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媳妇你刚才也看到了,你相公他看到我要上吊,不但不劝反而还怂恿我,呜呜呜,你可一定要替小舅舅做主啊!”司徒耀阳看到救星来了拼命地往千羽寒的跟前凑去,好殷勤地替她递上了一杯茶,得意地挑眉看了眼北堂翎。
北堂翎此时的脸色黑的吓人,这货还真是没有眼力见,这个时候杵在这里做什么?
“这都是长辈替晚辈做主的,小舅舅怎么求我这个晚辈替你做主呢?”千羽寒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他手里的茶,不由觉得好笑,不着痕迹地看了身侧的北堂翎一眼。
北堂翎做在她的身侧,有些不耐烦地瞪了司徒耀阳一眼,脸更黑了。
“谁让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外甥媳妇你生气呢!”司徒耀阳满脸堆笑,跟刚才上吊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哦,是吗?还有这样的事?”千羽寒轻抿了一口茶看了眼北堂翎。
他原本冷冰冰的脸,在对上她的眼神后瞬间变得无比温柔,他忍不住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那是!你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司徒耀阳笑道。
“说了这么多,到底是什么事,让小舅舅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寻死腻活的?”千羽寒其实也很好奇,就司徒耀阳这样的,谁还能将他欺负成这样?
那真的可是个人才!
司徒耀阳就将这三个月以来的事情都跟千羽寒说了一遍,着重将他如何被迫害的事情说了出来,被跟踪,被偷窥,被打板子,被阵法折磨……
“啧啧啧,是个狠人!”千羽寒闻言感叹一句。
“我就是想他把人给我赶走,他却死活不同意。”司徒耀阳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指着北堂翎道。
“小舅舅都这么说了,你为什么不同意?”千羽寒闲适地靠坐着问道。
“就是就是!”司徒耀阳在一旁附和着。
“她在军中并未大过,这些都是你们的私事,你是觉得我闲得慌还要管你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北堂翎冷冷地回怼道。
“在这军中,你是我的副将,你得听命于我才是。若是被你拿捏了,这军法岂非儿戏?”
“若是人人都同你这般,那我还打什么江山,统一什么北酋?”
司徒耀阳:“……”
他无话可说。
“自己去领三十军棍!若是再有下次,我就亲手送你一程!”北堂翎的话说得司徒耀阳浑身鸡皮疙瘩直冒,真是没有良心,太狠了!
他凝了眼此刻对她摊了摊手的千羽寒,气得不清,不过这理的确是这个理,他是主帅又不是杂役,这种破事他的确是不该管!
他起身乖乖去领了军棍,看到东方清河那个女人满脸得意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被打,气得牙痒痒。
女人,你等着!新仇旧恨一起算,我不会放过你的!
千羽寒看司徒耀阳的背影,担忧道:“你这会不会打的有点狠?”
北堂翎伸手再次扣在她的腰间,“就他这样的,没弄死他,算轻的了。”
千羽寒靠在他的怀里道:“你真不打算告诉他真相?看他被蒙在鼓里也挺可怜的。”
北堂翎闻言伸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好了,别说他们的事了。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就是父王回宫了,我就偷懒告了几天假。这几个月,你有没有想我,嗯?”她伸手亲昵地搂住了北堂翎的脖子。
两人靠得极近,呼吸相闻,发丝被风吹起,在风中纠缠。
北堂翎闻到她身上散发的幽幽兰草想,他的心不自觉就快了起来。他的鼻息洒在她的颈脖间,带来几分酥麻,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有些发软。
“日思夜想。”
“魂牵梦绕。”
他将她扣得更紧了些,让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千羽寒感觉到了他的肌肉纹理,同样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巨大变化,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乱了起来。她腿有些软,整个人都靠在他的怀里。
他的声音沙哑了几分,“想你想得简直要疯了……”
千羽寒闻言,靠在他怀里轻笑了一声,这家伙的嘴是裹了蜜了吗这么甜。
北堂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军帐后是他的寝卧,他将她放在床上,然后俯身压了过去。
他低头亲上她的唇,温软甘甜,这个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他不过就是亲了她一下,她就已经摸了他好几把,引得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颤抖。这种滋味经过肉体的触碰,直击灵魂。
在这个时候,北堂翎只觉得自己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
而千羽寒,则是前所未有的坏!
北堂翎觉得他应该能掌握住整件事情的节奏,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
又或者说,他小看了千羽寒对他的诱惑,以及她折磨他的能力。他甚至没有弄明白,她什么时候把他的衣衫全脱了。
他也没弄明白,她什么时候把他压在了身下。
而此刻在他入目的只有她雪白的肌肤,她幽黑的发丝,魅人心魄,无法自持。
他只觉得整个人,整颗心都被她拽在手里,让他挣扎不动,也不想挣扎。在这种时候,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的霸道冷酷在千羽寒的面前,全化成了绕指柔……
忽然,军帐外彭得一声巨响传来,随后是火夕痛苦的呜咽声。
“火夕!”千羽寒这才想到了自己为色所迷就连火夕都丢在外面了,心中暗暗后悔。
军帐外已经被北堂翎下了结界。
“来人!带去伙房!”北堂翎将正欲起身的千羽寒抱在了怀里,沉声吩咐暗卫道。
暗卫们自然是明白里面会发生什么,几个人赶忙抬着火夕离开了。
火夕原本心中埋怨,只是就在闻到了肉香就什么都忘了,大快朵颐起来,这一路他可是消耗巨大,不吃点肉补补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只是好事多磨,等火夕这尊大佛送走以后,军帐外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东方清河。
“师兄!大白天的你设结界做什么?”东方清河双臂抱胸不解地站在外面。
“师兄?”
“你在里面吗?你要是不说话,我可就进来了!”
北堂翎气得脸黑成了锅底色,冷冰冰地喝道:“你最好有非常重要的事,否则就立刻马上滚回山上去!”
东方清河听到他暴怒的声音,赶忙灰溜溜地跑了。
北堂翎伸手拂过千羽寒的眉眼,眼角眉梢都是温和的笑意:“我们继续!”
千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