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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年抱着儿子,心中涌动着无尽的喜悦与爱意,脸上流露出慈父般的宠爱。

到了钟红樱的房门前,牵着儿子那肥嘟嘟的小手,如同珍视最珍贵的宝物,声音温柔而慈爱,“宇宸,我们一起叫妈妈开门,好吗?”

他的大手紧紧握着儿子的小手,轻轻敲打着房门,那声音清脆而有力,如同最美的乐章。

代替儿子大声喊道:“妈妈,我们回来了。”

那声音充满了幸福与喜悦,如同阳光般温暖。

话音刚落,门缓缓打开,钟红樱自然地从男人手中接过儿子,亲昵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宝儿,想妈妈了吧。”她柔声说,声音充满着母爱的温柔与想念。

白瑾年跟着进入房间,好奇的问:“媳妇,你怎么知道我们已经到了?”

他刚敲门,她就打开,而且似乎并没有想要出门。显然,她早已知道他们的到来。

钟红樱抬眸,淡然地看向他,“白大少,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吗?神算子,你们几点几分到我都算准了。”

说话的语气不紧不悭紧,坦然自若,那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让人不由得相信她的话。

其实是灵宝提前告诉她,说他们正在上楼。

白瑾年信了,身子斜靠在桌边上,静静地凝视着妻儿,充满温馨与幸福的画面正在感染着他,嘴角上扬,露出满足与幸福的笑容。

钟红樱没将孩子当做婴儿看待,与之对话,仿佛孩子能听懂她的言语。

“宝儿,你曾祖母说要给你办百日宴,妈妈给你做新衣服,你要什么样的?”

灵宝当然听懂,也回应了母亲。

接着他告诉母亲一个重要的信息。

“妈妈,爸爸遇到难题。”

钟红樱抬眸偷看了男人一眼,问道:“他遇到什么难题?”

明猜到是黄桂英叫他离婚,可她的语气里还是关切。

这男人为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顶着白家各种压力,就是不离婚。

“太爷爷真坏!竟然让他独立破案。开什么玩笑,那是灵异案件,爸爸又不会法术,还不让高桥帮他。

已经死了两个人,赵局都坐不住,偷偷让高桥看一下,他说还会死人。爸爸现在鸭梨山大。妈妈,你帮爸爸。”

“不行,我这段时间不能办案。”

钟红樱记住高桥的话。经历那么多事,又有孩子和牵挂的人,她不想冒险。

灵宝得知她的想法,叹了口气,“可怜的爸爸,为了妈妈和我,落个无依无靠。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最后一句话像一根刺狠狠地扎进钟红樱的心。

是呀,白瑾年做错了什么?

当初被人陷害跟她睡了,失去记忆。为了孩子,顶着各种压力丢了在部队的工作,新工作又受到各种打压,还遭到她的嫌弃。

然而。

这男人像没事般面对着她,深邃的眸子很平静,仿佛一片静谧的海洋,将翻滚的波涛都深深隐藏在表面之下。

这一刻,钟红樱仿佛看到前世的自己。面对各种压力像是被困在黑暗的深渊里,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那种无助的感觉,让她无法呼吸,更不想让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她看着男人,红唇微启,“白瑾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

白瑾年一愣,马上否决,“没有。我只是看看你和孩子。时间不早,你们休息。”

声音里透着疲惫。

挺直腰,迈开脚步。

钟红樱低头看着怀中的娃儿,“灵宝,抱紧了。”

灵宝不知母亲想要干嘛,小手抓紧。

没想到母亲只是单手抱他起身,另一只手去拉着父亲。

“白瑾年,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一件棘手的案子?”

钟红樱眼睛紧紧盯着他,仿佛要看出他的内心深处。

她知道这男人不愿意说,只能假装碰触得知他的一点内幕。

白瑾年转头看着她,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我是第七小组一名普通的警员,有棘手的案子也轮不到我烦恼。”

“你骗得了我吗?”钟红樱眸子视线着男人,仿佛要将他看透,“刚刚,我从你那里到一些信息。你爷爷又给你施加压力,让你单独办一件灵异案,还不准你动用高桥。”

白瑾年身子一僵,眼里充满震惊和不可思议。

这事是绝密。除了他,爷爷和赵局外,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钟红樱刚刚只是碰了他的手,竟然猜出来。

那案子已经死了两个人。

赵局从高桥那里得来信息,说还会继续死人,而且凶手不是人。

想到这些,白瑾年一头两个大。

“白瑾年,你有什么事尽管说。为了孩子,我愿意帮你。”

她知道这男人是拉不下脸,而她也不可能轻易原谅。孩子就是他们最好的借口。

白瑾年看着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钟红樱虽没有直接说原谅他,但她的行动已经表明一切。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你愿意帮我吗?”

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期待和渴望。

“当然。”钟红樱声音温柔,语气坚定,“你帮展兴又派人要送我爸妈回去,我得还你人情。说吧,什么案子?”

这么说是不想男人误会已经原谅他骗婚的,又能帮他处理案子。

白瑾年满怀希望钟红樱会原谅他。哪怕是为了孩子,承认他们俩的婚姻。

然而,是他奢望了。钟红樱只是还他帮她家人的人情。

眼神变得空洞,失落感袭来犹如黑雾般笼罩了他的全身。

咯咯。

灵宝感觉到父亲的失落,故意用自己欢乐的笑声渲染气氛,希望父亲不要有任何的顾虑,将一切担子都往身上挑。

白瑾年看着儿子,眼里满满的父爱。

受儿子的影响,他的嘴角上扬,淡淡的笑意在他的脸上蔓延开来,驱散了一切阴霾。脸上跟着笑了。

整理了思绪,开始讲述这个曾经让他心力交瘁的案子。

几个同学相约十年,聚集在一起吃饭,吃饱喝足后还不能尽兴,他们又去了歌舞厅唱歌,中途一个叫钱红的女人上厕所,久久没回来。另一个女同学谢丽出去找她,发现她摔倒在洗手台旁,以为她是喝醉,便将她送回家。

第二天谢丽从老同学瘦猴口中得知钱红昨晚死在歌舞厅卫生间洗手台旁。傍晚瘦猴撞死在歌舞厅的大门口。

两名死者死前都跟谢丽有接触,警方将她列为重点嫌疑人。调查中发现她和两名死者的关系都不错,而且都有不在场的证据。

灵宝听着蠢蠢欲动。

自从东河村一战后,他跟元宝一样也从四不像神佛中吸收到一些法术,现在能将已知的信息转为画面。不过,这很伤神,而且一天只能用一次,一个月只有七次。

他不敢乱用,留着以备之须。

此时正需要。

在父亲说案子时就让母亲靠近,他伸出肥嘟嘟的小手放在父亲的脸上。

下一秒,歌舞厅命案中钱红和同学聚会那晚的画面展现在钟红樱的脑海中。

钱红摔倒在洗手台旁,仿佛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害怕想要逃。可是,她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谢丽匆匆走进来,惊讶的叫起来,“钱红,你是不是喝醉了?这么不小心。”

她将钱红扶起来,啰嗦几句,说不会喝别逞强。

“你摔得都快站不起来。我要是没来,你一个人在这里,万一被哪个好色之徒盯上,那还得了。”

谢丽像个老妈子絮絮叨叨几句,就是想让好友不要再逞强喝酒。从头到尾她根本没发现钱红的脸上的恐慌。

“她来了,她来了,朝我们走过来。”

钱红双眼像被惊吓的鹿充满了惊恐和慌乱,声音微弱而颤抖,心跳急速像一匹奔腾的野马,几乎要挣破她的胸膛。

她的话让谢丽的背脊一阵发凉。

愣了一下,然顺着钱红的目光看向门口。那里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钱红,你喝醉了,根本没人。”

这诡异的气氛,让谢丽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力。

然而,钱红的恐惧并没有因此而消退,反而变得更加严重。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口,仿佛那里真的有人。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令人窒息的时刻。

钱红的恐惧和激动,让本不相信的谢丽开始感到莫名的紧张害怕,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突然,隔壁传来关门砰的声音,钱红吓得尖叫起来。

声音在空荡荡的卫生间上空回荡。

谢丽也吓了一跳,再次看向门口,依旧是空荡荡。

她这才放心,对钱红说:“你真的喝醉。走,我送你回去。”

钱红像被什么东西定住,坐在地上起不来,呼吸变得急促,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像黑暗的漩涡一样将她吞噬。

她的尖叫声越来越大,引来了其他人。

在众人的帮忙下,谢丽终于将钱红带到他们的包厢,告诉毛哥他们钱红醉了,需要先回去。

“我没醉,我真的看到她。她来了,她朝我们走来。”

钱红惊恐地念着这句话,整个人身子因恐惧而颤抖。

毛哥是歌舞厅的工作人员,对于喝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肯定钱红没醉。她的话让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脸色骤变,心中一阵害怕。立马叫开车的瘦猴送她们回去。

上车后,钱红安静多了,像喝醉似的趴在谢丽的肩上。

画面一转来到了半夜时分,钱红在睡梦像被什么惊醒,神情惊恐从家里出来,直奔歌舞厅。

在歌舞厅的卫生间里,钱红跪在洗手台旁,不停地说着:“我错了,我错了……”

面露痛苦,声音嘶哑,仿佛在深深忏悔着什么。

就在这时,灵宝喊道:“妈妈,钱红嘴里说的她来了,穿着枣红色的连衣裙。”

钟红樱只看到钱红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直到窒息而亡。

“灵宝,我为什么看不到鬼?”

她疑惑了,以前都能看到鬼,为什么现在不行?

小灵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妈妈,以前这样的画面你根本看不到。”

钟红樱这才想起来,以前都是灵宝陈述给她。

见没有另一个死者的画面,她问:“瘦猴呢?他是怎么死的?”

灵宝连续打着哈欠。

白瑾年看着心疼,“媳妇,宝儿困了,你们早点睡觉。”

他转身离去。

钟红樱对着他的背影喊道:“钱丽的死跟谢丽无关,她是被鬼掐死。瘦猴的信息我还没看到,明天你将他的资料拿来。”

白瑾年停下来转过身。

钟红樱又说:“你们最好查查歌舞厅有没有死过人,而且是跟钱丽他们有关。”

看着她眼里透着对真相的追求,白瑾年点了点头,“知道,你早点睡。”

钱红和瘦猴都是死在同一家歌舞厅,他早就派人深入调查。

发现歌舞厅从营业开始到如今,虽发生过打架斗殴的事件,却从未出现过死亡事件。而老板和管理的行为看起来也无可指摘,毛哥也表现得规规矩矩。

正因如此,才让白瑾年头疼不已,非常棘手。

有了钟红樱帮忙,他相信这案子很快就会破。

想到高桥曾说过的话,他很担心钟红樱的安危,洗了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马上回局里。

在警局走廊上碰到高桥,说了钟红樱帮他的事。

高桥说:“你们夫妻的事别带到警局。”

没再第二句话便离开。

不能带到警局,其他没问题。

白瑾年就是这样理解,马上拿了资料回家。

第二天一早,钟红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她很不耐烦的说:“刘婶,起来了,别敲!”

“媳妇,是我。”

门外传来白瑾年略带激动的声音,仿佛发现了什么,迫不及待要跟她分享。

钟红樱床上熟睡的宝贝,心里不禁疑惑:这孩子今天怎么睡得如此安稳,像是累坏了。

怕吵醒儿子,她轻轻地从床边站起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慢慢地走向门口,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扭,门打开了。

“媳……”

白瑾年正想说话,突然被她纤细的手指捂住了嘴,眼神告诫他,不要吵醒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