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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那一句话。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不过她老公有啊。

曾叙白是一个赌石高手,他的钱,都是赌石得来的,哪怕是没有曾家,他也是一个大土豪,没事赌上一两块的翡翠,就够他花上很久,再是加上他还有几家珠宝公司,这是十分赚钱的行业,所以他的身家不可估量,刘靓虽然没有细算过曾叙白到底有多少的身家,不过一定不会少。

所以数钱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担心,将自己的老公给花穷了。

这些钱,都是曾叙白提前取出来的,有好几千万,都是现金,当然这一次去封川暗街,这些钱绝对的也是够了,比起那些大型的拍卖会上,有人的一掷千金。

封川暗街那边的东西,比起大型的拍卖会,可以说很便宜,毕竟是古董,或许有真有假,可是却是物超所值。

刘靓数着数着就将自己的给数困了,她将那些钱都是往曾叙白那里一推,然后抱着曾叙白的胳膊,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他的怀中,不久之后,就传来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他们的火车是在明天十一点左右,火车不比飞机,飞机需要提前几个小时,到机场等待,可是火车不需要,只要他们买好了票,提前十分钟到火车站就行,而且火车站离他们这里的并不算远,开车的话,十几分钟就到了。

所以刘靓大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等到她睡饱再是吃足,然后出发。

“睡吧。”

曾叙白将那些钱都是收了回来,然后拉过了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再是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没有多久,自己也是跟着睡了。

不久后天大亮,曾叙白也是醒了,不过刘靓还是在睡着,还是像是八抓鱼一样,四肢都是缠在他身上。

曾叙白没有办法,就只能当她的抱枕,让她继续的睡。

刘超人昨天数钱数的累了,多睡一会也好。

可能也是因为他刚才动了一下,所以抱着他的刘靓也是不舒服的咕哝了一声。

“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

曾叙白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而听着熟悉的声音,刘靓的呼吸声再是缓了下来,而这一睡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等到他们醒来之时,都已经到九点左右了。

“不拿行李吗?”

方远奇怪的打量着他们两人半天,要是他出去半个月,就得带两个大箱子,等到他回来时,八成的,两个大箱子就变成了四个。

可是这两口子是怎么回事,真的主是出去旅游的吗,怎么一件行李也都是没有?

曾叙白到是不说了,大男人能将就也就将就,虽然说他向来都是讲究,可是也能活的粗糙一些。

但是刘靓呢?

女人不都是要带很多很多的东西,什么化妆品,护扶品,衣服首饰,还有那个什么姨妈巾之类的,她就真的不带,不需要吗?

哪还有女人比男人活的粗糙的,可是看刘靓身上简单却是大方的衣服,不知道是哪一个品牌,却很难买到,当然更是贵。

还有她耳朵上面的那幅紫翡耳环,还有手腕上面的手链以及手表,这怎么看也都不像是一个将自己活的粗糙的女人,甚至说起来,还要比一般的女人精致,也是要精细。

可是活的这么精细的女人,怎么可能出门不带行李,就只是背了一个小包包,能装个什么东西,八成的就连一包抽纸也都是装不进去。

“你们不带行李吗?”

方远忍不住的问着,是不是忘记了?

“没有行李。”

刘靓就喜欢轻出简行,现在的曾叙白也是相同,他们要什么没有,带行李做什么?

“没有行李,你们就过去?”

方远实在是不明白这对夫妻的神逻辑。

没有行李,就去旅游,这不是过家家,这是旅游,还是出省的旅游,他们好歹也是尊重一下旅游这个词吧,能不能带件行李出门?

现在谁出个远门,还不带件行李箱的。

“缺什么就买什么,为什么还拿重东西?”

刘靓没有感觉这话有什么不对,“我这么一个弱女子,你还想让我扛行李,你的良心呢?”

“弱……弱女子?”

方远差一些没有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感觉刘靓对于弱女子这三个字有些误解,真的。

可以扛的起石头的怪力女,还敢称自己是弱女子,她还真的太羞辱自己了。

“时间快要到了,我们走吧。”

曾叙白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确实的时间不早了,现在都是十点多了,等到他们到了火车站之时,都是快十一点了。

十一点十分的火车,时间确实是有些紧张。

“好吧。”

方远也是知道时间紧,“可是……”

他忍不住的再是问了一次。

“你们真的没有行李吗?”

要是嫌重的话,他帮他们提,真的,他不嫌重,他一点也不嫌重。

“没有。”

刘靓拉着曾叙白就走,他们出行不要行李,只要带着人就行。

方远这下也是没有办法说什么了,反正出门的又不是他,旅游的也不是他,要是中间缺了什么,日子过的不如意,也是不关他的事情,大不了就像是刘靓说的那样

缺什么买什么行,他们又不是没有钱用。

方远开着车将两人送到了火车站那里,他自己也没有多呆,两个人就连行李都是没有,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又不需要人看行李。

而向来他都是那个看行李的人,但是现在没有行李,他就显的这么的没有用处。

刘靓看了一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等着吧。

曾叙白将手放在大衣的口袋里面,然后拿出了一个保温杯,放在了刘靓手上,喝些水。

他的戒指空间,保鲜却是不保温,不过保温杯到是能保几个小时的温度,才是从家里带出来的,现在里面的水,还是有些烫嘴。

刘靓吹了半天,才是小小的喝了一口。

她将杯子拿在了手中,也是将自己的头靠在了曾叙白的肩膀上面,他们所在的地方,是火车站的特殊通道,也可以说是贵宾区,里面的人并不多,零零散散的,就是五六个人,就连沙发也都是没有坐满。

就在刘靓等的昏昏欲睡之时,她听到曾叙白在喊她的名子。

“恩,怎么了?”