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身上迸发出属于神念境的威压,比他和蔚兮念渊境三阶的修为,何止高出一个大境界那么简单!
“玖哥,我来助你——小醉醉,这些杂碎就交给你了!”
木蔚兮察觉到秦隐散发出的危险,骤然爆发出全身的念力,一举重伤围在身边的五人,只剩三人留给巫涯醉周旋。
巫涯醉手中的攻势也愈发凶猛,急忙道:“放心交给我吧,木老大!”
秦隐眼中闪过冰冷的杀意,哪怕这二人同样来自沧澜大陆,今日也必须得死!
否则万一日后这二人重回沧澜大陆,无极宗在重明大陆的所作所为,岂不是要暴露在世人眼前?!
思及至此,秦隐再也不掩饰漫天的杀意,独属于神念境强者的念力威压,把凤天玖牢牢钉在原地不得动弹。
他右手一挥,长剑猛地刺出,冷冷喝道:““去!”
“刺啦刺啦——”
长剑长驱直入挑破长鞭的封锁,道道剑芒,忽集忽分,夹杂着阵阵罡风刺向毫无还手之力的凤天玖。
“噗呲!”长剑没入肉体的声音,凤天玖奋力侧身回避,但右胸膛还是被长剑刺穿。
秦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只听噗的一声,他猛地把长剑拔出。
鲜血顿时汹涌的喷射而出,凤天玖那张俊秀绝伦的脸颊变得惨白如纸。
“老大——”巫涯醉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
人在绝境之下迸发出的潜力是无限的,他也不知道身体哪里来的力气。他啊啊啊啊狂叫着,不要命似的用剑疯狂的砰砰砰攻击。
围攻他的那三人,被巫涯醉此刻的癫狂和狠辣吓到,连连后退。
一后退就有了破绽,巫涯醉纵身一跃,长剑在半空中一个横扫。
长剑割破皮肤的响声传来,那三人不可置信的捂着脖子,双目圆睁,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居然都被一剑割喉而死!
“叮!”木蔚兮掷出长刀,击退秦隐试图再次挥向凤天玖的长剑。
颤抖着双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凤天玖,木蔚兮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和颤音:“玖哥。。。。。。”
凤天玖斯哈斯哈的往伤口上狂倒了五六瓶药粉,狂涌的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止住。
凤天玖有些虚弱,用最朴实无华的话安慰木蔚兮道:“没事,死不了——”
又对突然爆发陷入癫狂的巫涯醉微微一笑,赞赏道:“不错嘛小醉醉,果然是队友祭天,法力无边——”
巫涯醉听完这句话尴尬的挠了挠头,愧疚的说:“对不起老大,若是我早点打败那几个杂碎,或许你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凤天玖一双冷眸盯着秦隐:“我们一起齐心协力击败这个败类,为仈里木大叔他们报仇!”
此刻郭浩、刘雨等人要么重伤倒地,要么哼唧哼唧的呻吟着。
只剩眼神怨毒,浑身自信感爆棚的秦隐挥剑立于祭坛。
空气中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凤天玖和木蔚兮同时拔地而起,一左一右朝秦隐包抄而去。
秦隐冷哼一声,双手凝聚念力在空中乱舞,指尖所过之处,凝聚出一道道锋利的光环,环环相扣,忽集忽分。
凤天玖吃过他这一招的苦头,长鞭爆鸣甩出阵阵念力凝花,虚虚实实,仿佛千树梨花。
秦隐心中一凛,因为他的念力光环所套住的,居然尽是虚影!
“刷刷刷——”
长鞭裹挟的念力凝花夹杂着阵阵罡风,把秦隐兜头罩住!
但由于动作过猛,凤天玖胸口的伤口再次崩裂,血花浸透红色的衣衫,氤氲一片看不真切。
凤天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嘴唇干裂,整个人透出一股病态的娇弱。
“哼,雕虫小技,你身受重伤还强行催动念力,只会死得更快!”秦隐冷笑一声,右手挥舞着长剑攻势更紧,左手不断放出念力光环,套弄长鞭,。
天玖一时攻势减弱,身形也凝滞了一瞬。
另一侧的木蔚兮啐了一口,激情开麦:“我呸,我玖哥能活天长地久!你才死得快——你全家都死得快!”
他杀气腾腾的悬空挥舞长刀,长发乱飞,长刀挥出的念力攻击蹿出虚空,灵巧的躲过秦隐的光环攻击,密密麻麻的冲向秦隐。
几人缠斗到这个地步,不止是较量念力、体力、身法,更是较量心力。
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唯有稳扎稳打,伺机而动,才能给对方致命一击!
木蔚兮的激情开麦,成功把秦隐的仇恨值拉到他这边。
秦隐暗自磨牙,他恨死了这个动不动就激情开骂的臭小子!
“呵——既然你那么想死,我就成全你!”秦隐眼中闪过狠辣,当下就把攻击集中到木蔚兮身上。
“切,你爷爷我会怕你个龟孙吗?不肖子孙,有种就追着我打啊~~”木蔚兮咬紧牙关,他心中明白,只要他稍一退让,已经重伤凤天玖必定重新陷入危险中。
秦隐的念力刀环十分歹毒,凤天玖一旦被套中,肯定是九死一生。
他不能再看着玖哥受伤了。
一直以来都是小伙伴们保护他,这次,就换他来保护玖哥吧!
秦隐的攻击愈发急促,动作也越来越狠辣,木蔚兮只有不断挥舞长刀迎难而上。他的面孔阵红阵白,体力和念力的流逝,快得超乎想象。
秦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生平自负,在无极宗内又颇受师父的重视和师弟们的敬重羡慕,本想这两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可以轻易打倒。
不料凤天玖的疾进猛攻,险些杀他个人仰马翻,好容易稳住阵脚重创那红衣小子。
现在又被络腮小子硬生生拖住。
这二人一远一近,远近相生,严丝合缝的联手相击之下。
竟然跟他这个堂堂无极宗,执法长老门下首席大弟子斗得旗鼓相当!
秦隐登时又羞又恼,心思浮动之下,实力又大打折扣,越想尽快击杀二人,越是觉得力不从心。
更别提一旁还有个时不时捡漏的巫涯醉,左一剑又一剑,滑不溜秋的像个泥鳅一样。
虽然不至于伤到他,却也让他束手束脚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