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小的原主哪里懂什么感情,被人哄骗着丢了身,丢了心。
到了后来知青高考回城,那男知青怕原主告发他,给了他弟弟一笔钱。
让他那个弟弟帮忙,将原主推下悬崖尸骨无存。
他那个后母生的弟弟,倒是因为这件事被男知青带着发家致富,成了那人手下的马仔。
而原主则永远长眠在冰冷的悬崖下。
而刚才的事情,不过是原主被欺负日常中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原身这个弟弟,就是个天生的熊孩子,可他犯错了就让原主当背锅侠。
就像刚才那件衣服明明是穆宝贵弄坏的,却栽到原主身上。
最后当然是赔钱了的,只是平白花了三十多块,原身的爸妈就把气撒在了原身身上。
听着屋内的争吵渐息,黎忆知道应该是原身父亲妥协了。
看着村里跑着玩闹的一群孩子,黎姿有了想法。
过了一会儿以后,黎忆淡定的走进院子。
不出预料的迎接他的是后妈,王春华的棍棒和辱骂。
“你个小兔崽子,刚才跑哪儿去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辛辛苦苦养大的继子,怎么就是个白眼狼呢三十块啊,我辛辛苦苦多久才能存到啊。”
“那你还真是辛苦呢。”
“你什么意思,你个小兔崽子,还会顶嘴了是吧。”
王春华说着拿着锄头就朝黎忆头上砸去。
黎忆一把拉过一边幸灾乐祸的穆宝贵,王春华一个急刹车,腰差点闪了。
大概是没想到一向老实的继子会反抗,她立刻暴跳如雷,连着穆父一起训。
“穆谦忆,你今天真是太不像话了,还不跟你娘道歉。”
“哼,我可不要他的道歉,什么道歉这么金贵要三十块。”
黎忆神情冷淡的看着原身的父亲。
“你问都不问我,就这么擅自给我把罪行认下了。”
穆父闻言皱眉。
“不是你还能是谁,宝贵又不会说谎,你这孩子这是什么表情,我替你赔钱还弄错了不行。”
呵,还真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不这个男人相比于后妈,更恶心。
但凡他多思考一点儿就会发现原主被后妈指挥的团团转,哪儿有美国时间去弄坏衣服。
“这事儿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是谁,我们宝贵都看见了,你还死不承认。”
王春华理直气壮的数落着黎忆。
趁着黎忆放开穆宝贵,还想上手拿着棍子打人。
“住手,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一个老人抽着旱烟,声音洪亮的制止了院子里的闹剧。
穆父一看村长来了,赶忙道。
“大伯,你怎么来了,孩子不懂事儿,我这儿正教训呢。”
村长面无表情的在门框上敲了敲烟杆。
老态龙钟的眼睛,发出锐利的光。
“你家那事儿我听说了,不是我说你宝贵这孩子是得好好教了,像什么样子,自己做错事就往兄弟身上栽赃,这人品不行,你们做大人的要好好教啊。”
“这,大伯您误会了,做错事的是小忆,和宝贵没关系啊。”穆父不解道。
“哼,蠢货,你这个爹也是个糊涂蛋,我家有树都看见了,说是宝贵拿着剪刀把她婶的衣服剪了,说要做毽子。怎么到你这儿就成小忆的不是了。”
“这......”
穆父一时间懵了。
他拉过小儿子穆宝贵温声道。
“宝贵,你老实告诉我,那衣服是你弄坏的还是哥哥弄坏的。”
“你干什么,宝贵他一直是个好孩子,怎么可能撒谎呢。”
村长冷漠的暼一眼滑头的穆宝贵,冷漠道。
“怎么,王春华你的意思是你家宝贵没撒谎,撒谎的是我家有树。”
“那肯定不可能的,有树这孩子最有出息了,他肯定是不会撒谎的。”
穆父连忙赔着笑脸。
村长面容严肃道。
“不瞒你说,我家有树只不过是一群孩子里其中一个目击者,还有好几个孩子都看见了的,你也不想想你家宝贵是犯了天条了,这么多孩子诬陷他?”
穆宝贵虽然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看到,不过敏锐的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于是可怜兮兮道。
“爸,我错了,衣服是我弄坏的,可是当时我以为那是二婶不要的衣服,而且二婶家的有旺哥给我找来的,我没想那么多。”
“你这孩子,那你怎么能说是你哥哥做的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二婶当时太凶了,我怕,怕你们骂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们打我骂我吧。”
穆宝贵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王春华一看儿子哭成这样,一时间心疼不已。
哪还顾得上想赔钱的事儿,只觉得自己孩子受委屈了。
“宝贵,又不是故意的,你凶什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