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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好了,贺家来人了。”

楚玉仪揉揉眼睛,“来就来了,不见就成。”

“小姐,贺老夫人拄着拐杖站在府门口,敲锣打鼓送嫁妆。”

“快些替我梳妆,这老夫人心思深沉,想强逼我收下,一旦我收下,外头的闲言碎语消散。”

“小姐,奴婢认为撕破脸后,您可以敞开来说。”

楚玉仪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有些担心夫君的仕途会受影响。”

她不希望自己害得顾渊当不上丞相,她低估了贺老夫人的手段,有些惧怕贺家对顾渊动手。

她后悔了,不该逞一时之能,大不了等顾渊官拜丞相后,再逐一清算。

她的恨意太深了,迷了眼睛。

“派人把门打开,把老夫人迎进来。”

“是,小姐。”

正厅。

贺老夫人慢悠悠的喝着茶,跟她斗,还是嫩了些。

桃花屈身道,“老夫人,我家夫人正在梳妆,您稍等。”

桃花转身,“来人,把嫁妆摆在门外,让大家看贺家待小姐的好。”

贺老太太重重砸下茶盏,楚玉仪不是省油的灯。

她送的首饰都是不值钱的玩意。

桃花把贺老夫人的脸色尽收眼中,“夫人说,让大家看贺家对夫人的好。”

“省的外头胡乱传,小姐还说,当初是她魔怔了,还须多与贺家联系。毕竟两家早些年交好,不能到她就断了。”

“想通了就好。”

贺家大不如前,要不然上一世不会挪动楚玉仪的嫁妆。

“老夫人。”楚玉仪快步上前行礼,“劳烦老夫人来看玉仪了。”

“说着也羞涩,昨夜夫君有些狠,今日晚了些,还请老夫人不要见怪。”

“无妨,老身也未曾等太久。今日只为看看你,见你过得好,老身就放心了,对得起你的父母了。”

贺老夫人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多谢老夫人关心,我一直把您当成祖母看待。”

贺老夫人拍拍楚玉仪的手,“老身一直把你当孙女看待。”

“老夫人,我让人备下一些膳食,您留下用饭可好?”

贺老夫人皮笑肉不笑道,“不用了,不叨扰了。”

“老夫人,我送您出去。”

楚玉仪扶着贺老夫人出去,一副亲昵的模样,送人到马车上。

转身命令道,“把东西抬进库房里。”

桃花扶着楚玉仪往前走,“小姐,您说的没错,根本不舍得给好东西。”

楚玉仪比任何人清楚贺家的家底,面上好看,内里缺钱,不知哪位倒霉的女子嫁进贺家。

内力早就腐烂,女子嫁入如投胎,贺家就是虎狼窝。

一个孝字压着人喘不过气来。

膳食端上来。

楚玉仪没有胃口,她摆手,“都撤下去。”

“小姐,您用些吧。”

“不想用,刚刚被恶心了,烦闷的厉害。”

“桃月呢?”

桃花低声说,“我让人跟着她,怕是有别的心思。”

楚玉仪起身,“我小睡一会,无事不许打扰我。”

“是,小姐。”

醉月楼。

雅间。

“五殿下有何要紧事,匆匆招我前来,昨日可是我与娘子成亲的日子。”

顾渊,字瑾之。

“瑾之,叫你前来有要事相商,父皇有意让我治理水灾。”

萧铄不解皇帝的意思。

顾渊沉思许久回,“殿下,您不可去。臣看,皇上是在试探您有没有夺嫡的打算。”

“噢,何以见得?”

“眼下三皇子与大皇子风头正盛,皇上突然问您,是想试探您的想法,对您的母妃心怀愧疚,有意扶持您,打算三足鼎立。”

“可您在明面上追随的朝臣不多,若您此时暴露野心,怕是大皇子与三皇子联合对您动手。”

“您防不胜防,依臣看,您同皇上说不想去。举荐大皇子去,他是长子,说得通。”

“反倒卖了大皇子一个人情。”

萧铄赞扬道,”瑾之,你是我的好军师。“

顾渊微笑回,“殿下谬赞了。”

他看着五皇子许久,欲言又止。

他也需有软肋,不然五皇子会忌惮他。

“瑾之,有话便直说。”

“殿下,臣刚娶妻,手中没有什么好东西给内子用,听说,您最近得了一颗东珠,美丽不凡。”

萧铄淡笑道,“知道疼人了,我还以为你铁石心肠呢。”

“殿下说笑了,内子父母双亡,胆子小,成婚第一天可怜巴巴的问我,可以不参加宴席吗?”

“当时我一愣,问她为何?”

“她说自己什么都不会,怕给我丢人,我第一次见这般娇弱的女子,心疼坏了。”

“殿下,您是不知。我第一次见她时就欢喜她,她当时被山匪抢物,我救下她,她看我的眼神满怀感激,仿佛我是她的天。”

“臣记得殿下得了一匹名贵的布料,有价无市,不知可否?”

萧铄笑骂道,“这就算计我来了,又要珠子又要衣裳的。”

“殿下,臣的内子要穿好的用好的,她嫁妆丰厚,我没有她有钱。”

“不送些好的,臣面子挂不住,哪有女子嫁人用自己的嫁妆贴补夫家的,臣说出去都没有面子。”

“瑾之都开口了,我只能忍痛割爱了,要藏着穿戴,不然王妃看到了会生气。”

“臣知晓,自然在家中看,等殿下登基后,臣不会让内子看着,定会大摇大摆穿戴出去。”

“我没想到瑾之这般深情。”

“殿下对王妃亦然,不说了,家中妻子翘首以盼臣回。”

“都怨殿下,臣早晨走时,她双眼泪汪汪的看着臣,想问又不敢问。”

萧铄来了兴趣,“她想问什么?”

“她问臣是不是有外室了,休沐的日子也要走。”

“还没等臣解释,她说,有就带回来,边说边哭,委屈的厉害,仿佛臣做了天大的坏事。”

萧铄看顾渊津津乐道,颇有享受的味道,笑道,“那瑾之怎么说的。”

“自然解释一通,说有公务未曾处理好,让她莫忧心。”

“殿下,您是不知道她。”

萧铄摆手道,“我不想听了,你快些走吧,你眼中的笑意刺痛于我,王妃未曾这般,令我眼红的厉害。”

“快些回去吧,省的她忧伤。”

“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