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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但当马向雷亲临事发现场的时候,还是难免恶心。

在他的印象当中,卡莲是那种软弱到近乎懦弱的女人。

这种性格特点长相身材,放在国内的大环境下,只要少女时期有家人照拂,婚后另一半爱护,可以生活的很好,成为不少人羡慕的对象。

但她偏偏生在吃人的缅国。

在这里,就是眼前看到的一切。

马向雷难免会代入马向月,这使他心里掀起轩然大波。

这个时间,大部分人睡得正香。此处又少有人出没。光头像条死狗仍旧瘫在原处,周围全是血。

马向雷走过去试了试对方的鼻息。

有道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这13玩意儿竟然还没死。

这让马向雷陷入纠结。

是等他死透了再说,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送他上路。

对这种人渣,马向雷更倾向于后者。

魏金单腿着地,靠在不远处的墙边,抱着膀子看马向雷一系列表现,像是猜出了他的意图。

他脸上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还是只会咬人的小野猫。啧啧……”

这种不正经的语气,让马向雷相当不爽。

魏金现在算是他的雇主不假。

但发展到目前,承诺的好处都是空头支票。

要不是他跟何垚另有目的,魏金这金主,可算不上优质客户。

当下没好气的瞪着眼珠子看向魏金。

但没等他开口,魏金就先说话了,“别说我没提醒你。看这人打扮,有正经身份也有自己的社会关系。就算你能让他蒸发。那些从他辐射出去的人际关系,也难保不会再次把他翻出来。”

这也是马向雷在乎的点,所以他才会赶在第一时间过来,试图将影响降到最低。

“你在这里等我……”

魏金说完,单腿朝过道外蹦去。

只不过体力明显跟不上他的想法。

所以最后还是让那条伤腿落地借力,一瘸一拐的从马向雷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要说这会儿的马向雷,心里没点想法那肯定是假的。

杀人对他来说易如反掌,毁尸灭迹也不难做到。

但就像魏金说的,难的是如何让那些围绕着光头展开的人际关系不刨根究底。

他还在想着,耳边听到一声呼哨。

抬头看见魏金朝自己快速挥动手臂,马向雷只得跑过去。

不等开口,魏金就像八爪鱼一样整个人蹦到他背上,“快走。一会儿有人来料理后面的事。咱们得先离开这里。”

马向雷:“……”

你在逗我?

一个电话的事,结果你让老子扛着你走了这么远的路,来了就说要走?

“先离开这里,哪怕去旁边找地方趴着呢……我一会儿再跟你解释!”

魏金的声音听上去带着几分着急。

马向雷环顾一下周遭地形。

他肯定不可能因为魏金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当真离开这里。

但附近并没有合适藏身且能观察到这边情况的隐蔽地点。

不过……

过道尽头堆放着的杂物,看上去倒是有几分能被利用的余地。

所以马向雷不但没往外跑,还不顾魏金的挣扎,背着他原路返回。

扒拉开杂物堆,把人丢了进去。

最后找出来个朽烂的竹筐,在把魏金罩进去之前开口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但凡要是发出一点声响,一会儿我能自己跑。你可就难说了。”

这下轮到魏金傻眼了,“阿雷,你这条命是怎么活到现在,还没被买走的?就你这职业道德,那跟没有有什么区别?你知不知道你……”

回答他的是落下来的竹筐,以及呛死人的灰尘。

但他愣是没敢吱一声。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阿雷,咱们走着瞧。

安顿好魏金,马向雷借着几处落脚,飞快地攀爬上墙头。

然后顺着宾馆的外立面,立足在新长城楼梯的侧面。确保自己借着夜色的掩护不会被发现的同时,又能相对轻松的观察到下面过道的情形。

也就在他刚藏好身,外面的大道上就传来车子紧急刹停的声音。

在宁静的夜色中,传出去很远。

马向雷的视野受限,所以看不到大道上的情况。

但很快,过道里就出现了两道人影。

马向雷紧紧扒着楼体转角,悄悄打量着这边的动静。

“玩的挺花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率先响起。

紧接着是一道明亮的光柱,开始四下乱晃。

照到自己这边前,马向雷连忙缩回身体。

“别废话,先把人带走。”

另外一道男声听上去显得有些烦躁,“你他么照来照去,是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不知道大金被人爆菊了?”

马向雷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魏金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找个女人来料理这种事就够非匪夷所思了,还什么话都敢说。

脸都不要了。

小段时间的沉默过后,那道女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声音透着犹豫,“这好像……不对啊……你看,这里还有女人的三角布片……这总不能是他穿的吧?会不会是争风吃醋?要不要告诉杜梅?”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你不是一直等机会把她拉下马,然后取而代之吗?这次怎么变成她的狗了?”

“你嘴巴里放干净点!别摆出老家那一套。这里可是佤城!”女人恼怒的说道。

借着光影,马向雷看到那两道身影围着光头所在的位置,正在四下寻找着什么。

地上的光头似乎动了动,也许是出于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尽最后的气力伸手抓住了面前晃动的脚。

女人一声惊叫,反手摸向后腰,紧接着就是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就在马向雷以为下一秒就要响起子弹呼啸的开花声时,一边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

伸脚跺上光头脑袋的同一时间,双手四两拨千斤以柔力卸掉了女人手上的装备。

“他还有用,现在不能杀。”他沉声说道。

“为什么?这种人渣死不足惜。”

眼前的场景,但凡是个成年女人都会知道,不久之前光头就在这里,对另外一个女人做过些什么。

这让眼前女人的声音里充斥着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