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轩带着医生,带着药品,首先去了老妇人家。
老妇看到来人是华人,便拒绝他们进入家门。
唐文轩用当地语言语气与老妇沟通,老妇半信半疑的把他们让进家门。
家里果然有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生病了。
男孩躺在搭建的简易床上,瘦骨嶙峋,面色苍白,没有血色,奄奄一息。说他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倒不如说他只有五六岁的年纪。
严重的缺乏营养,导致发育不良。
小男孩的眼睛黯淡无光,似乎对这个世界已经失去了希望。
他的嘴唇干裂,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仿佛在向人们求助,让人倍感心酸。
医生看着这个瘦弱的小男孩,心中充满了同情。
小男孩的脸色苍白,眼睛深陷,身体消瘦得只剩下皮包骨。
医生给男孩仔细做了检查,孩子只是好几天没有好好进食,严重营养不良,导致的脱水虚弱,抵抗力减弱,还有一点低烧。
吃点药,吃点食物就能好起来。
医生把自己的诊断结果告诉给唐文轩,唐文轩立刻派人准备了食物。
孩子吃了药,吃了食物,精神状态好了很多,有了力气。
“奶奶。”孩子弱弱的唤了一声。
老妇听到孩子的声音,激动得热泪盈眶,握着他的手,颤抖着声音说:“有救了,有救了,我们有救了。”
这些天来的担心和忧虑,现在终于看到了希望。
孩子虚弱地抬起头,看着奶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他轻轻地说了一句:“奶奶,我饿,我还想吃。”
老妇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酸,眼泪流了出来。
她赶紧抹去眼角的泪水,给孩子喂了一些水,然后又喂了一些食物。
孩子吃了一大碗粥,老妇还要给孩子喂。
医生阻止道:“行了,孩子饿了那么久,第一次不能吃得太饱。进食要循序渐进,要不然胃会受不了的。”
“第二次进食最好是第一次进食的两个小时后,饭菜不能太油腻,还是以流食、稀饭、耙耙菜为主。”
医生说完,唐文轩用当地语言翻译给老妇听,老妇听了连连点头。
孩子有了好转,老妇对华国人也没有了敌意,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老妇告诉唐文轩,死者是她的儿子,今年二十七岁,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家里的开销都靠儿子在挖矿挣钱来生活。
现在儿子出事了,没有了收入,家里仅存的存粮和钱物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抢走了。
他们要他们去找华国人闹事,不去就不给他们吃喝。
老妇去矿山,就是为了能得到食物。
唐文轩听了老妇的话,立刻安排人他们送来了一些食物和水。并且告诉他们,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来找他们。
老妇看着唐文轩和医生,眼里闪烁着感激的泪花。
她知道,这些华国人是来帮助他们的,他们是好人。
后来,唐文轩把从矿洞里出来的人全部走访调查了一遍。
唐文轩首先找到右边山洞那十三名没有受伤的矿工。他们看上去神情疲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唐文轩向他们询问了事发当天的情况,
他们回忆道:“当时我们进入山洞后,开始正常工作。突然听到了一声巨响,随后山洞开始坍塌。我们惊恐万分,四处逃窜,最终成功逃了出来。”
唐文轩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其他工友?”
他们纷纷摇头,异口同声地说:“没有,我们只看到了彼此。”
唐文轩皱起了眉头,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他接着找到左边的山洞那五名轻伤的矿工。
他们的伤势并不严重,但神情却异常紧张。
唐文轩向他们询问了当天的情况,他们的回答让他感到震惊。
“当时我们进入山洞后,发现了三名矿工的尸体。我们意识到矿洞坍塌是一场阴谋,于是开始寻找凶手。”其中一名轻伤的矿工说道。
“你们找到了凶手吗?”唐文轩问道。
“没有,但是我们发现了另外两名重伤的矿工。他们是被人打伤的,我们试图帮助他们,但是凶手突然出现,向我们袭来。我们奋起反抗,但最终还是被他们打伤了。”另一名轻伤的矿工说道。
虽然他们逃过了一劫,但是,他们仍然被威胁,他们用他们家人的性命来威胁他们,不准他们说实话。
唐文轩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他意识到这个案件远比他想象的复杂。他决定继续深入调查,找到真相。
经过明察暗访的调查后,唐文轩对那些在人群中煽动闹事的人进行了审讯。
这次审讯,让他惊讶地发现了一些出乎意料的真相。
其中一部分人,是当地黑煞兵团的成员。这些人心狠手辣,无恶不作。他们的存在,让城市的治安变得混乱不堪。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另一部分人竟然是九洲城的人。
九洲城,那是国际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最强大的一个组织之一。可如今,九洲城的人为何会与黑煞兵团勾的人结在一起,成为了城市的乱源?
唐文轩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这一切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审讯结束后,唐文轩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唐文轩摸了摸下巴,略带沉思地说道:“黑煞兵团可以理解,他们残暴嗜血,他们的财富大部分来自掠夺,或者是贩卖枪支弹药。他们有自己的兵工厂,他们生产出来的武器比 R 国政府的武器都要先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继续说道:“九洲城,九洲城城主康民桥,华国人,从小生活在国外,现在有要回国发展的迹象。”
“九洲城原名四洲五城,原城主康有志有一个独生子,叫康民桥。老城主在二十多年前被同胞兄弟所害,康民桥当时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五年后,康民桥一夜之间杀了自己的叔父,夺回了四洲五城,改名九洲城。”
九洲城,一个拥有自己耕地、各种生产加工厂和农业工业商业一条龙生产加工链服务的城市。
这意味着,九洲城的居民们可以在不依赖外界的情况下自给自足。
他们拥有自己的科技园,拥有私人卫星和高科技先进的兵工厂,这些都展示了九洲城在科技和军事方面的强大实力。
黑煞兵团的兵工厂与九洲城相比,远远不及。
唐文轩诡异一笑,似乎对九洲城的自给自足并不以为然。
他哼了一声,说道:“九洲城什么时候需要靠外界的力量了?看来九洲城是要出乱子了。”
闫文勇对此感到困惑,他问道:“老大,这怎么说?”
唐文轩解释道:“传说九洲城城主无儿无女,这意味着他没有继承人。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无法再领导九洲城,那么九洲城将会陷入混乱。”
闫文勇听了后,知道老大又有计划了。
果然。
唐文轩沉思片刻后,说道:“密切关注九洲城的动向,寻找可能的机会。如果九洲城真的出了乱子,做好准备,利用这个机会来扩大我们的势力。”
“嗯,”闫文勇点头,问道:“老大,我怎么听说九洲城城主有一个儿子呀?现在大概二十八九岁的样子?”
“那只是一个养子,是过继了他手下的一个儿子。”
闫文勇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情,问道:“哦,是不是他的那个养子想要篡位?”
唐文轩轻蔑一笑:“这个不太清楚,康民桥手下的能人多,有野心的人也多,很难说。”
闫文勇挠了挠头,还是不明白:“那这次故意针对我们是为什么呢?我们跟他们从来没有过节,生意上也跟他们也没有往来呀?”
唐文轩冷静地分析道:“一个是邀功,一个是扩大自己的势力。”
闫文勇恍然大悟,立刻领悟了唐文轩的意思。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大,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唐文轩果断地回答:“把当地政府牵进来,把水搅浑。”
闫文勇心领神会,点了点头,“嗯,明白。”然后做了个 oK 的手势。
矿难事件调查清楚后,唐文轩心情沉重地将报告上报给了当地政府。
当地政府接到报告后,高度重视,立即组织专人参与调查。
政府的介入果然让黑势力坐不住了。
黑势力第一大帮——黑煞兵团也参与了进来。
他们声称,三名死者当中,有一名死者是他们二当家的亲戚。
他们不仅要求高额的赔偿,还要求矿山停产,甚至想要霸占矿山。
理由是:他们的家人死在了里面,矿山就不能再开采了,矿山是R国,应该属于他们的。
这些无理要求,让政府的人感到十分无奈,他们明白,黑煞兵团是在借题发挥,企图从中谋取暴利。
黑煞兵团的插入,让当地政府的人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面对黑煞兵团的威胁,政府的人选择了退缩。他们害怕黑煞兵团的势力,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
在紧张的气氛中,黑煞兵团的代表和华人代表团的成员们坐在一起,试图通过商讨解决双方之间的矛盾。
会议进行得并不顺利,双方的立场相差太大,无法达成共识。
无奈之下,黑煞兵团直接采取了强硬措施,派出了几百人,携带先进新式武器和重型武器将华人区全面包围起来。
这一举动让整个华人区陷入了恐慌和混乱之中。
与此同时,黑煞兵团还对矿山上华人办公区发动了攻击。
幸运的是,由于撤离及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但是,这次袭击让华人社区的成员们深刻认识到了黑煞兵团的威胁,他们开始更加谨慎地对待这个问题。
华人社区的领袖们也在第一时间采取了措施,组织了志愿者队伍,加强了社区的安保工作,以确保居民的安全。
就在黑煞兵团对华人进行攻击的时候,一场极端沙尘暴天气袭击了 R 国。
沙尘暴所经之处,造成的破坏力极强,民众死伤无数,失踪人员无数。
在这场灾难中,唐文轩也失踪了,他的下落成为了一个谜。
这一消息让整个华人社区都陷入了悲痛和焦虑之中,他们为唐文轩的安危感到担忧,同时也为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
另一边,罗旭得知了这一消息后,连夜赶到 R 国他们自己的聚集地——新塘。
唐文轩的矿山就在新塘,罗旭来到新塘后,马上展开工作,把了解到的情况整理了一遍,并发给了张云青。
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找到唐文轩的下落,同时也为华人社区的成员们提供一些帮助和支持。
在这个过程中,罗旭深刻感受到了华人社区的团结和勇气,他们在面对困难和危险时,没有退缩,而是积极采取行动,共同应对挑战。
檀木村张家,张云青抱着孩子推开院门,习惯性地喊了一嗓子。
“妈,妈,我回来啦。”没有人回应。
院子里很安静,吕永琼显然不在家。
张云青抱着孩子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刚看了几分钟电视,院门传来脚步声,同时伴随着吕永琼的喊声响起。
“青青,青青,”
吕永琼喘着粗气,快步朝客厅走,走到客厅街沿,把背篓放下。
张云青听到吕永琼的声音,抱着孩子从客厅里出来,站在客厅门口,看向背篓,问道:“妈,你去赶集啦?都买了些什么?”
“买了点菜苗。在回来的路上,我听说你回来了,就赶紧回来了。”
放下背篓,走进客厅,在张云青旁边坐下,关切的问道:“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跟文轩吵架了?”
声音低沉柔和,却充满了关心和担忧,还有些紧张害怕。
张云青抬眸看向吕永琼,看到她紧张害怕的样子,知道昨天唐家人来找人,把她吓着了,心里有些不是过意不去。
歉意微笑说:“没有,我们没有吵架。”
这个微笑让吕永琼安心了不少,但她还是满脸疑惑,:“你们没有吵架?那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