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牛小圣现学现卖。
莫凡脸皮一抽。
好贱的家伙，居然这就开始现学现用了！
“牛……哥？”
黑衣也被牛小圣手中的玩意儿惊得不轻，不过却也明白此物无比贵重，当即便推辞道：“此果太贵重了，我哪儿受得起？”
听到黑衣叫自己牛哥，牛小圣当即笑颜如花，情绪激动道：“你当然受得起！”
“这妖灵果虽是天级灵果，但对破境并无多大用处，不过其内蕴藏极为浓郁的妖气与灵气，你若是吃了说不定能够借此突破至王境巅峰！”
牛小圣一脸诚恳，接着就要将此果硬塞给黑衣。
“牛哥，如此贵重之物，我是真的不敢要啊！”
黑衣一再推辞，她自然早就看出了牛小圣的心思，所以这妖灵果就更加不能要了，当即便冲莫凡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莫凡见状心中顿时明了，直接走过去，一把将牛小圣手中的妖灵果抢入手中。
牛小圣见状眼珠子瞬间就红了！
好家伙，刚刚那地髓真灵液被你白嫖了也就罢了，现在还来？
真当你家小圣爷爷是吃素的？！
“不是，你特么……”
牛小圣恼怒，刚一开口，莫凡便一口打断道：“牛贤弟，送礼不是这么个送法，你看哥哥教你！”
“嗯？”
牛小圣脑袋顿时宕机，不太明白莫凡的意思。
紧接着他便见莫凡将妖灵果递给了黑衣，一脸微笑道：“黑衣，此物有助于你修行，既然牛贤弟如此阔气，你也就不要太和他客气了，收下吧！”
“这……”
见黑衣还是有几分犹豫，莫凡又道：“我相信牛贤弟是自愿送出此果，且没有半分其他想法！”
“本王相信牛贤弟的妖品！”
说罢，莫凡一转头看向牛小圣，咧嘴笑道：“牛贤弟，哥哥我说得对吧？”
“呃呃……对！对！对！对！”
牛小圣连忙点头，只期望黑衣能够立马收下。
“看吧？牛贤弟都说没有其他意思了，就是单纯的送个果子而已，你如果觉得不太好意思，那就当是本王送你的吧！”
莫凡咧嘴一笑，接着便又冲牛小圣说道：“牛贤弟，此物我可以做主吧？”
“呃……”
牛小圣顿时笑容一滞，只觉得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不过当他看到黑衣一脸期待的表情时，当即大手一挥！
“哥哥这是说的哪里话？”
“咱们可是结拜兄弟，本小圣的东西，哥哥当然可以做主！”
莫凡顿时笑容满面，再度递出妖灵果，冲黑衣笑道：“现在可以了吧？”
“嗯！”
黑衣点点头，不再犹豫，接过妖灵果，然后冲莫凡感激道：“谢谢大王！”
“不必客气，你可是我黑风山的妖，本王不帮你，谁帮你？”
莫凡摆了摆手，一旁的牛小圣则是回过味儿来了，当即就有些傻眼。
合着你又来了个借花献佛？
我送宝贝，你来占便宜？！
牛小圣当即便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身体顿时晃了晃，整个妖都不好了……
“牛贤弟没事吧？”
莫凡一脸关心的看向他。
“没……没事，缓一下就好……”
牛小圣摆了摆手，一脸颓废的坐在了妖云上，可谓是备受打击。
不远处，巨魔妖祖见状也不禁摇了摇头。
自家这位圣子哪儿都好，就是太专情了一点，一点都不像他那位滥情的爹！
白衣见此也不由默默的叹了口气，心道，“本以为这家伙是直爽，没想到却是真蠢！将黑衣交给他真的能放心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打击，牛小圣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都在摇头叹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之是没有再去打扰黑衣了。
黑衣见状也不禁松了口气，倒也乐得清静。
“看不出来你的魅力挺大，你身边的女妖精一个个都都喜欢你！”
突然，一道声音传入莫凡耳中，莫凡转头看去，却见是一旁闭目养神的云柔，当即笑着传音过去，“本王的魅力本来就大，这一点本王倒是不可否认！”
云柔闻言，眉头微挑，传音道：“你倒是一点都不谦虚，难怪那牛小圣被你气得够呛！
脸皮这么厚，也难怪所有女妖精都喜欢你！”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凡一翻白眼，倒是瞬间回过味儿来，这位是在吃醋吗？
“所以那些女妖精中也包括你这位圣女殿下？”莫凡咧嘴一笑，传音过去。
“哼！你想得美！”云柔冷哼，有些娇嗔道。
一听此话，莫凡当即有些傻眼，还真被自己说中了！
他可不是情场小白了，自然明白了云柔的心思，再加上之前营救云柔时，兵七和兵九所讲述的那些话语，他心脏的跳动都不由加快了几分。
“咳咳……那啥，我只是把黑衣当成妹妹看待罢了，你可不要乱吃醋！”
“还有，本王承认自己挺受女妖精欢迎，这说明本王足够优秀！
不过感情这事儿讲究的是双向奔赴，并不是说别的女妖精喜欢本王，本王就一定得答应。
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睡一个，那不是真爱，那只是在宣泄体内的兽性与冲动！
只有当本王喜欢对方，而对方又恰好是喜欢本王时，这才算是爱！”
“你说的这些倒是有点道理，所以你爱我吗？”
突如其来的传音，却是令莫凡有些措手不及。
他看向云柔，却见对方此时已经睁开了双眼，一双美眸紧紧的盯着自己。
“呃……这很重要吗？”
莫凡冲她眨了眨眼睛。
“这难道不重要吗？”
云柔依旧一眼不眨的看着他。
见这女妖精是认真的，莫凡不禁陷入了沉默，他也开始问自己对云柔的感觉是怎样的。
结果得出的结论较为混乱。
说喜欢吧？
那是肯定的，谁让这女妖精长得这么美呢？
可要说爱吧？
那也似乎有点过于牵强，他总共见云柔的次数都不多，唯一相处得比较久的便是在白圣山时的那段时间。
所以在沉默了半晌后，莫凡最终传音道：“我……我也不知道……”
“我明白了！”
云柔明亮的目光瞬间变得黯然下去。
“至少目前我不讨厌你！”
见云柔情绪似乎有些低落，莫凡又连忙传音过去。
听到这话，云柔黯然的目光又再度变得明亮，且比之前更要明亮数倍！
“我明白了！”
她冲莫凡点点头，传音道：“我给你时间，等你！”
这一次莫凡没有回应，而是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问道：“娘的，刚刚那女妖精情绪低落时，我的情绪为何也会跟着波动？
难道本王真的爱上了对方？
还是爱上对方了？”
作为一个有先进思想，受道德文明熏陶过的灵魂，莫凡自认为能够看清别人的情感，可当看向自己时，他则有些糊涂了。
原来这就是感情，懵懵懂懂，模模糊糊虽然看不真切，却也最易动人心弦！
一转眼，便又是漫长时间流逝。
当莫凡一行来到望月谷外围时，距离半年之期，已经不足月许！
望着前方那被妖气遮蔽之地，莫凡的心情也不禁激荡起来，眼中战意炽盛！
在那里，将会有整个妖族天骄的盛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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