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综影视之青凝游记 > 第12章 宁安如梦12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吃完饭,张遮拉着青凝往外走,说是要去书局看看,燕临立刻跑回去,把衣服穿好,奔了出来,他也要去。

“爹,你怎么在这”,几人一出门,就看到了勇毅侯燕牧站在外面,燕临懵了,

他爹是来抓他的,可是从前他也曾夜不归宿过,也没见他爹来找过他啊。

“夜不归宿,成何体统”,燕牧瞪了自己儿子一眼,转身看向青凝,

“王爷海涵,我这儿子实在不成体统给王爷添麻烦了”,他拘了一礼。

“勇毅侯客气了,燕临还是很知礼的,少年心性,不必过于苛责”,青凝轻笑,眉眼弯弯。

燕牧松了口气,看来青凝对燕临的感觉还不错。

“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燕牧眼中含着恳求。

“好”,青凝向着街边大树下行去,燕牧跟了上去。

燕临和张遮留在原地,看着他们,“我爹有什么话,还只和青凝一个人说,真是的”,

张遮看了燕临一眼,抬眸望向远处的青凝和燕牧,燕临真是幸运,有这样一个父亲。

“小儿自小被我宠着长大,性子有些活泼了,这些年,他也没学到什么,

还望王爷多多海涵,日后还请王爷多教导他一些才是”,燕牧躬声说道。

“侯爷客气了,燕临已经比很多人要好的多了,侯爷日后好生教导便是”,

青凝知道燕牧的意思,他想把燕临托付给她,也希望燕家若是出事,她能保燕临一命。

只是,她可不会任由定国公作乱,她还想安安稳稳的回去呢,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燕牧有些失望,看来燕临没那个福气了,“是我异想天开了,还请王爷莫怪”,罢了,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听说燕临的冠礼快到了”,男子二十而冠,

“听说谢少师,谢居安是燕临的老师,那也是燕临的亲近之人了,年龄也相仿,侯爷不妨请他为燕临加冠”,

青凝缓缓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她还要跟着张遮去书局的,都念叨了好几天了。

燕牧站在原地,脑海不断闪过青凝的话,青凝绝不会说废话,更何况,冠礼之事,从来是父亲才能决定的事,

青凝为何要说请谢少师为燕临加冠,加冠礼,历来只有长辈可以做,可燕家早就没有长辈了,

年龄也相仿,年龄也相仿,谢居安多少岁了?

二十七八,二十七八,二十年前,谢居安,谢危,难道……

燕牧垂眸掩饰了眼中的震惊,冠礼也可以由父辈,兄长代替,兄长,定非,是你么,

“谢居安”,会是定非么,燕牧不确定,但青凝的话,似乎也是别有用意,那么或许可以试探一下。

燕牧想什么,青凝不知道,这时候她已经和张遮,燕临来了书局,选书。

“我这些日子在学大学中庸,谢少师可严厉了,巴拉巴拉”,燕临一边转,一边和青凝吐槽谢危,

张遮给青凝挑话本,没空理会燕临的碎碎念。

“那不是挺好的,不严厉,怎么震得住你们这群公子哥”,青凝随口说道。

“咳咳咳”,旁边书架传来一阵咳嗽声,哦,原来是谢危。

“谢少师,原来谢少师也在书局啊”,张遮见是谢危,立刻看好戏的看向燕临,背地里说人坏话,被抓了吧。

燕临一见谢危,立刻怂了,糟了,背地里说人小话,还被正主听到了,怎么办。

“谢,谢少师,你,你也在啊”,他忘了今日沐休,谢危也放假了,≥﹏≤

“见过王爷”,谢危向青凝见了一礼,青凝微微点头示意。

谢危看了一眼燕临和青凝,从前他以为燕临喜欢姜雪宁,可现在燕临又似乎喜欢青凝了,

不过也好,姜雪宁心思深沉,不适合燕临,这些日子,他们很少见面,

他也不用担心燕临被姜雪宁哄骗了,谢危收敛心中的想法,

“燕世子看来对我的教学方式有些不满”,谢危把手里的书放下,抬眸看向燕临。

“啊,我”,燕临向青凝求救,青凝轻笑,却没有阻止老师教育学生。

“学生错了,不敢妄议师长”,燕临麻溜开口认错,以求原谅。

“抄五遍大学中庸,上课时交给我”,谢危看了燕临一眼,直接执行老师的权力,罚抄。

燕临懵逼,他,他,他,得去罚抄,不是吧,还是五遍,他怎么抄的完啊。

“还愣着干嘛,回去抄书”,谢危冷冷的看了燕临一眼。

“啊,我”,燕临看向青凝,“怎么,你还想让王爷替你抄”,谢危眸色一冷,直直的看向燕临。

“没没,我这就回去”,被罚抄书的燕临只能欲哭无泪的看了青凝一眼,还是回去抄书了。

谢危也跟着一起出了书局,把燕临带到自己马车上。

“先生,我自己回去就行,哪里能让你送我”,燕临一天不自在,谢危看了他一眼,

“燕临,你连课都逃,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老老实实回去抄书”?谢危冷冷的说道,

“行,行吧”,回就回吧,早点抄完,早点了,明天还是后天要进学来着?

勇毅侯府内,燕牧正站在一棵桂树下发呆,就听到了燕临的声音。

“先生,我去抄书,你不用跟着我了,我保证,我肯定不跑”,燕临发四,然而谢危不相信,燕临也只能跟在谢危身后进来了。

谢危望着这熟悉的院落,二十年了,他终于又回来了,可惜一切都物是人非,谁也不认识他,谁也不记得他了。

“侯爷安好”,谢危朝燕牧行了一礼,燕牧瞳孔一缩,他怎么在这里?

“谢少师这是”?燕牧问道。

“我,我说先生坏话,被先生发现了,是我不对,我这就去抄书”,燕临飞快的跑了。

“燕临顽皮,多谢你费心了”,燕牧深深看了谢危一眼,

“侯爷客气了,谢某身为师长,理应如此,侯爷方才在看树”,谢危望向桂树。

“嗯,这是家姐所种,二十年前,我侄儿薛定非失踪了,不知是死是活,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找他,

想问问他,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他母亲至死都在念着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