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莎低头思索片刻。
“办法我没有!如果实在寨子长老他们应该有办法!”
随着阿莎话音落下。
我连忙上前扯着阿莎的胳膊就要走。
“那我们现在就走!”
我刚要走发现阿莎还站在原地。
“恐怕就算现在去也来不及了!”阿莎指了指巴伦。
转头望去此时的巴伦已经昏死过去。
地上那滩夹杂着内脏碎渣的血液还在微微蠕动似乎其中有细小的虫子。
“封!”伸手隔空一握顿时那滩血液动成了冰块。
上前捡起冰块仔细看去果然在其中有着如同头发般细长的虫子。
扔掉冰块缓步走到巴伦旁边抓起他的胳膊随着一阵吸力巴伦体内的仅存的灵气顿时消耗殆尽。
果然巴伦的面色有了好转。
阿莎摇了摇头。
“你也知道这也只是权宜之计!当灵气消失!蛊虫会进一步蚕食他的躯体直到化作血水!”
“苍!我知道我们对这蛊虫毫无办法!但有办法延缓这东西的蚕食进度吗?”我看着一旁出现虚幻苍问到。
苍思索片刻说道“就算是蛊也无非是生物!是生物自然有办法延缓!你刚才不也冰封了蛊虫!”
“利用你的寒冰灵气和我的雷霆之力应该可以暂时压制蛊虫!”
苍身影消失随着容入我体内具体的办法也在脑海浮现。
我双手缓慢抬起,右手苍蓝色灵气浮现,相反左手丝丝电弧噼啪作响。
猛然我将右手印在巴伦额头上顿时苍蓝色灵气涌入巴伦体内,此时体内的蛊虫如同受了刺激疯狂的向灵气输入的路线前进。
随着灵气输入巴伦的五脏六腑大脑和血管都被一层像是冰晶一般的灵气包裹。
蛊虫近乎疯狂的包裹的灵气,但这层灵气如同坚冰抵挡住了蛊虫的攻击。
“运用雷霆之力!光靠寒冰撑不了多久!”苍在脑海中提醒到。
收回右手,左手猛然印在巴伦头上顿时雷霆之力犹如找到导体一般迅速涌入巴伦体内。
巴伦此时也因雷霆之力的刺激发出痛苦的呻吟。
雷霆之力不断在巴伦体内四处流窜,因为寒冰之力保护住了血管雷霆之力在血管内迅速划过,同时那些蛊虫也被雷霆之力穿过,顿时蛊虫被麻痹在原地攻击性也大幅下降。
“好就这样!这个状态让他撑一个月应该没问题!”苍松了一口气说到。
“这一个月要找到办法清除掉他体内蛊虫不然他就是必死神仙难救!”苍提醒到。
“我能不能使用寒冰之力直接将这些蛊虫冻死?”我忽然想到。
苍没说花只是指了指被我扔在地上的冰块。
低头看去那冰块有些融化里面如同发丝的蛊虫果然还在蠕动。
“这东西几乎是不死的东西!火焰炙烤应该可以杀死但他这个样子使用火焰灵气!蛊虫没死他也先死了!”苍无奈叹了口气。
阿莎见我愣在原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怎么了?”
“没事!他体内的蛊暂时被我压制了!争取到了大概一个月时间!这里安排妥当我和你去苗寨!”
阿莎走到巴伦身旁探查片刻,果然体内的蛊虫停止了疯狂的攻击,动作也迟缓了许多。
阿莎点了点头。
“去把孙焰叫来!”我看着门口的梓萌说到。
梓萌连忙转身朝着休息室跑去。
大概过了几分钟孙焰到了医疗室。
“报告!”
“进来!”
“是!”
“组长!你找我有事?”孙焰来到我旁边问道。
我指了指地上那因为冰块融化再次化成一摊的血水。
“试试用火焰蒸发掉它!”
孙焰连忙走到血水近前,随着其右手火焰灵气升腾随后一甩火焰散落在血水之上,顿时一阵滋啦声传出并且血水逐渐化成蒸汽消失。
仔细观察火焰中细小的虫子正在疯狂扭动着身体隐约间能听见细小的声音,像是发出的惨叫。
大约燃烧了半分钟那虫子逐渐被大火焚烧崩裂化作黑灰留在地面。
“组长!搞定!”孙焰笑了笑。
看着孙焰额头的汗珠想来这消耗不小。
伸手轻点在孙焰额头寒冰灵气渗入,孙焰只觉得身体一凉不禁打了个寒战随后体内的近乎枯竭的灵力逐渐充盈。
“好了先回去吧!之后还需要你来解决!”
“是!”孙焰转身离开了医疗室。
“明天我们出发!”我看着阿莎说到。
阿莎点了点头。
休息了片刻再次为巴伦巩固了一下随后我带着阿莎离开了医疗室。
“我带着你直接瞬移到苗寨应该更快!”我看着阿莎说到。
阿莎听我这么说噗嗤笑出了声音。
“怎么?”我诧异的看着他。
“苗寨能存在这么久封闭于世就是因为被寨子被紫幻毒瘴围绕!没有服用寨子避瘴丸的人只要进入范围就会陷入幻境随后返回来的地方!”阿莎解释到。
“而且这毒瘴有屏蔽方位的作用!就算我告诉你具体位置你也会瞬移到其他地方!”
“原来如此!那好吧!我让老廖安排一下行程!我们做飞机去湘西!”
给老廖打了电话安排了具体行程和事宜,又给老爹打了声招呼让hn市那边分部准备一下车辆之类的。
一夜无话。
第二天的一早我带着众人来到了机场,这次没带很多人凤凰四女和金钗都有事要忙我就没带上她们。
这次只有阿莎老廖还有吴战兄妹俩。
为什么带吴战他们,主要还是巴伦这个左右手不在我感觉浑身不自在,让吴战暂时代替这个位置,吴战实力很强也是很大助力。
至于他妹妹这也算是历练她据说这几日她学的很快已经和水幽她们学会了一些灵法,并且体内先天灵器也有着苏醒的迹象让她跟在身边我也好随时帮她。
几人来到登机口登记等待登机。
此时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忽然出现,瞬间抱住我的脖子挂在我后背上。
闻着那和凤凰身上相同的味道我也是一阵头疼。
“爸爸!你去哪我也要去!”雪幽靠着我的肩膀调皮的问道。
“你怎么跑过来了?爸爸要去办正事!不是出去玩!去找妈妈!”我看着雪幽一脸苦笑。
“我也要去!妈妈那天天在忙都没时间理我每次都把我扔在一边!”雪幽瘪着嘴说到。
此时附近的人也是一阵指指点点。
我眼神冰冷扫过,顿时那些眼神纷纷躲避,原本吵闹的候机大厅也安静了几分。
“快!抓住她!”此时一名安保指着雪幽说到。
原来这丫头趁着安保不注意溜了进来。
见状我也是连忙伸手挡住安保又将证件拿了出来并且帮雪幽补了张票,事情这才结束。
“几位距离起飞还有一段时间请随我前往贵宾区!”一名引导员来到近前。
众人跟随引导员来到了不远处的黑卡贵宾室。
贵宾室空间不大二十平的样子但设施齐全。
“快下来吧!大姑娘了!还要爸爸背着你!”我挂了一下雪幽的鼻子说到。
“我不!”雪幽吐了吐舌头死死抱住我就不下来。
“赵雪幽!皮痒了?非得揍你一顿才听话是不?”我连忙装做生气板着脸说道。
听见我这么说雪幽也是连忙像兔子一样从我后背下来躲到了老廖背后。
“哈哈哈!”老廖笑了笑将雪幽护在身后。
略略略!雪幽探出头拌了个鬼脸。
“哎!”我摇了摇头。
很快休息室内的提示音响起众人通过贵宾通道上了飞机。
“先生你好欢迎乘坐本次航班祝您旅途愉快!”
来到头等舱右侧分区我们几个的座位都在这个区域一共六个座位我们五个人到的时候角落那个位置已经有人落座。
“哼!土包子!”那角落的男人小声说到。
这男人自然指的是吴战和吴蕾蕾。
吴战的穿着还好一身作训服。
吴蕾蕾就比较随意了一身朴素的搭配看不出一丝奢华倒是有那么几分青涩。
刚才吴战自然是听到了那男人说了什么,然而吴战并没有发火毕竟这是跟组长出去办正事还是不要节外生枝。
此时那令人厌恶的声音再次传来。
“哪来的土包子,跟你们坐一架飞机!可真是倒霉!”那男人再次怨毒说到。
“你t妈说什么?”说话的不是吴战而是我。
“我说你们一群土包子!做过飞机吗?第一次吧?头等买的半价票吧?”男人一脸不屑的说到。
“见过不怕死的?你还真是我第一个见过敢和我这么说话的!”我也是被气笑了。
“哼!我可是这家航空公司的终身贵宾一年我要往返上百次机长和空姐哪个不认识我?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们下去?”男人头扬了老高说到。
“欧?这么说来你还是个大人物?不知道你是那个公司的大人物?”我装作服软问到。
“算你识相!我可是s市天海实业的总经理!天元集团知道吗?天海就是子公司!你们这群土包子惹得起吗?”男子白了我一眼。
“奥!天海!而且还是天元集团子公司!”
“怕了吧!”
“我怕个鬼!”我嘴角一挑。
随后翻身离开座位一把将他从座位上扯起来随后大嘴巴不断招呼在他脸上。
“哎呦!你敢打我!哎呦!好大的胆子!哎呦!快来人!”
此时一名看起来和我年龄相仿体型健硕的男人来到我旁边抓住我的胳膊组织了我的动作。
“你好!我是本次航班空警!由于你涉嫌殴打他人!现在请立刻离开机舱!机场警察会带你离开接受调查!”空警此时挡在我和男人之间说到。
“小陈干得好!这家伙随便就动手打人可不能饶了他!”那被打的男人捂着有些红肿的脸说到。
“我要说是他先出口中伤他人!你相信吗?”
“对不起这不是你动手打人的理由!请配合现在离开!”空警指了指登机口。
见状我也不墨迹直接讲证件甩到他手中。
空警接过证件。
这不看不知道越看越心惊。
“国家特别行动组二组组长赵云轩!直属国家机构!”
陈山此时也是一阵后悔这个被打的男人叫李栋平时确实喜欢找茬一年因为他被赶下去的乘客已经有十几个。
“长官好!”陈山连忙立正敬礼将证件交回。
说罢陈山转头就走刚才发生的事他都恨不得自己没看见。
“小陈!你去哪?把他赶下去啊?”男人一脸诧异。
“天海是吧!总经理!”我笑了笑。
拿出手机给赵天元播了过去。
“喂儿子!你们登机了吗?”
“已经登机了!”
“那就好记得落地报平安!”赵天元说道。
“恐怕平安不了!”我语气一沉说到。
“啊?怎么了?”赵天元也是一惊这是又怎么惹到他了。
“天元旗下有个子公司叫天海是吧!”
“对啊!”
“天海公司总经理叫什么?”
赵天元思索片刻“好像叫李栋吧,”
“奥那么接下来你自己问他发生了什么!”
说罢我将手机递给李栋。
李栋以为我要打他下意识往后躲。
“你们董事长找你!”
李栋不可置信的拿过手机。
“喂!我是天元集团赵天元!”
“董!董事长!”听着手机里那在熟悉不过的声音李栋也是瞬间听了出来。
“李栋是吧!发生了什么!”
李栋也不敢撒谎连忙将自己找茬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只见李栋的表情从刚开始的嚣张到冷静再到颓废。
“好的董事长!我知道了!”说罢李栋将手机还了回来。
“额!少董!”
“别!道歉的话就不用说了!现在立刻马上赶紧给我滚下去!看见你我就恶心!”我指了指登机通道。
“是是少董我这就下去!”李栋一脸死了爹妈的表情拿着文件包灰溜溜的下了飞机。
插曲过去飞机也是按时起飞。
至于李栋怎么样了,我也是后来知道的。
老爹把他航空贵宾取消了而且国内所有航空把他拉黑甚至高铁和火车也是一样。
据说后来实在受不了大巴车的折磨辞职回乡下养猪去了,后来一场猪流感破产最后中风了,据说进了疗养院。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