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两位姑娘,我这也是被迫无奈......”
看着拦在前方的两名少女,肖牛马不自觉的心中一紧,汗水不停的从他脸颊两边流下。
他早就看出这两位少女与那蛇妖战斗的少年应该是一伙儿的。
既然如此,她们肯定也是修炼者。
而且......应该是站在正义一方的修炼者。
而自己,与那蛇妖同流合污这么久。
说不定就要被她们来个正义审判。
“你们干什么?”
“怎么跟牛马叔叔说话呢!”
“......”
周边的人并不清楚具体情况。
在看到这两名不知哪里来的少女,居然敢这么跟肖牛马说话。
于是纷纷出来指责道。
他们的心中暗暗想着:这样说不定就能取得肖牛马的好感呢。
毕竟来参加宴会的大多数,都是想要巴结肖牛马或是与他有着各种关系的人。
“哼!”
面对周围人的呵斥,李轻雨高傲的哼了一声。
随后,拿出一张写满字的长条形纸条念道:“肖牛马,与蛇妖同流合污助他食人修炼,一年间害死187人,这上面的便是他所害之人姓名与资料。”
说着,便将纸条的丢了出去。
见此,肖牛马伸出手想要去抢。
然而却被徐月湾轻松阻拦。
最终纸条落入了还有些懵的肖月手中。
她愣愣的将纸条拿起来,上面一个个的人名,瞬间映入她的眼帘。
有些名字她认识,有些不认识。
但认识的那部分人,她确实都是再也没有见过了。
“这是......真的吗?”
她迟疑的看向自己父亲。
肖牛马却眼神躲闪,不敢与肖月正面对视。
周围的人,自然不会轻易相信李轻雨与徐月湾这两个黄毛丫头的话。
“牛马叔叔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我爸当初明明就是去国外了。”
“是啊,肖总当初可是亲口跟我说,我儿子被他送去国外的公司当高管去了。”
“我看你们两小丫头居心叵测,跟那驱魔的小年轻骗子不会是一伙儿的吧?”
“喂,这么说我就要告你诽谤了啊!”
听到这都能扯上自己,原本正一脸痴迷看着那边战斗的胡道道眉眼一挑,不爽的道。
“是啊,我们可是正经社团。”
一名社团的女生也站出来强调道:“我们可不是骗子!”
“是的,各位,我同学他们只是受我之邀来参加宴会的。”
吴弥这时也站出来,如同老好人一般的解释道。
见此,众人才稍稍作罢。
“谢啦!”
胡道道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
不然的话,如此诽谤此地的主人肖牛马,她说不定现在就会被赶出去了,她胡道道还想多接触接触这超凡的存在呢。
“嗯?怎么就不是一伙儿的了呢?”
这时,李轻雨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却微微一转。
她坏笑的看着“默不作声”的李轻云道:“你说是吧,我亲爱的......哥哥~”
“???”
“你们果然是一伙的!”
“我就知道!”
听到这里,原本都已经准备硒鼓宁人的众人,再次瞪大了双眼。
“你们.......认识?”
胡道道惊讶的看着李轻云,又看了看李轻雨。
这两人......好像,是有那么一丝丝的相似。
她不禁觉得,一直想撇清关系的自己,仿佛变成了小丑。
这可真是坑社长哦!
“轻雨,你来干什么。”
见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本准备安心吃瓜的李轻云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来语气平淡的道。
他这一句话直接相当于承认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也使众人锤实,她们就是一伙儿骗子。
许多人这时也不禁松了口气。
不是他们不相信李轻雨刚才的话,而是不愿意相信。
因为,在那名单中,有都有着他们的亲人。
“骗子、骗子!”
“把她们赶出去。”
“这种高端场合不是你们能来的,居然敢诅咒我爸死了。”
“......”
人们吵闹着,就要将驱魔社与李轻雨等人赶出去。
面对这种情况,就连吴弥也没了办法。
“哼!只有你能来,不能我来么!”
李轻雨昂着头轻哼一声。
她看都没看接近的众人,小手在腰间一摸。
一张黄色的符纸瞬间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这符......
旁边正扣着脑袋想办法的胡道道顿时愣住。
这......怎么跟自己以前被爷爷逼着画过的一种好像!
好像是,叫......爆破符......
“还想骗人?”
对于李轻雨的动作,人们只是嗤笑一声,还以为她是想装神弄鬼。
“咻!”是符纸被甩出去的声音。
接着。
“嘭!”
一道巨大的爆炸声响起。
只见刚才丢出去的符纸,竟直接将地面炸了个一米左右宽度的大坑。
这一下可将所有人都给镇住了。
这符是真的!
得意的看了眼人群中似乎被“吓到”的李轻云一眼。
李轻雨嘴角不住的翘起,如果有尾巴,那她现在肯定是翘起来的。
心中暗暗想着,现在知道自己不是普通人,这个李轻云肯定都快吓尿了吧,哈哈哈!
..........
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肖月那边却并没有受到一丝的影响。
因为,她看到了自己父亲躲闪的样子。
也看到了,名单的最上方的那个人的名字......那是她的,母亲!
“是真的吗?”
带着一丝侥幸,肖月小心翼翼的问道。
肖牛马沉默片刻,默默的点了点头。
“哗——”
周围之人见此一片哗然。
连符咒爆炸产生的震撼都顾不上了,发出了阵阵哭声。
“肖牛马,你还我儿子!”
“我爸死了,被......蛇给吃了?”
“肖牛马,你说好会照顾我孩子的,告诉我不是真的!”
“你这个畜生,肖牛马!”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谩骂,肖月后退两步。
她张了张嘴,想要对自己父亲说点什么,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脑中回想起小时候,父亲拼了命为别人搬砖,只为给她买一个蛋糕。
想起了,为了自己与母亲能过上好日子,父亲大冬天为别人通水管,回来时候手都冻僵了。
这个时候谁都可以骂肖牛马,但唯独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