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俩人累的半死,黎忆终于喊了停。
“停,呼,停下!不行了,太累了……呼……。”
“哼,早就跟你说了,要你知道寡人的厉害,现在你求饶也没用。”
“我错了,陛下咱消停会儿吧。”
黎忆不知道两人的玩闹声,听在守门的内侍耳朵里,有多暧昧,在终于逗够了夏初言后。
两人面对面盘腿坐在了地毯上。
“我说陛下,你既然喜欢夏云霓,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表白心意呢。反正就他那个为了你鞠躬尽瘁的样子,说不定就同意了呢。”
夏初言白黎忆一眼,有些郁闷道。
“说的轻巧,我不要面子的吗?而且皇叔怎么说也是个乾人,我要是敢跟他透露自己的心思,怕得被他大耳光招呼。”
夏初言算是看出来了,黎忆对夏云霓是真没想法。
而且他举手投足间的优雅贵气,和对自己坦然的态度,也让夏初言暗暗揣测,黎忆的肯定另有身份。
再加上他也憋太久了,好不容易有个看穿他的,于是也就暂时放下了皇帝的架子。
“说的也是,倒是忘了你们的性别还一样。所以吗?你没事儿干嘛挑战这么高难度的呢。”
“我有什么办法,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无法自拔了。”
说到这个夏初言也很无奈,明明他小时候很看不惯碍手碍脚的皇叔的。
想当初想的是,等自己有实权了一定要把大奸臣皇叔关起来。
现在他虽然还是想把人关起来,心情却已经大不相同了。
夏初言和黎忆两人彻夜长谈后。
第二天收到消息,一夜没睡的夏云霓立刻进宫找到黎忆。
“你这是什么表情,昨晚一夜没睡?”
黎忆看着一脸死鱼眼看着他的夏云霓调侃道。
“本王已经从你那个跟班那里知道了你的身份,还有你在南礼是什么身份,本王也连夜命人调查了。”
“嗯,所以呢,你现在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了?”
“没错,你别嬉皮笑脸的,我不管你什么目的,这里是西秦你最好收起你的妖术。”
“妖术?!我???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黎忆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不是他怎么会跟妖术扯上关系。
夏云霓一脸我就静静看你装的表情。
他慢条斯理道。
“你能迷的南礼和北魏两个帝王为了你如此大动干戈找人,还说你没妖术。本王警告你,你如果想用同样的手段迷惑陛下,本王第一个不放过你。”
黎忆总算听明白了一点儿夏云霓的意思。
“你放心吧,我不会对夏初言出手的。”
再说了人家心里可都是你这个皇叔呢。
夏云霓审视一番黎忆才道。
“没关系,你就算有心思也没用,我已经写信告知了那两位陛下,想来他们会把你带回去的。”
黎忆哦了一声。
随即反应过来夏云霓干了什么。
“你说你干了什么?”
黎忆十分想摇着夏云霓的肩膀大喊。
“大傻春你在干什么!”
你要是把那俩糟心玩意儿引过来,我跟你没完。
看到黎忆这副表情。
夏云霓莫名有种给自己出了气的感觉。
已经很久没有人能这样牵着他鼻子走了,能让黎忆惊慌失措也算他为自己扳回一局。
“怎么那俩皇帝竟然真是你欠下的风流债不成。”
“你想太多了,是他们俩欠我好不好,论辈分我是他俩祖宗。”
“那看样子确实是小祖宗,被两个皇帝宠着,怪不得你这么无法无天的。”
夏云霓说着就想来捏黎忆唇边的软肉。
“皇叔你在做什么!”
夏初言沉着脸走进来。
夏云霓赶紧弯身见礼。
“见过陛下。”
“皇叔,寡人不是说过了,如今黎贵人已然入宫身份不同了。皇叔你还是收起那轻浮的态度比较好。”
黎忆看着夏初言训斥夏云霓,有些不厚道的笑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虽然夏云霓看上去强势,可在他这个侄儿皇帝面前那就是个小甜甜。
夏云霓有些憋屈道。
“臣……知道了。臣有事情要向陛下禀报。”
“你有事情向寡人禀报,跑来找黎贵人做什么。寡人后宫以前没人,皇叔来去自如也就算了,可今时不同往日。”
“是是,陛下教训的是,是臣鲁莽了。”
夏云霓抬眸狠狠剜一眼幸灾乐祸的黎忆。
“实不相瞒,臣想告诉陛下的事正和黎……贵人的身份有关。陛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夏初言看一眼坦然的黎忆,和一个劲儿给自己使眼色的夏云霓,不解其意的被夏云霓扯着走了。
黎忆笑着目送两人离开,一点儿都不在乎那俩怎么讨论自己。
因为随着跟夏初言的接触,已经收回了一丝力量的黎忆,看到了夏云霓隐瞒的一些事情。
他垂眸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事情告诉夏初言。
那个小胖崽竟然是夏初言的孩子。
这合理吗?
关键黎忆刚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那个小胖崽或许可能是夏云霓自己生的,没错就是夏云霓自己生的……
有一瞬间黎忆感觉有什么东西塌了的感觉。
不是你们西秦人都玩儿这么大吗?
还有夏初言,你是有多白痴,你心上人都给你怀崽了,你竟然还没有把人拐到手???
该说你们是迟钝呢,还是太纯情。
纯情个得儿。
真纯情就不会有那么大个崽了。
黎忆有些苦恼的抓抓头发。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这两个臭情侣的私事啊,总感觉无形间被喂了口过期的狗粮。
黎忆无语的时候,夏云霓正在和夏初言,说着黎忆的来历。
夏初言虽然有些惊讶,不过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
他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寡人知道了,会有所防备,这些就不劳皇叔操心了。”
“陛下,此事非同小可,您还是快把黎忆送走吧。切不可色迷心窍啊。”
夏初言看着夏云霓那一脸的不赞同,顿时倔脾气也上来了。
“寡人在皇叔眼里就是如此见色忘义之人吗?既然如此那寡人就做一回昏君又如何。”
永远是这样。
这个人总是用这样一副教育自己的面孔,生怕自己行差踏错,恨不得把他框死在条条框框里,以此来确保自己是一个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