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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吴的今晚在盗墓,那我们不是可以顺手牵羊了?”

我脸上浮着向往的说。

徐萌直接斜了我一眼语气平淡的说:“小弟,女人的话多数时候不能信,尤其是她这种跑江湖的女人,她从开始就没打算要背叛姓吴的,她是想把我们给引到埋伏圈,然后把我们给一网打尽。”

我嘴角剧烈的扯了扯的扭头看向了旁边跟着的樊静。

低着头走的樊静,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注视,她抬起头迎着我的目光面露苦涩的说:“她说的不错,我从开始就没打算要帮你们,因为我怀了他的孩子。”

草?我草?

我顿时是……

一个头两个大。

这件事真的是波折变化不断。

谁能想到?反正我是完全想不到,樊静她居然怀了那姓吴的孩子!

“那你出示的那张医院诊断书是假的?”我深呼吸了下对樊静沉声问道。

樊静摇头说:“诊断书是真的,但后来他带着我去申江的大医院治疗,已经是把我给治好了。”

我很用力的甩了下头,感觉这趟过来自己貌似是变成了个傻逼。

但我并不气馁,因为我到了这本就是两眼一抹黑,人家徐萌早在我们来之前就把该做该铺垫的事都给弄完了。

“虽然怀了他的孩子,可我不恨你们,那是他造的孽,他理当还了,他还了我也就自由了。原本我是打算不让你们找他报仇,只是我太高看自己了,没想到徐姐她能厉害到这种地步。我信命,所以现在我的内心很坦然。”

樊静语气很平静对我说。

我默然无语,只能说这便是人生百态,只能说我还是太嫩了。

走出了程子的家,徐萌带着我们直接开车去找姓吴的老鬼。

玲玲开着我的车,徐萌让樊静坐在了我的车上,我们数辆车在月色下驶出了村子。

一路上,我都沉默没说话,因为我根本就没什么好再说的了。

坐在后座的樊静虽然很安静,但她的右手却时不时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此刻她算是表露出了母性的光辉。

徐萌带着我们用了小时的车程回到了县城,来到了最里面横街内的一座宅院的大门前。

我们是步行过来,车都停在了外面的路边。

看着眼前的院门,我虽是没有开口问,心里却也猜得到,这里是许文一的家。

“敲门。”徐萌语气平静的吩咐。

八神青年走上前抬手连续的敲了几下门,不多时,里面便传出了脚步声,接着大门就被人从里面给打开。

开门的人我认识,不是许文一,而是我们这边的人。

“嫂子,那老货刚苏醒过来,许文一要废了他,被我们给拦下了。”开门的青年直接对徐萌态度恭敬的说。

徐萌对我们招了下手,人便快步的走了进去。

等我走进了院子,看到许文一的家倒是很不错,三层小洋楼,院子里到处都种着花,而且在院子的中央还镶嵌着口水缸,里面养着荷花和两条大鲤鱼。

此刻一层客厅里是亮着灯,待我和三个女人随着众人涌入了屋内,我终于是看到了姓吴的老货。

他的确是个老货,而且还是头发花白,但那张国字脸却很是红润,可见平常时候自身很会保养。

他的上身被捆绑了个结实,不过他并未躺在地上,而是坐在了椅子上。

此刻他那双眼睛正恶毒的盯着我们,嘴里同时发出了冷哼。

“哼,一群乌合之众,你们想要做什么?提醒你们,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这些人谁都活不了。“

已经成为了阶下囚的老货,居然是先给我们来了个下马威。

“老逼瞪,你嚣张什么?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啪啪!”两步走上前的沈三,嘴上怒喝的同时,扬起手就给了老货两个响亮的大耳光。

这两巴掌之重,把老货给直接从椅子上打的一头栽到了地上。

我发现樊静人并未进来,刚刚我还以为她会跟着我进来,没想到她却是选择了避开。

其实换做谁都能理解,不管怎样老货都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不管她对老货是否有感情,她都不能亲眼目睹老货被人给当场整成了残废,甚至更残的场景。

“你们说过会让我亲手废了他,你们不能说话不算数,他他妈的敢睡我老婆,我要让他们两个后半生都成为残废。”被己方人按在了椅子上的许文一,这个时候向沈三和徐萌两人做出了强烈的提醒。

我是真没想到,许文一,对于自己老婆和姓吴的老货偷情的反应会这样的凶狠。

在我的认知里,像他这样的人,内心应该是不把自己的老婆当回事,毕竟他在外面都不知睡了多少女人了。

“放心,等下会给你报复的机会,不过我需要在你前面,因为我的仇恨要比你的深刻。”徐萌冷着脸回了许文一,跟着转身对我们说:“小弟,除了你三哥外,你们所有人都去外面等。”

我自然是没任何意见,当下就带着玲玲和谭雪洋两女转身走了出去。

八神青年则是带着其余人跟着我们来到了外面,看着屋门被八神青年给从外面关上。

我脑海里已然是勾勒出了一幅里面即将发生的残忍画面,说是残忍,但我觉得这才是姓吴的最好的下场。

此时,樊静就安静的坐在了左边靠墙的小花坛上,她低着头,坐在那嘴里不知在嘀咕着什么,声音过于的轻微,我完全是连半个字都听不清。

时至此刻,我的内心已经无法推测出整件事的行进步骤了。

只能等事后向徐萌来问个清楚。

时间在悄然的流逝,屋里面也没有向我预料的那样传出来自于姓吴老货的惨叫。

只是听到了偶尔响起的呜咽声,想来是姓吴的嘴被人给堵住了。

“喂,你们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你们?是文哥叫你们过来的吗?”

在我侧耳倾听里面动静时,身后大门处突然响起了道语气不善的询问。

我猛然的转身看去,看见是两个陌生的青年,我当下就赔着笑的对两人说。

“文哥在里面和福爷在谈事,敢问两位又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