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锡继而眯起眼睛,和蔼可亲地问道:“我的小宝贝,你喜欢喝什么酒呀?”
冰儿是只鬼,知道自己什么酒都不能喝,喝了都会现出原形,失却活着时的容貌。于是说道:“冰儿什么酒都不会喝。”
“喝点酒,等会儿玩起来,更有情调,也更刺激,你就陪我喝几杯吧。”安锡露出了一副老色批的本性。
“我真的不能喝,等会儿冰儿伺候您喝。”冰儿一边妩媚的笑着,一边抬起纤纤玉手,手指轻轻地在安锡的胸脯上划弄。
安锡舒服得不要不要的,就不再劝冰儿,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时间也来到了晚上八点钟,冰儿听见了门铃响。
安锡作为当官的,使唤人惯了,吩咐冰儿,去开门。
冰儿过去打开房门,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厨师帽的三十多岁微胖男人,面前推着一个手推车。
见到冰儿,男人卑微地向冰儿点头微笑,“美女,领导安排的菜肴,我们做好送过来了。”
冰儿正要过去给接过来,只听见安锡在房间里喊道:“推进来,摆好。”
“是的,领导。”男人立刻满脸堆笑地向冰儿点头哈腰,把小推车推进了房间里的小餐桌。
冰儿跟进来,就见男人打开小推车上盖儿,冰儿才发现小推车总共四层,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的都是餐盒,而且都是景德镇瓷餐盒。
男人一层一层拿下来,有蒸燕窝,鲍鱼粥,澳洲龙虾,阳澄湖大闸蟹……总之都是高档珍稀的菜肴。
除了那些许多都是冰儿叫不出名儿的菜肴,还有一瓶进口红酒,一瓶路易十三xo,一瓶五粮液。
最后,还有一只小药盒,药盒上印的都是英文字母,冰儿勉强认得:那是美丽国辉瑞公司生产的大力哥。
冰儿不易为人察觉地快速瞥了坐在沙发上摆着派头给送餐厨师看的安锡,心里生出了一股说不出的鄙视。
一个靠大力哥扬威的老不死的,还如此热衷迫害良家妇女,真的是死有余辜。
等男人离开,安锡才从沙发里站起来,来到冰儿跟前,一把搂住冰儿的腰,放浪本性暴露无疑:“我的小美人,咱们吃饭。”
冰儿乖巧地坐在安锡身边,主动打开红酒瓶,给安锡倒了小半杯法国拉菲庄园葡萄酒。
“既然给我倒这个酒,你也得陪我喝。”安锡的眼神已经泛出了幽幽绿光。
冰儿赶忙撒娇卖萌:“亲爱的,我真的不会喝,等会儿喝醉了,冰儿就没办法伺候你了。”
“喝醉了才更有情调,来,如果你喝醉,就让我伺候你。”安锡老不要脸地嬉笑着说。
冰儿为了不被喝酒,欠起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安锡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摇晃:“人家真的不会喝酒,想在你心里保留一个好形象嘛。你看这样好吗?你喝一杯酒,我就亲你一口。”
安锡瞪起眼睛看着冰儿,“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让你亲哪里,你就得亲哪里?”
“好的,冰儿都听你的。”冰儿顺从地说。
安锡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我这里,你也得亲。”
冰儿顿时红了脸色,萌萌地看着安锡,算是默许。
现在的冰儿,就是要在这里拖延时间,争取把时间拖延到深夜十二点前后。
冰儿拿着酒瓶,先五粮液,后红酒,一杯一杯给安锡倒酒。
安锡享受着冰儿,慢慢地一口一口呷着玉液琼浆,一个多小时后,不觉有了三分醉意。
“小宝贝,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权利、金钱、女人,一样都不缺。只是可惜我儿子前阵子被人暗算,死了。现在,我就缺一个儿子。当然,如果你要是争气,给我生两个儿子,我所有的家产都归你。不过鉴于我在官场的身份,我们不能结婚。除了婚姻,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安锡红着眼睛对冰儿说。
藏在门后面的墨池,看见和听见他说这样的话,恨不得一掌把他劈死。
冰儿乖觉地说:“亲爱的,我只想跟着你,伺候你,跟你生儿育女,我不要你的婚姻,不做你的正室,不让我爱的男人为难。”
安锡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抽出两张餐巾纸擦了擦嘴巴,两手撑着餐桌站起来,“小宝贝,走,扶我进去,我们上床。”
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晃悠了一下。
“你吃好了吗?”冰儿赶忙上去扶住。
“酒足饭饱,现在,我就想吃你,我的小宝贝,一刻都等不及了。”安锡打了一个饱嗝,把一只罪恶的大手,按在了冰儿的胸脯上。
“你干嘛这么急呀?人家早晚都是你的,又跑不掉咯。还是让我扶你去洗澡吧。”冰儿说着,把安锡往卫生间里搀扶。
冰儿之所以让安锡去洗澡,就是要让他把符箓从身上拿掉。
没有了符箓庇佑,安锡就是一普通人,杀他是分分钟的事。
而他身上带着符箓,能为安锡这种级别提供符箓的人,一定不会简单。虽然冰儿胸口佩戴着墨池给她避凶的琥珀螳螂,她还是不安心,怕被符箓所伤,杀不了安锡。
如果一击不能得手,下次再想杀他,就困难了。
“我现在太想上你了,等我们干过再洗澡,不迟。”安锡一脸的迫不及待,说着伸手就向冰儿掏去。
冰儿从胸脯轻轻拿下来安锡的咸猪手,“你不是说要我给你生孩子吗?不清洁不卫生,将来对胎儿不好的。还有,你如果真的喜欢我,也要对我负责,不洁很容易生妇科病的。”
说着话,冰儿硬是把安锡往洗浴间搀。
安锡一个糟老头子,哪里有冰儿一个鬼有力气?冰儿可是一只厉鬼。
“你等等。”安锡脱离冰儿的搀扶,踉跄着脚步奔到餐桌边,打开那只小盒子,拿出来一粒蓝色药丸,一把塞进了嘴巴里。
冰儿再次搀扶着安锡,来到洗浴间,一颗一颗给他解掉了纽扣,脱下外套,又解他的衬衫衣扣。
最后,果然露出了胸口的符箓。
这个老家伙,居然生着一丛乌黑的胸毛。去年在河蚌市的安家,冰儿可能由于紧张,没有细看,发现那片毛发。
冰儿不敢去揭安锡胸口的符箓,她怕被它所伤。于是说:“亲爱的,这个东西属神圣之物,据听说女人不能碰,碰了就不灵了。你把它揭掉,避免等会儿洗澡,给弄潮湿了,就不灵了。”
安锡宠溺地在冰儿脸蛋上拧了一把,“我的小宝贝,你懂的还不少嘛?”
说着话,安锡自己揭掉了胸口的符箓。回头对冰儿说:“小宝贝,扶着我,去帮我洗澡。”
没有了符箓,冰儿没有了顾虑,她大喊一声:“安锡,你这个杀了我父母的恶魔,去死吧!”
安锡顿时看见了一个披头散发,满嘴獠牙,手似鹰爪,血盆大口的恶鬼,向他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