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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傻子冲出来,见她要欺负自己娘亲,从大人下边窜溜进去,扯过他胳膊,上嘴就是一大口。

翠花怕自己小哥哥被欺负,抓着另一边手,张口也是一口。

小奶牙用力。

咬得所有人始料未及。

陈秀花“啊!!!”的一声尖叫,“我打死你两畜生。”抬手打向翠花,王辛月吓个半死,一把将孩子抱住,但还是被打到了脸。

噗,一口血从翠花口里喷出来。

又一拳打在王辛月的背上。

“不许打我妹妹。”四傻子又打又踹。

大驴子带着两弟弟到地里拔草,听到外祖那边的人又来了,几个丢下草,拔腿就冲了回来。

见妹妹被打,还吐好大一口血,一头往她后背撞过去,撞得她一个踉跄,迅速抓起她的手,又是铁齿铜牙干过去。

旺财见自己娘被几孩子给咬了,抡起沙包大的拳头朝他天灵盖砸去。

“不许打我哥。”二狗子冲上来,一把抱住他大腿,被拖着走。

“不许打我哥。”三愣子跳起来扯下他抬起的右手。

一个个像炸了毛的刺猬,立起一身的刺,保护他们要保护的人。

春喜见自家男人被两个小鬼纠缠,冲上来,抬手又是一巴掌。

整个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

说迟那时也快,顾老爷子,顾万金,刘大勇,村长,一人抱住一个。

王辛月见几个没事,抱着翠花,“翠花,翠花,你怎么样了,别吓娘啊!!!”

血还在从她嘴里冒出。

被吓得不轻,张口,血又流出,哇哇大哭,“娘,流血了,流血了。”

“呜呜······我还不想死。”满嘴都是血,吓人得很。

几孩子也被吓到,抱过来,哭成一团。

王辛月第一次给人当娘,从来没遇到这种事,整颗心都揪了,抱着她,又亲又安抚。

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

陈秀花也被吓蒙了,不可置信看向她的手,哆嗦道:“我,我根本没出多大力,她是故意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不下去。

你这还没用力呢,孩子就这样子,那用力,这孩子还不得废了。

彻底王辛月惹怒了。

她检查发现,孩子牙掉了,脸上五指清晰可见。

给她擦药,把人交到李氏手上,起身反手拍拍几巴掌下去。

“原先的话,都当耳边风了是吧!”

“来我这里挑事,嫌命太长,我今天就替阎王收了你。”冰冷的言语,眼中不带一丝感情。

从空间拿出灌有迷幻药物的针筒,一针扎下去。

没人看见他什么时候动手,就已经收了起来。

陈秀花只感觉手痛一下,那种疼痛就消失了。

她还在继续挑唆,“你瞪我有什么用?”孩子嘴巴流血,谁知是不是有病,就想赖到我身上。”

王铁蛋手都脱臼了,才挣脱开来,义愤填膺道:“娘说的没错,这孩子瘦不拉叽,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谁知她是不是有病,想赖到我们身上。”

王旺财,“跟她废什么话。”

“王辛月,赶紧把钱拿来,我们就走。”

王辛月阴霾的眼眸死死瞪着王旺财,“拿钱?”

“你还有脸跟我拿钱?”

“你怎么不问问你娘,她欠了我多少。”

说完她转头看向陈秀花,“我还没找你们算呢,你们倒是先找上门。”

“陈秀花你是不是忘了我与你们王家已经没有半文钱关系,先前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来。”

“今天打伤我女儿的事,怎么算。”

王辛月咄咄逼人,吓得陈秀花不敢直视。

前几天的记忆仿佛历历在目。

不同的地方,同样的感觉,那种冷,从脚底心窜上脑门子。

不,这次更甚,那种恐惧已经扩张到每一个毛孔,脚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不受控制往后退。

身子瑟瑟发抖,“你,你别过来。”

“我让你叫过来。”说话声音都在颤抖。

王辛月鄙视,“就这点能耐,就敢打上门,拿钱,把钱拿来,还有打伤我女儿的医药费清了,要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陈秀花药效上来,加上王辛月不断刺激,已经逐渐疯癫。

嘴里叨叨念念,“要钱,要什么钱,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要什么钱。”

“你的钱本就应该是我的。”

“把我的钱还来,还有你这里的一切,通通都是我的,我的。”她冲着王辛月嘶吼,时勇时怯,眼里已经出现杀意。

突然不再后退,猛然抓住王辛月胸口的衣服,“通通都是我的,拿来,我让你拿来,听见没。”

王辛月冷笑,今天她就让这老妖婆后悔来到这里。

现在她只要再下一剂猛药,那就是激怒她,让她彻底失去理智,把人送进去,她才有安稳的日子。

“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结果,凭什么给你。”

“就因为我是女儿吗,从小到大,什么好的都紧着几个哥哥弟弟,我活得连狗都不如,狗还有顿吃的,我呢,常年三天饿九顿住柴房不说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牛多。“

这还不算,只要我稍微哪里做得不好,就棒棍伺候。”

“可为什么不是我的错,你明明知道,也要赖在我身上,后来我好不容易成了家,你们还像吸血鬼一样缠着不放。”

“不爱我,嫌我是个赔钱货,为什么还要把我生下来,当初生下来,为什么不直接掐死。”

“你们把我所有钱借去说要给弟弟上学,我勒紧裤腰带给了,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孩子病了,家里没吃了,你们管都不管,还要拿棍子打我。”

“等我彻底没利用价值,还把我卖给张麻子,要不是我和孩子逃了出来,现在估计都不知道死在哪了吧!”

“虎毒尚不食子,陈秀花,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我不得不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你说啊!!!”

王辛月在叫屈,为死去的原身叫屈。

就一瞬间,原身儿时的记忆深深扎心她的胸口,带动着她所有情绪。

仿佛她就是那个无助的小女人在无数个孤独的夜里,独自舔伤口。

一时间,她已经分不清,谁是谁。

说到最后,她用尽全力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