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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会在家等我?”

周雪眼里分明闪烁着怀疑。

我迎着她目光认真点头:“我不会跟姐撒谎。”

周雪听后脸上这才浮出笑容的起身,我在她转身时对她张嘴说道:“姐,昨晚那些人就是骗子。”

周雪没有转身,走到了门前,穿鞋子时才给我回了句。

“小孩子瞎操什么心?姐会解决,你就给我在家待着。”

不等我回话,周雪走出了门。

等到她关上了门,我才坐直了身子,伸手从茶几上摸了根烟叼在嘴上点燃。

抽着烟,我看着茶几上红色的摩托罗拉n998陷入了沉思。

我在揣测熟睡时,周雪有没有看过我的手机,会不会查出我和沈三通了电话?

从她要求我不要出门,在我下保证时,她眼里流露出的异样让我的心不能踏实。

人在江湖,没有人可以长盛不衰,连老变态都在职业生涯最鼎盛时选择了金盆洗手。

我才入江湖,接触周雪才不过1天,关于她的信息我都是从沈三那了解。

我想到沈三不过是偷了她钱包,她就能花钱雇人砍沈三,这种女人她就不可能向表面那样简单。

想到此处,我后背已是惊出了冷汗,夹着烟的手都微抖了下。

我猛然间想到,昨晚周雪带我去开发区上师堂,会不会同样也是对我的试探?

我甚至有了个更大胆猜测,昨天在百货大楼,我遇到沈三扒了周雪的钱包会不会也是个局?

跟着联想昨晚带周雪回来时,她老公的那个电话以及电话里的反应,都令我心在发紧。

我承认自己有些胡思乱想了,可整整13年的行走江湖,我遇到了太多常人不能相信的骗局。

不过很快我的情绪就平复了下来,同时脸上露出了深深自嘲。

摇了摇头,我重新又点了根烟,烟刚点燃,红色摩托罗拉v998就嗡嗡发出了来电震动。

我看着来电号码,看到是沈三打来,我没接,我在寻思还要不要跟他合作?

如果周雪已经发现了我和沈三联系,要是被她给抓了个正着,我极有可能会就此失去了周雪。

但转而我就抛弃了这个念头,伸手拿起手机就按下了接听键。

我是个注定要做人渣的人,在乎他妈的什么女人?

“怎么才接电话?我说兄弟你该不会还没起吧?三哥承认周雪是大美人,但你要听三哥劝,年少也不能无休止,要懂的节制,不然上了年纪就只能顺风尿脚面望女空流泪啊!”

听着话筒中来自沈三的牢骚,我没好气的问:“三哥不在嫂子那住,怕不是已经滴滴答答了吧?”

“屁,你三哥我那叫养精蓄锐,废话少说,我们在哪见面?”

我犹豫了下给他回道:“你开车进来惠民小区,到了给我发消息,我下楼在车上跟你谈。”

“操!你小子是不是有病?我去了见到周雪,不是自找挨砍吗?”

“她不在,就这样,挂了。”

我懒得听沈三哔哔下去,丢了句就挂了电话。

其实我现在心里是不想和沈三合作,因为我认为他不确定的因素很多。

昨晚他为何会那样快就到了开发区,为何我给他打了电话,他会那样快就带着人赶到了上师堂?

这些我都不能不在意,我是普通人,可我走的不是寻常路。

我安静抽着烟,绞尽脑汁的试图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串联起来,可我最终失败了。

这种职业病,是江湖人的通病,我不例外,老变态也不例外,相信郝佳也是如此。

嗡嗡嗡!手里烟还没抽完,沈三的电话就再次打了进来。

前后不到几分钟,沈三就到了?

我心底狐疑下接听了电话:“三哥你到了?”

“废话,不到了能给你打电话吗?我的车你不认识吗?快下来,看完了货我有事要去办。”

听着话筒里沈三充满迫切的话语,我直接收起手机,走到门前穿了鞋开门下楼。

小区不大,我来到楼下,稍微转悠了下,就找到了沈三的桑塔纳,来到车副驾驶旁开门就坐了进去。

此时车内沈三正抽着烟,见我上了车,就满脸猥琐眼里尽是暧昧的对我打量。

“昨晚我们分床睡,能别这样龌龊吗?”

我无语的说着同时扭头看向了车后座,在我上车时,就从车窗外看到后座上放着两个纸壳箱子。

“都在里面,你自己看看吧。”沈三边重新点了根烟边给我郑重的说。

我直接开门下车去了后座,等坐好,我就伸手打开了个纸箱子,仅仅是朝里面看了眼,我便确认里面冥器的价值。

就是几个小陶罐,从样式品相陶釉上看,顶多就是民国的物件。

这种东西不值钱,就算做局也很难找到合适的金主。

我失望的伸手打开了另外纸箱子,朝里面看了两眼,我心里终于有了些许惊讶。

在这个纸箱里面除了有陶罐外,还有着件唾盂,当然吸引我不是这些,而是放在纸箱右边角上的瓶子。

虽然它表面覆盖着层污泥,但我还是能从瓶颈上暴露出的些许色彩判断出这是就件青釉细颈瓶。

什么年代我看不出,但从釉色上看应该是天青釉,这种样式很像是出自宋代。

我心里带着欢喜的伸手就把东西给小心的拿了出来,小心的双手捧着先看了下瓶底。

我很轻微的弄掉了底部的泥垢,仔细看下落款应该是三个字,但如今只能略微看清似乎是李家两个字样,最后的一个字已模糊不清。

但就是李家两个字也是令我的呼吸有些急。

明显不是官窑,但凭借这两个字,也能确认,能这样落款,也必是当时出名的私人作坊烧出来。

“兄弟,如何?有没有值钱的玩意?”

见我捧着个瓶子仔细看着不说话,盯着我看的沈三有些焦急的对我追问。

我对他晃了晃手中的瓶子:“这件不错,如果是真,十几万没问题。”

我是收敛着说,毕竟瓷器这玩意,能卖多少也要看运作和买家有多少财富。

“我操?真的假的?你丫的不会是在忽悠我吧?”

惊的沈三烟都从嘴里掉到了脚下。

“真的假不了,这件你收藏好,剩下的就去随便找个收古董的卖了,拉扯拉扯两千块还是能卖上。”

我微笑说着就把手中瓶子递给了张大嘴巴不能置信的沈三。

在他满眼宝贝的接过时,我就开门下车回去。

“兄弟!怎么出手啊?”

听着身后来自沈三的询问,我背对着他挥了下手回了句子。

“等我给你发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