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公一到达边关,与长江把人抱下飞机,用树枝,树叶盖住飞机,才将他们弄醒。
“爹,这是哪里?”宋海为按着痛得厉害的额头,额上已经渗出丝丝冷汗,脸色苍白的问着护国公。
这是吃了迷晕药的副作用,很快就会好起来。
“这里是边关,合江县。”护国公对宋海为说。
“我们到了。”宋海为听说到达边关,头上的痛也不那么难受,马上就能将扶桑国的二十万大军将他们永远留在这里。
“对,带着他们,拿起地上的手榴弹跟我走!”护国公吩咐宋海为。
“是,国公爷!”宋海为恭敬的接受命令。
行军打仗,从来没有父子,只有上级和下级。
宋海为带着大家把手榴弹绑在身上,每人手上还拿着一袋,还是没能将手榴弹全部拿走。
护国公给长江递了眼色,带着大家先行,长江把剩下的手榴弹搬到飞机上,等一下过来拿。
一行人悄悄的摸索着,走到城墙下。
“你们是什么人?”站在燎望台上的士兵,看着一队形迹可疑之人,拉着弓箭,时刻准备着,如果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拉弓射箭。
“我们是护国军,这位是护国公,快去叫镇远将军过来打开城门迎接!”宋海为大声的通报身份。
“你说是护国公就是护国公了?有什么证据?
如果没有证据,我是不会报告镇远将军的。
大敌当前,谁知你们是不是护桑国的奸细,想蒙骗过关,混进城里,来个里应外合,攻破城门。”守城门的士兵没有被护国公之名吓到。
一队人鬼鬼祟祟,形迹可疑,居然敢冒充护国公,混进城内,想都别想!
那个士兵以为自己找到真相,那些人就是敌军派来的骗子。
“你那只眼睛看我们像护桑国的奸细?
威武霸气,威严神武的护国公,被你说成是奸细?你的眼睛有病吗?”
“放肆!本国公岂是你能质疑的!”
宋海为和护国公同时出声,宋海为是怒目厉瞪的,他的语气凌厉阴沉。
护国公却是勃然大怒,厉色疾言,怒声贯切上空回荡。
他威严的气压,压得那个士兵差点缓不过气来。
好恐怖,那个人绝对不简单,仅仅被他瞪着就觉得全身发抖。
护国公生气,都忘了要控制怒火,控制气压。
小小一个士兵,都敢质疑他。
是不是他少在人面前露面,就忘了他曾经叱咤风云,雷厉风行的手段。
那个士兵赶紧让下面的士兵去通知镇远将军。
他瑟瑟的站在那里,不敢再出声了,害怕说多错多。
扶桑国驻扎地。
“山本将军,探子回报,说城下来了一小队人,说是什么护国公。”山本的副将在帐篷外说。
山本将军,扶桑国第一将军,征战无数战场,是一个阴险狠毒之人。
凡是被他捉到的战俘,都被他折磨至死。
听说他的手段狠辣,什么狡刑,什么贴面棺,什么车刑,数不胜数,这些手段都用在战俘身上,惨不忍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变态疯子。
他也是佐藤将军的死对头,两人斗了十几年,不分胜负。
天皇是比较偏心佐藤将军,他能说会道,还会哄天皇陛下开心。
这个疯子,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天皇对他颇有微词。
这次,如果不是天皇迁怒佐藤,将他斩杀,也不会派这个疯子过来。
要知道,如果这个疯子打了胜仗,他就更不好管教,说不定还会起兵造反,毕竟疯子的思想,正常人是猜不透的。
“护国公?鬼见愁?与定北侯并列的双面阎王?”
“很好,众武士听令,我们活捉护国公!”山本露嗜血的笑容,阴沉沉,让人毛骨悚然。
真是个变态!
“是,山本将军!”武士们开心的拿着兵器的手不断的向上伸着,嘴里喊着活捉护国公。
真是有什么样的将军,就有什么样的武士,个个都是小变态。
山本将军带着五千名精英去活捉护国公等人,他可是听探子说,对方只有二十二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个时候,镇远将军还是未来到,原因竟然是他带着侍卫送百姓出城,不在县衙,那个士兵找不到他。
“你就是护国公?人称鬼见愁?”山本的武士浩浩荡荡的来到护国公面前,一副吊儿郎当的打量着,鄙视问着护国公。
“正是本国公?阁下是?”护国公平淡的问着,好像对面不是敌人,而是陌生人。
“扶桑国第一大将军,山本次郎!”山本的副将骄傲满满,震声震耳的说。
“没听过?不过是黄毛小辈而已!”护国公冷声的说。
“找死,我们大将军的威名,居然被你这个老头说是黄毛小辈,找死!”那个副将被气得骂骂咧咧的,拿着武器,就要冲过去找老头算账。被山本拦住,阴鸷的看着护国公,带着嗜血的魅笑。
“本将军不知护国公如此孤陋寡闻,连本将军的大名都不知,是本将军的错。
为了弥补错误,不如让护国公试一试本将军的手段,也好让护国公增长一下见识。
护国公,你觉得如何?”山本将军试擦着手中的剑,微笑的对护国公说。
他的笑容不达眼底,而眼底下却是阴毒恶狠的笑容。
如果不是看看着他擦剑,都让人误会他们是朋友,而他在邀请对方去家里作客。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护国公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被对方所影响。
护国公是谁?久经沙场,在无数战役中打滚摸爬过来的,还会怕区区一个将军!
“那,我们拭目以待!”山本将军笑着说。
“死老头,你们只有二十二人,我们有五千人,谁胜谁负,瞎子都能看得出,傻子都想得出。”那个副将看护国公镇静的样子,气打一处来,他就是看不惯他的样子。
“放肆,国公爷岂是你能辱骂的?”宋海为气得咧咧嘴,想一刀了结他。
他的父亲岂是一个无名小卒能随意辱骂,将大晋朝,国公府置于何地。
“无防!将死之人,让他过过嘴瘾,也算是本国公最后的宽恕吧!”
“你说人多就能胜,真是笑话!本国公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以少胜多,打得你们落花流水。”
护国公拦住宋海为,安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