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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挤眉弄眼,传递着颜色,女人下作起来,比任何男人更加出格。

女人要是为难起一个女人,比任何一个男人还要狠心,无情是人的天性,本来就不会分男女。

江怀安起身,他跟着康敏走出去的意思,跟了出去。

秦沛的脸上顿时挂不住了,本来就是他的同学会,现在他走了,把自己留在这里,还是追着旧情人出去,把她当成什么了?

她抓紧手中的粉红色手袋,江怀安,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康敏被高跟鞋绊倒了,脚崴了,没有走远,蹲在地上,仔细揉着脚跟。

江怀安是真的不习惯,她留短头发的样子,看起来像个男人,以前她那头又黑又长的大卷发,那可是最迷人的呀。

她曾经是多少男人心中的,梦想中情人,当时宿舍男人讨论的就是她那头又黑富有光泽感的头发。

头发是女人味道的标志,没有了头发的女人,犹如断了翅膀的孔雀,再没有长尾巴可以招摇了。

江怀安把她扶起来,近看她是真的老了,眼角已经很明显下垂,脸上还有法令纹,这些都是四十岁女人才有的标志,她还不到四十啊。

江怀安说:“你受伤了,我送你回去吧。”

康敏没有回答,说:“我们真是有缘是吗?我厚着脸皮过来,就是想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见到你一面,我以为,真的没有机会终于见到了。”

江怀安说:“走吧,我想你现在也没有司机了吧,就这样把你丢在这里,我于心不忍,好歹我们也是朋友。”

康敏冷笑:“消息传得真快啊,我就知道好事不出门,坏事 传千里,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呢?”

江怀安说:“我没兴趣知道你的事情,我很忙,也没工夫陪你聊天,你要我送我就送,不要我就走了。”

康敏知道,以江怀安今时今日的地位,已经用不着对康敏嘘寒问暖了。

他一个手指头,不知道多少年轻漂亮的女人倾巢而出。

他现在舍弃桌上的美女出来,说好听了是顾念旧情,说难听了,是因为他要面子, 舍不掉心中的仁义道德。

车子上,同学们一个催着一个,叫江安回去吃饭,待会去唱歌。

江怀安回绝了几个电话,说自己有事了,让他们先吃着,待会有空再回去。

他不会回去了,他本来来就讨厌这种场合,同学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一群不熟悉的人说着不熟悉的人和事,心里止不住地别扭。

曾经因为学校会是相同的相聚在一起,为什么已经形同陌路的人,现在还要聚在一起。

他合上手机说:“谢谢你,给我一个机会逃出来,我早就已经找借口想要开溜了。”

康敏用迷离的眼神看着远方,“我很可笑是不是,书上说,一个过得幸福的人,会死不会回头看的,因此,我并不幸福,我频频回头看,只是因为……”

“金钱并不是衡量幸不幸福的唯一标尺,如果不是你当初把钱看得太重,我们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说到动情处,江怀安重重拍了一下方向盘。

他又想起了,康敏背叛他的事实,如果不是她,或许他可以拥有一个美好的初恋,和一个自己喜欢女人的孩子。

现在,他的老婆和孩子是分离的,他能说自己也是幸福的吗?

一切祸根的源头,都是这个无质的女人造成的,她现在痛苦,别人也不好过。

康敏凄苦地笑了一下,对江怀安说:“我们有缘,但是无缘相守,其实那你不用憎恨我。”

江怀安说:“我当然不会憎恨你,你不值得。”

康敏毫无表情,地开始在车上脱自己的衣服,她打开自己开衫,露出自己里面苍白的皮肤,原来她竟没有穿内衣,此刻用两个洁白对着男人。

江怀安甩开方向盘,把车开到了偏僻的路边,这里没有人,说:“你在干什么,一上车就脱衣服,想勾引我,也用不着这么迫不及待吧,好歹去了酒店……”

“我要你看着我。”康敏清冷地说。

“我不看,我对你没有兴趣,不是因为你长得如何,我是对你没有感情了。”

康敏不说话了,车子里面死一般的寂静了,反而逼得江怀安去看着他。

除了两个硕大的,她的手臂上、胸膛上,甚至是颈子上都有了硕大的针孔,这些是做什么用的,江怀安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做梦也想不到,康敏竟然会沦为xd人员,还坐在她身边,用身体告诉他这一赤裸裸的现实。

不可能,江怀安重新擦了眼睛,看了会,引起了他身上的密集恐惧症。

这些针眼虽然很小,可是由于康敏的皮肤细腻,看的确是清清楚楚,就那听说颈子上的话,俗称开天窗,多半是不能活了。

江怀安还没有问,康敏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三十岁以后,石泰的爸爸把公司大权交给了石泰,有钱了后,他认识了一帮坏朋友,他们围绕在石泰周围旋转,每天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不是在各种娱乐场所吃喝玩乐,就是在玩女人。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可能会是金钱改变了他的本性吧,他认为自己的任何决定都是不容置疑的。

康敏本来没太在意,认为有钱人都爱玩。

如果有那么多钱不让他玩女人,要残忍过没钱玩不起女人的男人。

有一次,他回到了家,给我一根烟,说是抽完特别舒服,我没想到,那个时候,他已经染上了好久了。

他无心公司的事,整天就想着如去找乐子,一次不够,就要二次,并且随着的时间推移,他想要更多的刺激,尝试着更新潮的玩法。

“他说他爱我,特别爱我,所以想跟我一起享受快乐。”

江怀安大声说:“那你可以离开他呀,从第一次拉你下水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他不是个可以共度一生的人了。”

康敏疯狂地抓路边子的短发,发狂地喊:“我想过!我想过!但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不是害怕他,我是害怕魔鬼, 那个魔鬼!”

看着她的颈上的针洞,江怀安起了鸡皮疙瘩,他把手拿出来,做了不要说了的手势。

“不要说了,我不想和死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