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官道还行,虽然也会有不太平,但不多,毕竟是官道,在那人烟罕见的地方,还是要提防一下,这不,又遇上了个地痞流氓想打劫的。
就这几个人,都不需要简单出手,禾儿就能把他们干趴下,然后老规矩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搜刮了,然后绑在树上。
小煤球倒是一路上安安静静,难得它这么能憋着,估计确实是怕被抓走。
简单把银钱拿在手里掂了掂,心想着:越靠近上安,这打劫的人也越来越富有了。
本想着送官府,但她觉得有些耽误事,毕竟是去办事的,如果回来的时候还能遇到,倒是可以一窝端。
绝对不是因为打野一波富。
越靠近上安,那些个山野精怪好像也越少,之前还能看到几只,站在不远处观察着简单,后来可能是感觉她的气息不好惹,就没有出现。
简单也没有感受到恶意,就没有多管。
就这样不急不慢的赶到了上安,不愧是天子脚下的城池,真是繁花似锦,富贵逼人呐。
俩人交了入城的银钱后,找了一家普通的客栈住着。
“上安能人异士多,怕带你出去打眼,你先好生待着,现在我们去打探一下消息,等确定好了在回来和你说。”
小煤球没有说话,就身体稍微动了动,表示它知道了。
“真乖…回来给你带好吃的。”简单笑着说道。
出门前就和它说过,在外千万不能说话,很容易暴露,万一隔墙有耳遇到个有心人,可就麻烦了,它一直记到现在,真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妖啊…
简单带着禾儿出门,走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说奇人异士多也不是吓唬小煤球,而是确实是如此。
不说跟在有修炼天赋的皇子王爷身边的一些仙长会出门在大街上来来往往,就单说这边的修炼者也比外头多很多。
虽然简单这一身比较奇怪,但更奇怪的也不是没有,俩人稍微旁敲侧击的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小煤球的阿文家在哪里。
但听着这些八卦,她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索性她也不回去,干脆去阿文家蹲一下,看看八卦流传是否属实。
夜晚的上安,更是别具一格,风景如画,星月光来,上安城高张灯火。里坊边开,放眼之处,尽是一片银花火树。
阡陌纵横,人声鼎沸。
“姐姐、这里好热闹啊!”禾儿不禁感叹道。
“是呀…好热闹,繁华迷人眼,富贵乱人心,你说见识过后还能保持初心吗?”简单呢喃的问道。
一声巨响划破了夜空,一枚烟花绽放开来,如同一朵盛开的火花,将夜空点亮,散发出绚烂的光彩。
“姐姐,你刚刚说什么?”
“没说什么,看烟花吧。”简单笑着说道。
“好漂亮啊!”
自烟花响起,刚刚还在交谈的人自动让开道路,站在两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花车终于要来了!”
“也不知道今年的花魁会花落谁家!”
“别挤我,今年的花魁必然是烟儿姑娘的。”
“嘁!我觉得夭夭姑娘更胜一筹些!”
“每一年都是醉欢楼的姑娘夺得花魁,今年应该亦是如此!”
简单听着街边的人一言一语,不一会儿花车开始过来了。
“花车巡游!”
每一辆花车上面都有一位热门的姑娘,清纯的、妖艳的、可爱的、冷清的…等等,或跳舞,或歌唱,或弹琴…
人气最高的莫过于那位叫夭夭的,纯欲的一张脸,身材的恰到好处让人血脉膨胀,她什么都不用干只看你一眼,就能让别人觉的,你是她的全世界,她是全副身心的依赖着你,她的花车所到之处,下面的人仿佛出现了反祖现象,一个劲的在那里手舞足蹈的大声喊着,一群人疯狂的狂欢着。
老的少的,仿佛打开了最原始的开关,往那花车上面丢金银珠宝,甚至还有丢自己的衣服的。
据说三年一次的花车巡游,是上安的盛事,每一年都有很多地方的人赶过来就为了看上一眼。
怎么选花魁的简单不知道,但她知道过眼之处倒是有许多的老人,那些开着窗的向外探出头的老的少的也不少。
“这些人的身体可真好啊!也不怕自己一时太过于兴奋了就这么背过去了。”
“姐姐,这个世界人如果平安的活着,寿命是比一些古代世界的人长些,身体也会比之好些。”
简单脸上一囧,好吧,是她狭隘了。
俩人顺着人流出了这条街,沿着打听来的地址,向阿文家的方向前进着。
一路上的人也没有那么多了,估计是跟在花车后面去那些楼里了,越靠近这边的住宅区就越是安静。
路上也就只有那么几个行人,再三确认后,知道这是小煤球的阿文家里了。
在上安术法可不能乱用,好在禾儿不在此列,简单被抱着上了房顶,今晚她也做了一回梁上君子了。
禾儿换了个装下去混进奴仆中,简单则走到了这府宅的老太爷的院子中。
来的不巧,这家老太爷不在,摸进书房里面倒是干干净净的,桌子上的手稿落款是阿文儿子的名字。
房屋内也没有什么,就是普通官员家里院子,阿文儿子正在处理公务,他夫人也在忙着自己的事。
一无所获的简单约好了和禾儿会合的地方,这里大概是个小偏门,也没有什么人过来。
俩人正坐在门口的大树上小声交流着今晚的收获,就听见了几道人声,俩人立马闭嘴了。
“老太爷,到家了…”小厮扶着自家老太爷走着。
“嗯??到了嘛?扶我进去,明天我继续给夭夭姑娘…嗝~~助她登上花魁之位…嗝~”
这老太爷喝的是满脸通红,一身酒气连离的远的简单都能闻到了。
其他几个人迅速的把那小偏门给打开,把人给小心翼翼的扶了进去,好生伺候着。
门口站着两个守门的人开始小声的搭腔了。
“这老太爷别看一把年纪了,玩的还挺好。”
“你说咱老爷咋不管管?”
“哪有儿子管老子的,还好咱老太爷只是喜欢喝花酒,但从不过夜,也就随他去了。”
“哪像咱俩…一辈子的银钱都见不着夭夭姑娘一面。”
“唉…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