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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玉儿睡得昏天暗地,仙羽大陆瑶仙宗,江弃儿站在山头,此时的他身穿粉色宫裙,黑色长发披散,风吹过,粉裙与黑发飞扬,月光美人共一色。

好一幅绝色的月下美人图!

“也不知大姐找到亲人没有?”

江弃儿叹了一口气,修长的身子往后一靠,

“嘶——”

江弃儿皱着眉倒抽了口气,太他麻痛了,这段时间回来,师父是隔两天就把自己进到她的洞府里,想到师父那张无情脸,江弃儿脸上满是嘲讽。

世人口里的瑶仙宗大长老,刚正不阿、高风亮节,唯一的败笔就是收了他这不男不女的徒弟,而世人却不知,这位大长老却是个变态。

自满十五岁,每月就把自己喊到她的洞里,用绳把自己绑住,然后用藤条抽打,边打边还用污言秽语来羞辱他,一年多了,他被打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直到现在,几乎是隔一天一次。

刚正不阿、高风亮节?每当听到这两句成语江弃儿就想大笑,她配吗,她配得上吗?

江弃儿痛出一身冷汗,尽管吃了药,但伤口还是不见好,因为师父在藤条上擦了一种不易让伤口恢复的毒药。

真想逃啊!

可回了宗门想再出去太难了,说好听点是闭关养伤,说不好听点就是关着,别出去丢人现眼,出去已经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了。

忍着伤站了起来,正要回洞休息,耳边传来说话声,

“到我洞府来!”

是传音,还是师父的传音,声音冰冷而无情,江弃儿咬了下唇,又要来了,昨天刚打,今天又喊,一点休息时间也不给自己,师父这是想要自己的命吗?

胸口一阵酸意涌上,他真的挺不下去了。

单薄瘦弱的身体,在月色中显得是那么的脆弱,仿佛风轻轻一吹,这个身影就会消失。

几息后,山头上,桃色身影不在!

江弃儿穿过阵法,走进洞里,习惯性的往练功房走去,因为每次师父虐打他就是在练功房,其他地方,师父不允许他随意走动。

可走进练功房里面没人,江弃儿皱起了眉,今天有些不由劲,于是轻喊了一声,

“师父,徒儿来了!”

他打算随便喊一句,如果师父不回应,他就离开,做做样子。

“进我卧房!”

他刚喊完,师父的声音就传来了,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只是今天怎么不对劲呢,卧房?他有资格进?

还有,师父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因为师父的声音对他总是又冰又冷,今天他听着怎么带着一股沙哑,而沙哑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欲。

不对劲!他不能进卧房,想到这里江弃儿转身就往洞外走去。

“哼!来了还想走,做梦!”

随着声音的传来,江弃儿看到师父的洞门阵法已经被关上了,正在发愣间,腰间似被什么缠住,低头一看,一根黑色藤条缠在他的腰间。

心中警铃大响,运起灵力开始挣脱。

“还想逃,找死!”

腰间藤条收紧拉着自己就往师父的卧房拉去,元婴和筑基实力相差太大,江弃儿再挣扎也无用。

当被拉进屋,江弃儿整个人愣住了。

屋里满是黑纱,连光珠都被一层黑纱罩住,卧房出现一股朦胧的美。

他看到师父侧卧在床,慈莲真君头戴着白玉莲冠,黑发披散于身,将她玲珑美好的身体包得半遮半掩。

江弃儿不但不觉得美,反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他师父只身披了一件黑纱,这也没什么,重要的是师父眼睛,是紫色。

眼睛呈紫,心魔入侵,已然成魔!

再看师父,周身散着黑气。

不对,是魔气!

不对,是浊魔气!

江弃儿转身就往卧房外跑,这浊魔气他不能沾,沾上就成魔,他还要陪在大姐身边,他绝对不能成魔。

可当他要跑出卧房门时,卧房的石门落下,江弃儿想也不想,掌间雷打去,突然后背一痛,

“啊!”

太痛了,痛得江弃儿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他看着他最崇敬的师父身着黑纱缓缓向他走来,站于身边蹲了下来,修长冰冷的手轻抚着他的脸。

江弃儿头上冷汗直冒,

“师父,你醒醒,我是你的徒儿啊!”

慈莲真君笑了,如果忽略那发紫色的眼睛,她的笑慈悲而怜悯,

“不用提醒,我知道是你。”

俯下身体,美景尽显眼前,江弃儿哪有心思看,只是恐惧的看着,

“师父,你想做什么?”

慈莲真君一双紫眼紧紧看着他,又是轻轻一笑,

“我做得还不够明显吗?无非就是十多年前,我因为爱而不得以至修炼心魔入侵,走火入魔,成为坠仙。”

说到这里慈莲真君站起来,对着周围疯狂大笑,

“哈哈哈!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爱,我哪一点差了?哈哈哈!”

身上黑气翻涌,卧室里浊魔气充满每个角落。

江弃儿想用灵气抵抗,发现自己调不动灵气,他的修为被封了,又受了重伤,只能躺在地上,看着浊魔气侵入他的身体。

心中阵阵悲凉涌上,脑子开始迷茫,现实与梦分不开,心只能跟随浊魔气和师父放纵的笑声,开始沉沦。

额间一热,江弃儿意识顿时清醒,这里只有大姐放的那朵花,来不及想怎么回事,下巴被师父捏住,她的紫色的双眸透着一股思念和疯狂,

“弃儿,你是他的儿子,长得越来越像你爹了!”

我爹?自己不是师父从路边捡来的吗,既然是捡来的,师父又怎么知道他越来越像爹?江弃儿咽了下口水,满心期盼的边忙问道:

“师父,你说我爹他是谁?”

问到这里慈莲真君脸上表情一变,一双紫眼因为仇恨已经往红色转变,举起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

江弃儿只感觉耳朵在嗯嗯作响,口里涌出一股腥甜,血水顺着嘴角流下。师父愤怒的声音传来,

“你这贱人生的野种,没资格提你爹,你爹是我的,永远只能属于我。”

说完苍白的手伸向江弃儿耳朵后面,就是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