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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其他的圣人之憾都看了一遍,感觉到束手无策】

【不过这也正常,稍微有可能完成的圣人之憾早就被其他告尧晓生选过了,留给你们的本就是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当你和秦攸之都表示要告辞后,祭酒没有挽留】

【他会一直留在这里,等待其他想要成为告尧晓生的人上门,等待朝廷派一个能临摹圣人真迹的大祭酒过来接替自己】

【“风很大,老祭酒保重。”伱离开的时候,一阵风险些要将草庐外的木牌刮飞】

【那个木牌上写了“小圣贤庄”四个字,一勾一画,清隽有力,只看这四个字,就让人相信此地有圣贤的痕迹】

【“哈哈哈,孙晓生放心,老头子也有浩然气护身,诸气不伤。”祭酒哈哈大笑,他年龄虽大,看上去却比秦攸之的面色还饱满几分】

【他头上顶着的假文宫是一个砚台】

【所谓砚台,压白纸,盛黑墨,默默无闻】

【又伴圣贤,品性自高……】

【朝廷从来没有禁止小圣贤庄收费,只是从第一任大祭酒来到旸州起,他就知道了这天下对圣人之撼感兴趣的人会越来越少】

【如果收费,恐怕有很多人会因为不想掏银子,而放弃来小圣贤庄尝试】

【小圣贤庄因为银子这种俗物把圣贤拒之门外,那怎么行?】

【免费,必须免费】

【免了这么多年,小圣贤庄也就只剩下这几间草庐了】

【“他字写得那么好,为什么不卖字?”你走远了两步,在心底问道】

【秦攸之以心言回:“卖,怎么没卖,他经常去车城卖字维持日常开销。”】

【“只不过他困守穷庐没什么名气,旸州地偏,又没人能赏出他字中的妙,所以卖不出好价格……他自己不愿意贱卖,走量也起不来。”】

【“于是就这样了。”】

【这时没人知道,此人或许是小圣贤庄的最后一任祭酒了……】

【任务——“解旧圣之憾”(已完成)】

【请问是否结算全部奖励?】

【是】

【等级+1】

【恭喜你!升级成功!感知+1,体质+1,敏捷+1】

【其余奖励已在任务过程中发放】

【你和秦攸之离开了小圣贤庄,商量起了接下来的计划】

【“有了告尧晓生的身份,我便可直接进京面圣,但是孙兄,我希望你不要和我去京城。”】

【“我非是不相信你的身手,也不是不相信你的为人,而是我有另一件事情想要托你去做。”】

【秦攸之说,他在之前被你干掉的那群人里,听到了一些及其刺耳的心声】

【“大虞北抗柴人,西击桑骑,东拒环怒,南边没有柱国坐镇,所以最乱,但其实南边的外敌最没实力,以倭寇海盗的骚扰为主。”】

【“而且在某个人的心声里提到了,南部是朝廷刻意留作的练兵场,不把他们一杆子打死是为了方便很多人去那里刷功绩,凑足入境登山的名声。”】

【“网放宽了,有可能打到的鱼更大,也可能漏上一两条鱼。”】

(

【“有柴人,不知道如何从南边混了进来,在小圣贤庄这边拦路的人里,就有他们的人藏着,由于人一多心言太杂乱,我无法确定是谁。”】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被你杀了,而他正要去参加一个叫‘凌王会’的盛事,有人在那边和他接头。”】

【“接头的暗号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世家、勋贵、江湖人……我都可以和他们慢慢纠缠,唯有外敌,不可纠缠,当一击必杀,此事唯有托付孙兄我才放心,烦请不要推辞。”】

【“推辞倒是不会……”你只是担心,“没有我,你这条路还好继续吗?”】

【“难走,但能走。”】

【建立了真正的文宫之后,秦攸之操纵祭物更加得心应手,如果舍得的话,拦住一些厉害人物也不难】

【旸州距离京城所在的地方不远,总体来说都在北方,而且都不在最北面的边境】

【“这样吧。”你了望远,好像看到了一座巨城的轮廓,“我们先去一趟州府车城,我去调查‘凌王会’的事,等我调查完,帮你租一辆直达京城的车。”】

【“从车城去往京城的车一天有几百辆,被人猜中你在哪一辆的可能性极低。”】

【车城,作为旸州的州府,几乎所有旸州的人,都对这座城有自己的印象】

【你那便宜老爹对这座城的印象就是车多,车贵,能很方便的去往天南地北,在他的讲述中,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拉车的马,像马一样拉车的牛,跑的比马还快的骡子……】

【秦攸之觉得先去车城这个办法不错】

【真有心怀不轨的外敌潜伏在大虞,早一天晚一天去杀他们不差什么,更何况他也不知道“凌王会”在哪开,去车城这种交通要地搜集一下信息很有必要】

【“不把柴人潜入的消息告诉靖难司吗?”你问】

【秦攸之摇摇头】

【“靖难司不出问题,柴人不可能出现在北方。”】

【“他们监察天下有自己的方法,不起效果,究竟是失职还是通敌就很难说了。”】

【靠着心言,秦攸之知道了越来越多的事,闭着嘴的他正在构建出一个清晰的世界】

【佛门有他心通,但那种老僧一般不出寺门乱走,像秦攸之这样能看透人心还满世界晃悠的……】

【一旦被人知道了他的秘密,那想要杀他的人可就不止现在这么点了】

【再进一步说,这么多年越来越没人能懂那位千秋不死王,秦攸之入宫后,是否也能看清那位的心呢?】

【你们向着车城的方向走去……】

【路逢一股土匪,他们的造型有些奇怪,一件衣服都没穿,领头的还有点眼熟,手上握了把大戟】

【“这不是那个有匪君子吗?”你出声叫住了他】

【他看见你,带着自己的兄弟们扭头就跑】

【“别介啊,遇到什么事了?讲给我听听呗。”】

【“讲个屁,小爷是土匪!不是说书的!”】

【你一个大比兜给他埋到了地里】

【醒了,这下醒了】

【“哥,别动手,咱都是学诗者剑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