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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海逐利,事事成局。

识局为生,破局为存,掌局为赢。

人在江湖,骗色骗财骗尽人心。

如上几句便贯穿了我整个前半生。

我叫李燃,出身不详,是个弃儿。

83年寒冬,尚在襁褓的我被丢弃在了路边小树林。

捡捡到我的是个贼,这个贼却把捡到的我送给了个变态做孙子。

我叫他老变态,他无儿无女,是个无法生育的绝户。

玄乎点说,我理解就是坏事做尽遭了报应。

老变态外号李老怀,真名是个迷,临死都没说。

按我揣测,他估计是担忧露出真名,死后会被人给掘坟鞭尸。

老变态是正儿八经江湖人。

我的江湖骗术做局也是尽得他真传。

我说的江湖,没有刀枪剑戟,也不见腥风血雨,但却包罗万象,贯穿各行各业。

但多数时候,我们做局行骗,大部分都局限在江湖八门行当。

江湖八门,分别是内八门,惊,疲,飘,册,风,火,爵,要,外八门分别是,盗,蛊,销,凤,千,巫,戏,杀。

三山五岳,五湖四海,上至庙堂,下至市井,有人的地方即是江湖,人世间行事谋利之术,皆为江湖术。

江湖八门,不在72行,专行做局行骗。

骗术做局包罗甚广,下至街摊闹市,上至富豪官邸。

我五岁开始就跟着老变态了解江湖八门行当。

他对我很苛刻,我稍有错就非打即骂。

有几次我年幼无知坏了规矩,差点被他给活活打死。

事后老变态对我说,江湖求财,坏了规矩,断人财路就等同杀人父母。

行骗做局,要守江湖行规,守不住,就要丧命!

从那之后,我才开始真正用心跟着他学。

起初他并未传我骗术做局,而是教我养猫养狗养鸟养各种宠物。

可他不是单纯教我养,不仅要养还要驯,要让所养宠物通人性如臂使指。

这门手段,我足足学了10年!

之后数年,我跟着他走南闯北,所做形形色色。

他教我如何骗色,如何做局,如何空手套白狼。

带我熟知古董字画玉石翡翠,带我身临其境感受丰富多姿的老千豪赌,带我跟着盗墓贼挖坟掘墓。

往后的几年,老变态给我专门请了各类老师。

让我学中西餐烹饪,学乐器,学写字画画,学滑雪跳舞。

我所以叫他老变态,是他就不给我半点自由空间。

不学就往死了打我,我数次逃跑,可每次无论我怎么策划,最终都能被他轻松给抓回来。

在老变态的百般折磨下,我最终选择了低头认命。

直至18岁生日这天,我终于是笼中困兽迎来了曙光。

但老变态自私的没给我过生日,而是选择了给自己金盆洗手。

我原以为他金盆洗手后,会把他的人交给我带,却没想到他当着我的面,让其余人全部退休不干了!

当天晚上,等其他人散了,老变态才脸上浮着意味深长的对我说。

“小贱种,老子养你成人,教你混世手段,现在我退休,你自由了。”

我听得心里很不痛快,迎着老变态那张逼脸说道。

“少说屁话,你养我,我不给你送终?你把人都解散了是几个意思?让我以后怎么赚钱给你养老?”

老变态弹了弹烟灰,脸上皮笑肉不笑。

“小贱种,我是在保护你,他们跟了我快20年,服我,但绝不会服你,我在,他们不敢狼子野心,我不在,你就得被他们给剁碎了喂狗!”

老变态这番话,顿时叫我心头发紧。

回想了下,的确如此,那些人对我向来不正眼瞧。

“今天没给你过生日,不是我自私,是我另外给你安排了庆祝。”

“明白我这样做的原因吗?”

老变态说着时,面上笑的很是猥琐。

我微微摇头,但心里却滋生了不好的预感。

在我心里暗自琢磨时,老变态探身从茶几下拿出了几张百元大钞丢给了我。

“你已成人,我已退休,现在你自由了,用我教你的本事出去做人渣吧!”

“嘿嘿嘿。”老变态满脸猥琐渐浓的看着我说:“是虫是龙出去练练便知,我已买好了出国机票,明天的飞机,去马来西亚养老。”

老变态说着脸上的笑就猛然收敛:“你被扫地出门了。”

你妈的!我直接翻脸:“三百块就想打发我?”

老变态掐灭了烟,看着我冷冷的说。

“是老子收养你,是我把你养大,是我教你本事,是我带你长见识!是看在爷孙一场,我才舍得给你三百块!要钱?自己出去赚,没本事赚钱,就他妈的给我饿死在外面,老子不需要废物养老送终。”

面对老变态的劈头盖脸,我恨不得把三张百元大钞狠狠呼在他那张逼脸上。

见我脸色难看,老变态跟着就满脸堆笑给我说。

“好啦,雏儿长大就得自己单飞,放心,我死不了,将来我的钱都是你的,只是暂时存在我这罢了。时间不早,快去享受我给你安排的生日庆祝去吧。”

庆祝你奶奶个腿?你他妈的就是纯粹赶我走!

我咬咬牙,最终还是把三张百元大钞给揣进了兜。

因为从小到大,老变态就不让我摸钱,我身上连半个子都没有。

我站起身,瞪了眼老变态给他冷冷说。

“年岁大了,到了马来西亚,多干点人事,别他妈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老变态顿时抄起茶杯就要砸我,但却放了下来,改为对我大骂。

“死你马勒戈壁!混账东西,快点滚!”

我撇了撇嘴,直接过去打开门,走出后,重重的把门给摔上。

砰地声后,在我下楼时,听到了屋内隐隐传出了骂我是贱种。

我刚走到下层,迎面就撞见了个熟人。

一个我很是厌烦的女人,因为这女人是老变态的姘头,纯粹骚到骨子里的骚狐狸。

“小燃,怎么才下来?姐姐等你等的腿都站麻了。”

我按耐心中厌烦的对吴彤问。

“彤姐,你在这等我做什么?”

吴彤看着我脸上满是笑吟吟。

待我蹙眉走近,她就猛然毫无征兆的抬手朝我一扬。

我心惊同时,但却躲闪不及。

顷刻我被杨了满脸白色粉尘。

一股异香扑鼻,我顿时脑袋发沉,精神恍惚。

“妈的!贱人!她他妈的敢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