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谢冬雪听惊住,没想到自己都还没去找他,他居然还敢找过来!
几乎是想到,满心愤恨的她转身就要朝门外快步走去。
她要和郑万良拼了!
为儿子报仇!
“???”而忽然见到她转身往外走的水友们则傻眼了,在短暂的错愕过后纷纷神色骤变,赶紧艾特姜也拦住她。
但姜也没拦。
她直接瞬移去了谢冬雪那边。
不过,她隐身了起来。
谢冬雪这会儿已经完全被愤恨冲昏了头脑,根本不带半点怕的,径直冲向了房门,并直接一把拉开!
“咚——!”贴在门口观察的郑万良猝不及防,当即就因为惯性作用而往前扑了下去。
摔了个狗啃屎。
“郑万良!”谢冬雪侧身避开了,她满目愤恨地瞪着趴在地上懵逼的郑万良,怒吼一声后就直接上手了!
她一把掐住了郑万良的头发!
又拖着他就往房门上撞去!
但郑万良到底是个杀过人的狠角色,又是个男的,力气天生就比身为女性的谢冬雪大。
只短短几秒钟他就反应了过来,并迅速反过来制住了谢冬雪!
他面露凶狠地揪住了谢冬雪的长头发,拖着她就往墙壁上狠狠撞去:“你这该死的贱人,居然还想打我!”
“我让你……啊——!”
正骂着,他手就像是猛地扎到了刺猬似的,疼得他瞬间松开了手。
他连忙捂住自己的手吹气起来,神情狰狞不已。
他手上,正燃烧着一缕幽冥之火。
被猛地松开手后摔在地上的谢冬雪见了,顿时就愣住了。
不过很快,她就在看到郑万良的脸后怒恨再次袭上了心头!
“我打你?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杀了你,为我儿子报仇!”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抬脚对准郑万良那地方就狠狠踹了过去!
“啊——!”
瞬间,猝不及防的郑万良就再次惨叫出声!
惨叫声似在杀猪。
但这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怒恨上头的谢冬雪直接无视了他的惨叫,甚至因为他叫得越惨而越恨,下手也越来越重。
她专门掐准了郑万良身上脆弱的部位打和踢。
一下又一下,毫不留力!
看得一些男水友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脖子有点缩起来。
当然了,郑万良是活该,不值得同情!
“谢冬雪!”
“你疯了是不是?我是你老公,我是你老公啊!”
“你居然打我?你这个疯婆娘,你弄丢了我们的儿子居然还敢反过来打我?我绝对饶不了你,我要把你送去精神病——”
“啊——!”
郑万良被打得极惨,边惨叫着边愤怒大吼。
但没吼几句,他就在谢冬雪的又一脚踢过来后瞬间失声了!
疼!
太疼了,钻心地疼!
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疼痛的郑万良就要两眼一翻晕过去,却——
被隐身在边上的姜也给施法阻止了。
晕不了又承受不住,郑万良只感觉自己灵魂都要出窍了,生无可恋了。
只求速死!
“到现在你还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是你杀了我儿子!你把我儿子绑走活埋了!”
“郑万良,你就不是人,你他吗就是个畜生!”
“那也是你儿子啊,是和你流着一样血的儿子啊!你居然能那么狠心那么恶毒那么残忍地活埋了他!”
“你知不知道儿子最怕疼了?你有没有想过儿子当时有多绝望?啊?!”
谢冬雪还在各种踢打着,眼睛越来越猩红。
她下手再也不管会不会把他打死了。
就算真的会打死,那大不了就是一命换一命!
打死了他,她再自杀去见儿子!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才回来,我当时、我当时是失忆——”郑万良听得心惊不已,强忍着身上剧痛试图否认。
可他才开口,就被满心怒恨的谢冬雪给打断了。
“啪”一下打在他脸上,强行打断!
“疯了的人是你!”
“我已经全都知道了,你却还想骗我?我告诉你郑万良,你做梦去吧!”
“你还敢先一步地来找我?我今天绝对要杀了你,我杀了你,再自杀去见儿子!”
“你——!”
听着她这番话,郑万良只觉心惊肉跳。
慌了。
心彻底慌了!
他居然败露了!
可这不应该啊!
他明明今天才出现在谢冬雪面前,在这之前也根本没人知道他还活着,他怎么会暴露的?
郑万良想不明白。
但也不需要他明白。
很快,他就在被谢冬雪一顿疯狂踢打后,再也承受不住地晕厥了。
这一次姜也没再施法。
“死、死了?”谢冬雪见了,到底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看着地上晕厥过去的郑万良,颤抖着伸出去手去探他的鼻息。
在探及他还有微弱的气息后, 她这才猛地“呼”一声,整个人活了过来。
没死!
可一想到他居然还没死,谢冬雪心底的惊吓顿时就消失了,神情再次变得愤恨起来。
她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郑万良,拳头紧攥,但没再动手,而是转身回房去拿了一条很粗很结实的绳索来。
三两下就把郑万良给绑上了!
绑上后,她盯着郑万良看了又看,眼里满是溢出来的恨意。
但就在她要去接盆冷水来把他泼醒时,她忽然想起了自己还连着麦的事,她就赶紧拿起手机看。
这一看,就看到了……
“大师?”谢冬雪有点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身边空空如也的地方。
她看到屏幕上大师就站在她身边,但现在……
“我隐身了。”
没等她自己吓自己,姜也就回答一句并现身了出来。
谢冬雪一听,顿时长舒了一口气,连忙朝姜也点头:“大师您什么时候过来的?我刚才……对不起大师,我刚才一下子气上头了,就没注意。”
“他你要怎么处理?”
姜也摆手,望着她询问一句。
谢冬雪登时滞住。
她看着姜也好一会儿,又回头看了眼还不省人事的郑万良,一双眉头就打结了起来。
似乎在犹豫。
但没犹豫一会儿,她就做出了某种决定般,看回姜也道:“大师您知不知道他活埋……活埋我儿子的地点?我想带着他过去,让他给我儿子跪下忏悔。”
“再……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