁边的那名阴卒赶忙把长戟递给城隍。

城隍并没有去接阴卒的兵器,而是直接迎着我走过来。

随着他的走动,我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场冲撞而来。

不管是他的前世张辽,还是阴曹的城隍,跟那些阴兵鬼将都大不一样。

见着他沉稳的一步一步向我走过来,我没来由地感到几分心虚。

不管了,胜则生,败必亡,先跟他大战三百合再说。

我提着雷击木剑,剑身上还有我刚刚抹上去的鲜血没有干涸。催动九霄浴火剑法,一剑斩向城隍的前胸。

只见城隍不慌不忙,我雷击木剑上的火舌已经窜到了距离他身体一尺远的距离,他一挥衣袖,那宽大的衣袖烈烈作响,携带一阵恐怖的罡风,直扑我的法剑。

“噗”一声,我剑体上的火焰瞬息熄灭,我被他扫出来的罡风击退了五六步远,身子趔趄了好几下才堪堪站住。

这完全不是一个等量级,人家随意一抖衣袖,我就招架不住了,这个仗还怎么打?

但是,要想活命,要想把墨池安全带回阳世,我必须打赢城隍,取得胜利。

但是,实力不如人,如何能取得胜利?

我灵机一动,要说城隍也是地方大员了,既然主持一方行政,尤其是在阴司,属于神仙,他总不至于不讲道理吧?说不定他不知道真相呢。

于是我说:“城隍爷,是不是你们搞错了?我们其实并没有违反天条,相反却是在主持正义,替天行道。”

城隍嘴角一扯,微微一笑问:“你说给我听听,你们怎么个替天行道,主持人间的公平正义?”

“那个安锡父子俩,本来就是作恶多端,丧心病狂之辈,为了私欲什么样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干得出来。你们一定能查的出他一辈子做了多少恶。我们杀了这样的社会毒瘤,有什么罪过?”

“不是你们有没有罪,本城隍捉拿你们归案,关键是因为你们坏了规矩。”城隍脸上依然挂着的笑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