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敲门声,尹恩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身体。
她刚要出声,尹西臣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并在她耳边低语,“不要出声。”
门外,尹夫人又敲了两下,见房内没有反应,她便收回了手,自语道:看来是睡着了,等明天再给她吧!
尹夫人说完,便拿着手里的福袋回了楼下的房间。
听见门外没了动静,尹恩又朝着尹西臣缠了上来,她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唇在他的耳边娇娇的喘息着,“想要我吗?”
她问。
她用这几个字引诱着他,引诱他失控。
“嗯,想。”尹西臣将人压在身下,低哑的嗓音里全是欲望。
尹恩盈盈一笑,她勾着他脖子的力度加重,刚要张嘴再说点什么,就在下一秒,尹西臣的唇舌又吻了上来。
他这次的力度温柔了些,一下又一下的吻着她,像是在逗弄,又像是在勾引。
本就已经悸动不已的尹恩,哪里经得住这么挠人的诱惑,她的手又开始乱动,嘴里也溢出难耐的低吟。
意乱情迷之间,温软的触感从她的唇滑至下颌,然后吻着脖颈一路往下。
尹恩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立刻软了下来,她用软糯的嗓音说,“爱我。”
之后,所有的记忆,都只剩更加紧密的纠缠和得到安慰的快乐。
早上尹恩下楼的时候,大厅只有李姐在忙碌。
见尹恩下来,李姐说,“尹恩,西臣让我给你炖了燕窝粥,你现在吃一点吗?”
“嗯,好!”尹恩正好也饿了。
她坐在餐桌前着喝粥,“李阿姨,我外婆呢?怎么家里就你一个人?”
“你外公失眠症又犯了,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你外婆跟他去医院了!”
“很严重吗?”尹恩搅弄着碗里的粥,漫不经心的问。
李姐点头,“看起来挺严重的,你外公看起来昏昏沉沉的。”
中午的时候,尹夫人和尹敬仁从医院里回来。
回来之后尹敬仁便回房间休息去了。
尹恩从楼上下来,她看到尹夫人之后,走到她身边,“外婆,外公怎么样了?”
尹夫人长叹了一口气说,“在医院里做了全身检查,并没有查出什么毛病,医生也没说出什么原因。”
“那该怎么办?”
“先吃着药吧,还是需要他自己调节。”
想到什么,尹夫人说,“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有东西要拿给你。”
没一会儿,尹夫人把一个红色的福袋放到了尹恩的手里,“这是我前几天去寺庙求的,你这最近身体老是不舒服,你把它带在身上,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健康的身体和好的运气。”
尹恩抱住尹夫人,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谢谢你,外婆。”
尹夫人在尹恩后背轻轻拍着,“不用谢,不用跟外婆这么客气。
我本来想昨天晚上给你的,去敲你的门你没有答应,那个时候你应该是睡着了吧!”
尹恩闷闷的‘嗯’了一声。
她的外婆如此的爱她,把她放在手心里疼着,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她那颗肮脏的心,和她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尹恩突然不敢往下想了,她搂着尹夫人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外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外婆。”
尹夫人忧愁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还是我们尹恩的小嘴最甜了。”
尹西臣刚宣布跟段宣仪结束关系,赵东屿和周慎的电话就接二连三的打了过来。
电话里说不清楚,周慎和赵东屿直接放下手头上的工作,风风火火的来到尹氏总部这边。
到尹西臣办公室的时候,尹西臣正在和徐助理说开会的事情。
见到他们人来,尹西臣放下手里的资料,“你们怎么过来了?”
徐助理拿着资料出去后,赵东屿直接拉着尹西臣坐到会客厅的沙发那边。
周慎和赵东屿左右护法一样坐在尹西臣的两侧。
周慎迫不及待的问,“你和宣仪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结束了关系呢?”
尹西臣说,“本来就不应该存在的关系,结束掉也是早晚的事,只不过我把这件事情提前到了最早的时间。”
相比周慎的好奇,赵东屿的神色是紧绷的。
“是因为尹恩吗?”他突然冒出这句话。
尹西臣的目光看向赵东屿。
周慎也看向赵东屿,“因为尹恩?因为尹恩什么?”
须臾之间,周慎恍然大悟,“西臣,东屿说是因为尹恩,难道是因为尹恩不喜欢宣仪,你才和她结束关系的吗?”
赵东屿紧绷的脸上冒出两道黑线,他真是挺佩服周慎这清奇的脑回路的。
尹西臣说,“不是因为她,是我的个人原因。”
赵东屿视线落在尹西臣的耳后,“你昨天晚上在哪儿?”
尹西臣总感觉赵东屿话里有话,他迟疑了几秒 ,“在家,怎么了?”
尹西臣耳后那鲜艳的痕迹显然是刚弄上去的,虽然位置不明显,但有心留意的赵东屿还是一眼就看到了。
那给他留着这痕迹的人会是谁呢?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留下的这个痕迹呢?
赵东屿心知肚明,但他却不能宣之于口。
这种有事不能说出口的感觉,真的让他备受煎熬和烦躁。
看着赵东屿那纠结的神色,周慎说,“东屿,你吃苍蝇了?”
“滚一边去。”赵东屿对着周慎骂道,“你就是个傻白甜!”
“你说谁傻白甜呢?”周慎瞪着赵东屿。
赵东屿说,“脑子是个好东西,你能不能好好用一下?”
“嘿!你突然吃枪药了,还是怎么着?”
赵东屿没接话,他走到一边去抽烟。
“真是莫名其妙。”周慎朝着赵东屿的背影虚晃了一下拳头,“真想揍他一顿。”
对于赵东屿一系列反常的表现,尹西臣在心里已经猜了个大概,他应该已经知道他和尹恩的事情了。
不然他也不会,那么犀利的问出那些话。
趁着周慎出去接电话的空档,尹西臣走到赵东屿的身边。
他站在他身边,同样点燃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