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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绮姚不慌不忙的打掉他的手,淡定自若的道:“行了,南宫国主,我不想跟你在这扯了。我有些累了,要回去休息一下了,您请便吧。”

说着,她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往回走去。

她感觉到身后的南宫轻音并未有何动作,也没有跟来,正与她想的一样。

因为她认为,南宫轻音就是个口嗨之人,喜欢以调侃他人为乐趣,倘若不予理会,就不会被他得逞,他也就只能索然无味的离去了。

这般想着,已经到了门口。

凌绮姚开门那刻转头望了望仍在远处驻足的南宫轻音,心满意足的踏进了屋门。

正要掩门,忽然眼前现出一个红衣身影。

正是南宫轻音!

他此时正长身直立于眼前,红袍带着一阵疾风,微微鼓动,发丝扬动,抚着他白皙俊朗却不苟言笑的面容。

而此时他眼神犀利凛然,正死死的盯住凌绮姚,令她不由得吓了一跳。

“好快,你刚刚不是在那边……”凌绮姚惊愕的眨了眨眼,心中不由得惊叹起他高强的灵法,竟然只在一瞬间,就从远处瞬移到了眼前。

凌绮姚毫不犹豫,伸手就想关门,欲要将他拒之门外。

谁料南宫轻音周身萦绕起灵法,形成一个不能近身的气场。

就此,他缓缓的踏入门内,将凌绮姚逼退数步之外,不能靠近。

他眼眸低垂漠然,面色严肃,反而多了几分清俊,红色衣袍翻飞,在周身金光萦绕的衬托下,惊艳得像一幅画,却又透着令人惶恐的威严,亦正亦邪,如一朵娇艳阴冷的彼岸花。

凌绮姚瞠目结舌,只因头一回见如此强劲的灵力气息,不动声色间,竟然浑身充斥着令人无法靠近的气场,金光乍现,刺眼的令人不敢直视。

恍然间,她几乎呆住了。

而随着南宫轻音的踏入,这股无形中迸发的强劲灵法,也渐渐收起。同时,他也掩上了身后的屋门。

凌绮姚这才回过神来,没好气的走上前,“我都跟你说了……唔……”

还没等她说完,南宫轻音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同时逼迫着她连连后退,直直逼到了墙根上。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一切后果皆是你咎由自取。”恶狠狠的语气,怒目直视间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凌绮姚此时被捂住了嘴巴,不能做声,但她也在惊愕之中,忘记了如何做声。

只因她看到南宫轻音的眼睛里竟然有从未见过的凶厉之气,仿佛恶魔一般。而他的话语间,也充斥着怒火、冷傲、凶厉……

一时间,她都有些不认识他了。

就这样呆呆的瞪着眼睛,完全愕然的凝望着他。

空间仿佛被停顿,无声无息的定格在这个画面,气氛僵持、焦灼、不知所措……

凌绮姚屏住了呼吸,完全呆住的神态,眼神中有显而易见的恐惧。

片刻的沉寂,深深的相视。

忽然,南宫轻音噗嗤一声笑出来,同时放下了僵持的手,“怎么样,又被我吓到了吧,你这小胆量,还敢跟我斗。”

此时,窘迫的局面瞬间得到缓和,凌绮姚也长长舒了一口气,但似乎仍然惊魂未定,并未作何回应。

她依然在回味方才那眼神中莫名出现的凶戾,从未见过,即便是祭霆,也没有这般震人心魄,令人胆寒。

就好像在与一个恶魔相视,与深渊凝望,足以将人的内心击得片瓦不留。

一只抚上她头顶的手,令她浑身一颤,回过神来。

她抬头望向此时正一脸标志性坏笑的南宫轻音,稳了稳心神,心想应该是自己没见过世面,才被他强大的灵法唬住了,这个毫无正行的家伙,最拿手的就是吓唬人了。

当即,她没好气的道:“你不就是仗着自己灵力高强欺负人吗?我没有灵力,当然斗不过你。”

“哦?”南宫轻音放下手,双臂抱怀,饶有情趣的望着她,“即便不用灵法,你又如何能斗过我?”

“那就试试喽,你不能用灵力和灵法,呃……还有武功招式,我们打一架。”

“好啊,即便不用这些,就凭你这微弱的力气,还敢在我面前……”

谁料南宫轻音还未说完,凌绮姚从意念空间中拿出一个装满麻醉剂的针管,冲着他的后面一股脑推注进去。

整整一管麻醉药,全部肌肉注射成功。

“啊!”南宫轻音惨叫一声,用手捂住后面,“这是何物!”

只见他后退几步,不停用手揉搓着,同时回头查看,表情痛苦又不解。

凌绮姚轻皱眉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惊叹道:“厉害啊,这剂量足以麻醉一头大象了,你竟然还还没倒下,灵力也太高深了吧。”

南宫轻音此时身体虽然有些站不稳,但清醒依旧,“可恶,你竟然玩阴的,我为何浑身无力,你究竟给我用的什么药。”

凌绮姚走近,用手推了推他的身体,发现并不能撼动。挠了挠头,一脸茫然且惊愕的道:“哇,只是无力吗?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想睡觉的感觉?”

“我只是……有些乏力,并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南宫轻音诧异的望向她,眼神瞪得滚圆,精神奕奕,完全不像被麻醉的样子。

凌绮姚倒吸一口凉气,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他,“神了,你真是太神了,这么多麻药都不能把你麻醉,你的力量也太强大了吧。不过……”

她又盯着他虚弱的样子,来回打量了一番,嘿嘿笑道:“不过此刻你已经浑身无力,恐怕是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了。”

“啊?”南宫轻音张了张嘴,同时瞪大了无辜又茫然的眼睛。

“哼哼。”凌绮姚摩拳擦掌,冷笑着走向这个看上去虚弱无力的男人,“这下,你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就算喊破喉咙都没用。”

“啊?你要干什么?”南宫轻音双臂捂在身前,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但怎么看都像装的,因为那嘴角还露着一丝窃喜,眼中也闪着期待的光芒。

“干什么?当然是痛扁你一顿了,谁叫你平日这么气人!”说话间,凌绮姚已经将他推倒在地,一顿拳头抡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