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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已经是板上钉钉,常委投了票,宋镇长被撤职,保留科员的职位。

他面如土色,不敢相信结果,僵硬地坐着,他认为这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陈县长被气了这一通,身上的伤口不停地渗血出来,纱布都被血染红了。

不行了,他又得回医院,重新包扎一下,顺便找他的美人,泄泄怒火。

陈先整狠狠瞪了江怀安一眼,江怀安无可奈何耸了下肩膀,他要这么想,认为自己是针对他,也没有办法。

坐上了这个位置,无论做哪一样决定,都会得罪人。

如果顾忌得罪人而无所作为的话,那就什么也不用做了,干脆就在床上躺平吧。

一天什么也不用做,就空喊口号就行了,这官当的轻松,真的到了那一天,就是末日的一天。

陈县长下了楼,找司机送他去医院,当他看到王小辉的时候,他又差点晕倒。

这个人,不就是那天来闹事的那个,听老黄说,就是他指使赵六,来攻击他的,他怎么又会在司机处。

他问另外一个司机:“他在这里干嘛?”

司机说:“他是来做秘书室的司机。”

“我是问谁让他来的?”

“江县长啊。”

又是江怀安,处处与他作对陈县长快要发疯,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他受伤的这件事情,就安排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在县委办里上班。

此刻他的血流得更加凶猛,他只好坐上车先走了,一切等他在权再说了。

他又回到了医院,到了他的家属病房,呼叫护士过来。

王丽丽看到,男人的血已经浸透了纱布,急忙好拿来纱布、酒精,给他重新换了纱布。

王丽丽冰凉的手指在她的下腹游走,有冰凉的感觉,游来游去,游进了他的心里,他把手伸进了她里面的白大褂……

江怀安意气风发,轻松了不少,之前他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现在却赢了,人在乾坤未定的时候,先不要那么早下结论。

他回到办公室,轮子转了一圈, 他的心情顿时又轻飘飘了。

他又开始想王小雨了,奇怪,上午心情焦灼的时候,还发誓说不要见女人,现在心情轻松,大功告成,又开始想念他的小情人了。

人家轻松的状态下,就容易饱暖思淫欲,他又开始想到,她在床上的柔媚无骨,她此起彼伏的呻吟,她毫不做作的媚态,让他回味无穷。

他给王小雨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里,原来在上班,江怀安说来来看看她,突然对她上班工作很有兴趣。

他开车去城区里的宠物店,她正在店里给牧羊犬治澡,叫他自己坐,待会一起吃饭。

她露出洁白的手臂,卖力地洗一只白的的大型边牧,这只狗狗有些调皮,把王小雨的yifu弄湿透了。

没想到,她竟然做这样有意思的工作,每天和小动物打交道,不用成天和人勾心斗角,这也未尝不是一种快乐。

动物很多时候,比人简单多了,你给他一块牛肉狗或者零食,他就乖乖的地要动尾巴,听你的话,他们吃饱了就睡觉,睡醒了就玩。

人呢,永远不满足于吃吃喝喝,衣食不缺后,又想要住大房子,又想要开豪车,又想要更多的金钱和地位,眼神里永远透露着傲慢与贪婪,他们的胃口越撑越大,活的越来越自负。

人王成是万物之灵,其实没有的动物的智慧。

江怀安对她有没有喜欢呢,这样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没有男人不喜欢吗,年轻漂亮,没有如一块有诱人的巧克力蛋糕,送到你嘴边,能不吃的男人,那基本上是无欲无求的境界了。

江怀安还没有达到那种境界,他可以做到不在意吃穿,甚至不在意住的地方破旧,他心里涌动渴望,年轻漂亮的女人,是她心中的白玫瑰。

而家里的蚊子血给他打电话了,火急火燎的,叫他马上回家,王小雨正忙,他拿起钥匙走了,招呼也没有打一声。

江怀安刚坐上驾驶座,信息就来了:你怎么走了,我还跟你一起晚饭呢。

江怀安回:改日吧!

王小雨:改日,你好色啊!

江怀安发完才发现自己发错了,这个信有点意思呢,这女人,懂得到是真多,他就没回了,专心开他他的车,回往白云县。

江怀安到了家里,第一句话说:“什么事情啊,这么急?”

林雅言板着脸说;“没什么事情,你就不能回来啦,现在排面打了,我都得三请四情,你才回家是不是?”

“工作忙嘛,请你多多理解,我虽然是死芝麻官,但是一个县城那么多人口,事情多啊。”

林雅烟还是老样子,板起来脸,是副又臭又硬的,一句话也不说。

江怀安靠着沙发坐下,看到她那张没有食欲的脸,外面的小花儿是笑脸迎人,他真想拂袖而去,一刻又不想多待。

田思思端来一杯茶水:“姐夫,你开车累了吧,喝杯茶水,提提精神呢。”

田思思这几年老了许多,眼角也有纹路了,不被爱情滋润的女人,总是要老得快一些。

这几年来,田思思基本上是独守空房,在家里带女儿,和寡妇没有什么区别,也不知道她后悔没有,嫁到这家守活寡。

就算她当初真是爱着林易峰,恐怕这爱还磨得没有多少了呢。

江怀安问:“你和林易峰现在在呢么样,他对你好点没有?”

田思思苦笑说:“还不是老样子,一个星期回家一次不错了,哪有一天在家不吵呢,他还没玩够。”

“三十岁了,还玩心这么重,我看他这辈子废了。”

林雅烟听不得江怀安跟人议论自己的弟弟,自己家人再怎么样,放个屁也是香的,尤其是在这个无足轻重的女人面前。

她冷冷说:“那是你自己没本事,留不住男人在家里,要是个能干的,他能天天待在外面吗?”

田思思不说话了,这些年,他没少受大姑姐和婆婆的气,反正能好坏都是她们说了来,自己没有立足之地。

江怀安忽然涌出来同病相怜的感觉,这些年,他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处境呢?这两姐弟看似不同,骨子里是深入骨髓的高高在上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