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师有一本书叫山海经,上面有很多神兽,听章老师说麒麟是其中非常有名的瑞兽,麒麟出没必有好事发生,还能保平安,而且还比喻才能出众、德才兼备的人。
所以,我绣手帕的时候就想着绣麒麟上去,希望你带着这手帕天天有好事发生,天天都平安顺利……而且我觉得你才能出众、德才兼备,就是我心中的麒麟。”
除了说麒麟是从章老师那里知道的是谎话,是假的,别的都是真的。
“老婆,谢谢你!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礼物了,我会好好珍惜这块手帕,永远带着它的。”周振东一脸感动,低下头再次吻住了秋丽英的红唇。
秋丽英这次没有推开她,而是闭上眼睛,生涩的回应了她。
听到他说“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礼物了,我会好好珍惜这块手帕,永远带着它的”,她的心甜极了,不想推开他。
秋丽英的反应让周振东欣喜极了,激动的圈紧她的纤腰,和她吻得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
一架飞往帝都的飞机上,一个中年女人吸引了旅客的视 线,她会吸引众人的目光,不是她相貌有多出众,而是一路上她都在傻笑,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喜事。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女儿了,她就高兴得想笑。
突然机舱内响起了广播,如出谷黄莺般甜美悦耳的声音告诉乘客们飞机即将降落,让乘客们做好准备。
中年女人暂时从喜悦中回过神,看了眼身上的安全带,确定系得很好,并未松开,就微微绷紧身体,等待飞机降落。
这还是她第一次坐飞机,有些紧张。
听到她这次来帝都见女儿,能坐飞机,同事、朋友们都非常的羡慕她,都说她养了个有本事的好女儿,竟然有钱给她坐飞机,了不起!
这个时代,国内的飞机非常的少,价格贵得吓死人,有的连飞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她能坐飞机,是一件非常稀奇了不得的事。
两分钟后,飞机安全降落,中年女人顺利下了飞机,她一到机场大厅,就看到一抹无比熟悉的美丽倩影。
虽和女儿隔得有些远,但她一看到女儿,就发现了女儿的改变。
女儿一身华衣,还戴了看起来很贵的首饰,比以前更明艳照人、耀眼夺目了,身上还多了以前没有的贵气,有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中年女人脸上的笑容一收,表情变得有些局促,她突然觉得女儿和自己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心中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不自觉地停下脚步。
正当中年女人觉得自己和女儿比好寒酸,有点不敢叫女儿时,女儿看到了她,马上向他挥手叫道:“妈妈,我在这里!”
见女儿满脸笑容的叫自己,先前存在心中的距离感和一丝害怕,霎时消失,中年女人赶紧提着行李箱欢喜地向女儿走去。
“小倩,妈妈好想你。”中年女人来到女儿面前后,立刻激动地抱住女儿。
她真的好想念女儿,自从女儿来帝都工作后,她已经快一年没有见过女儿了。
“妈妈,我也想你!”吴紫倩也激动地抱住母亲,并未在意母亲衣着朴素,和衣着华贵的自己是多么的不配。
她从小就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不但要身兼母职,还要身兼父职,把她带大不容易,她一直很感谢母亲。
无论她飞得有多高,母亲还是她的母亲,她绝对不会忘记母亲对她的养育之恩。
中年女人见女儿还是像以前那样,并未因为身份的改变嫌弃自己,心里除了非常高兴,还非常欣慰。
如果女儿嫌弃自己,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她一定会伤心死的,女儿可是她的心肝宝贝。
“倩儿,这段时间你过的好吗?有没有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最重要的是有没有生病?”中年女人继续抱着女儿,垂眸望着那张化着很美的妆,完美无瑕的玉颜,关心地问。
这些问题,她每天都在想,她真的很怕她不在女儿身边,女儿不好好照顾自己。
“妈妈你放心,我过的很好,有按时吃饭、睡觉,没有生病。”吴紫倩有些无奈地笑道。她都已经二十五了,妈妈还把她当小孩子。
中年女人还是不放心,问:“真的吗?你……”
“妈妈,这里人多,说话不方便,我们回去再说。”吴紫倩打断母亲,放开他说道。
中年女人张望四周,这才发现周围不但人山人海,而且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们母女身上。
她马上老脸微红,赶紧放开女儿,对女儿说好。
吴紫倩带着母亲离开了机场大厅,来到自己的车前。
中年女人看到女儿的车,大吃一惊,差点丢脸的叫出声。
女儿的车是一辆崭新的小轿车,这个年代能有一辆自行车都很厉害了,更别提能有这样的一辆小轿车。
“妈妈,上车。”吴紫倩望着母亲张口结舌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开口喊道,同时拿过母亲手上的行李箱放到后车厢。
“倩儿,这辆车一定很贵吧,得要多少钱啊?”中年女人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但仍旧忍不住问。
“不知道,他送给我的。”吴紫倩帮母亲打开车门,让母亲坐上车后,就从另一边的车门上了车。
听到女儿提到“他”,中年女人的脸色变了变,“倩儿,你真的打算为他做事,出卖周家吗?”
“良禽择木而栖!”吴紫倩点头。
“现在周家已经倒了,聪明人都应该给自己找个新的倚靠。刘柏正是个很好的新靠山,而且非常的大方,我不过是把我知道的告诉了他一些,他就送我这辆车了。虽然他没有说这辆车的价格,但我猜这辆车肯定要好几万。”
“可是周家这些年对我们不薄啊,一直很照顾我们,你背叛周家,投靠刘柏正,太不仁不义了……”中年女人脸上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
“不仁不义怎么了?”吴紫倩不以为然,哼道。
“这时代哪还有什么仁义可讲,又有谁会讲仁义,而且我们家并不欠周家什么,当初我爸可是为了救周振东才死的,周家照顾我们母女多年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