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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曹丕的话,曹操也同样长出一口气,他当然不希望自己的权力被别人染指,曹丕这样做也颇合他的心意。

“好,既然这千余兵马是你带回来的,那么归你统领也理所应当,另外,你如今已成家立业,再留相府却是有些不合适了,旧日袁尚的将军府还未有人居住,就改做屯骑校尉府,供你办事。”

“多谢丞相。”曹丕再次拱手,而此次的称呼,却从父亲变为了官职。

这也代表着两人从之前的父子关系变为了现在的上下级关系,往后在名义上大家都是为汉做事。

“此次臣出来的急,家中尚有母亲等候,就不多在此停留了,先行告退。”

“下去吧。”曹操一挥手,眼眸中露出些意味深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离开议事厅,曹丕脚步匆匆的往自己家赶去,一路上他的表情都很是凝重。

直到进了院门,看到正独自坐于窗前摆弄古筝的甄宓才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宓儿,咱们的好日子终于来了。”

曹丕不顾甄宓的反抗,狠狠的抱起她,往那如白玉般的脸上啃了一口。

“从今往后,咱有自己的府邸,这丞相府不待了,去到校尉府,咱们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甄宓挣扎着脱离曹丕怀抱,一边羞恼的瞪了丈夫一眼,一边慌乱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随后又有些心虚的往周围看了看,见到没人才把心放下。

“子桓,光天化日之下怎没个正行?让夫人和妹妹看到成何体统?”

“玉儿正陪着娘唠嗑,子夫看就看到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害羞的?这次回来是叫你们收拾东西,咱们尽快搬出去,还有,老娘那里欠我一个玉镯,我得要回来。”

曹丕快速的嘱咐了甄宓几句,转身刚想走,又想起一件事。

“对了,宓儿,你记得给甄尧写封信,叫他最近就去屯骑校尉府一趟,我有话跟他说,若他敢不来,告诉他后果自负。”

最后这句话,曹丕露出了赤裸裸的威胁之意,甄宓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这就写信。”

留下甄宓和卫子夫收拾家当,曹丕又马不停蹄的来见老娘。

这娘俩还在后宅等信,看到曹丕出现,卞氏匆匆上前。

“儿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天子为何要派人见你?”

“当然是给我封官啊,孩儿现在已经是大汉的屯骑校尉。”

此时曹丕像是个有了成绩,要在母亲面前炫耀的孩子。“娘,这赌你可是输了,手上的玉镯是不是该摘下来了?”

“天子真的加封了你官职?”

卞氏犹自有些不敢相信,想仔细的问问细节,却看到曹丕伸手从怀中取出了圣旨。

“你看,圣旨在此,上面还有玉玺,孩儿还能骗你不成?”

“真的?”卞氏想接过圣旨看看,但双手伸到半空中却犹豫了。

即便是现在天子势弱,但卞氏也明白,这东西不是自己该碰的。

可曹丕却不管那套,直接把圣旨塞进了老娘怀里。

“一卷锦缎而已,娘您就是拿它做了鞋垫,也是它的荣幸,不需在乎旁的。”

“儿啊,可万不能这么说,虽然你父亲身为丞相,但这天下终归姓刘,即便你如今封官进爵,也切不可因此骄狂自傲,若是叫有心之人听去,恐怕惹上祸事。”

到底是妇道人家,在卞氏的眼里,曹丕能有如今的职位,这都来自于他老爹曹操,若是因此而骄傲,将来难免会酿成大祸。

可曹丕却微微一笑,脸上反而是越发的狂傲。

“有心之人?呵呵,娘你放心,从今往后,这些有心人要自顾不暇了,他们该做的不是找别人麻烦,而是该在家中祈祷着我不去找他们。”

曹丕的自信来源从不是什么曹操,他的信心全部来自于自身。

之前他是丞相之子,这个身份难以插足朝堂争斗。

但现在不一样了。有了屯骑校尉这个职务,就该是时候对士族下手了。

…………

看着眼前自信到有些狂妄的儿子,卞氏的目光中不由得浮现出浓浓的担心。

曹丕如今的表现跟当初赤壁之战前的曹操差不了许多,甚至比那时的曹操还要狂傲。

当初的曹操骄狂,最终收到了赤壁之败的结果,而现在的曹丕更加狂傲,卞氏不知道他会惹出什么事来。

“丕儿,官场不比家里,连你父亲每行一步都小心谨慎,你这般样子,可叫为娘怎么放心的下?”

“父亲身居高位,麾下有宗亲士族这些人,他当然要小心一点,可孩儿手下什么都没有,这官做的当然会自由一些,娘不必担心了,等孩儿搬离相府,也会常来看你的。”

曹丕一边安慰着老娘,一边不动声色的敲了敲卞氏手上玉镯。

“叮当叮当”的响声提醒了卞氏,她这才注意到儿子已经盯着自己的玉镯好久了。

“罢了,这镯子到底是不值钱的玩意儿,就送于玉儿吧。”

从手上摘下镯子,卞氏想了想不能厚此薄彼,又把自己头上的发簪和腰间的玉璜取下。

“这镯子送给玉儿,那这发簪和玉璜就交给子夫和宓儿吧,你走以后,为娘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可要时常叫她们来见见我。”

“这个娘你放心,她们是你的儿媳,自然有尽孝的义务,往后我让她们轮班,您想让谁陪着,直接翻牌子,我就叫她们过来。”

“去,你当这是选妃呢?”

卞氏先是笑骂一声,随后看到天色渐晚了,又回头对着任玉嘱咐道:“玉儿,你身为妻子,从今往后也是校尉夫人了,若是丕儿要做什么糊涂事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相劝,他不听你的话,你直接告诉我,为娘来管教他。”

“知道了,娘。”

依旧是细若游丝的声音,任玉似乎从嫁进门来,就没有一种身为人妇的蜕变,始终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去到陌生的环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